“听你的。”刘德钢好久没尝过嫩货的滋味儿,丑是丑了点,不过用起来,一定鲜美无比!
他一颗心燥了起来。
“来,老东西!”李宛青一只手反剪着阮美凤,空闲的手,伸出小手指朝他勾了勾。
唇边溢出一抹嘲讽的笑。
“呸,呸,你爷爷来了。”刘德钢朝双手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身子一跃,朝李宛青冲去。
分秒间,李宛青猛地一脚,又揣在他飞扑过来的腰眼上。
第三回!
第四回!
.....
不信邪的刘德钢在跌倒了第n次之后,再也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呜呼哀哉地叫唤着。
在这会儿,他们才发现,李宛青每次都挑选对了位置,几乎是一脚,一拳击中身体要害部位,次次不失手,准确无误到令人惊骇的地步!
这一刻,两人心中升起无限的惊恐来!
“你.......想干嘛?”阮美凤连声调都低落了,嗓音更是带着几分颤抖。
前几天,她让李宛青上山砍柴,为了李绵乐即将举办的流水宴准备充足的柴火,谁知李宛青在山上跌落下来,险些摔死!
她明明记得,这小贱人昨晚还高烧不退来着。
原本想着,如果她死了,顶多丢到山里喂狼,连棺材也不用准备。
这转眼间,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阮美凤难以相信已经发生的一切。
如果不是手腕上腾腾地冒着汗,酸痛从两只手臂上传来,她都要狠狠掐自己,看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没想干嘛,以后给我老实点,否则,这照片将会传遍大江南北。现在网络发达,这么劲爆的新闻,想必无数网站都想要呢。”李宛青扬了扬手中那枚粉色的手机。
她猛地一松手,放开了阮美凤。
一时不防备的阮美凤,一下子跌到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摔得七晕八素的她,意识到李宛青今时不同往日。
不过,她憋屈得跟猪肝色一般的脸上,悻悻恼怒着,却不敢再试图上前挑衅一脸嘲讽笑容的“大女儿”。
她盘算着,等过几天,找外出的小女儿想想办法,治死李宛青。
此刻,虽浑身窝了滔天的火焰,按往常,她早已发飙,李宛青死了千百回。
此刻,平生头一回,她硬是跟吞了死老鼠一样,咬破唇,也得把血往肚里吞咽。
仇恨地瞪着李宛青云淡风轻地走出去,她脑袋一黑,气得晕了过去。
“美凤------”刘德钢有气无力的呼声。
屋外!
漫天星光,好似黑暗的天空泼满了星星。
李宛青深深吐出一口气来。
今晚上,她小小地收点利息回来。
折磨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让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最为重要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直到一无所有,剩下一条光秃秃的残缺不全的---------命!
嘿-------
一道似有若无的轻笑!
“谁?谁在哪里?”李宛青厉喝一声,大踏步朝声源奔去。
前方人影在流窜,速度异常的快!
李宛青急了。
之前在房间里,她其实早已是强弩之末。
新身体不适应,关键是这一身肥肉,拖累得她行动缓慢,若不是刘德钢是个村野匹夫,从未受过什么训练,她只怕也拿捏不住他们两人。
这会儿,来了一个一听便是受过特训的------男人!
速度如猎豹一般矫健。
她急匆匆地追了几步,浑身的泡肉都在叫嚣,酸胀,疼痛,不得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