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林大雄干笑一声,跟着就从火堆里抽出一根柴火充当火把,慢慢摸进了黑夜内。
夜晚的气温有些下降,二人搓着胳膊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每走一段路都会叫一声叶芷柳的名字,然而空荡的四周除了自己的回音外,并沒有人回应。
快走到村子末尾处的时候,林大雄停下脚步观望,前方荆棘密集,看不出有任何断裂口,这表明叶芷柳应该沒有走出村落,还在村子内部徘徊。
“要不然,我们挨个房间翻找!”李三攥着一沓符箓,嘀咕着说道。
大雄认同的点了下头,刚刚转过身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间草屋跟别的草屋不太一样,门口竖着一个牌匾,不过上面的字已经被风蚀得看不清了,在外面试探性的喊了声叶芷柳的名字,仍不见有人应答,大雄和李三相视一眼,谨慎的走上前去。
这时,屋内猛然传來一声非常零碎的响声,林大雄顿时止住了脚步,心叹难道里面真有人。
李三见状将符箓贴在掌心,对着屋门清了清嗓子喊道:“叶姑娘,你在里面吗?”
还是无人回应,李三向四周瞥了一眼,暗自估摸着此地距离先前扎营的地方大概有四五十丈的距离,嘴里道:“林兄,莫不是叶姑娘内急,所以我们在门外叫她,她不方便作答!”
“就算是内急,也不用这么久的时间,一定是有问題!”林大雄嚷嚷道,此时他也早已将黄纸捏在手心,做好了高度警戒。
随着屋内声响越來越大,一声非常刺耳的‘吱呀’声从侧面传來,林大雄闻声心中更是坚定了想法,当他推开一个缝隙的时候,隐约闻到一股类似檀香的味道,紧跟着房门大开,入目是一片灰蒙蒙的场景。
二人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可是等视觉适应过來以后,才吃惊的发现前面是一排排灵位,灵位摆放得很是整齐,呈金字塔形排列,共有四层,最首端的牌位只有孤零零的一座。
林大雄扫了眼屋内,刚才的响声也在这一刻消失了,空荡荡的草屋内一个人也沒有,他扫了眼前面的灵位,嘟囔道:“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虽然屋子是空的,但是二人心中的警惕仍未放下,死死的攥着符箓走过去,沒几步才看到摆放灵位的桌子上已经积满了一层尘灰,而那些灵位大多被虫蛀得不成样子,上面的字迹非常模糊,根本看不清具体写的是什么?
翻來覆去找了一圈儿,才发现最首端的牌位上,还能依稀可见一个字“林”,后面的字迹也是看不清楚了。
这些死去的亡魂应该都是这个村落的先人,也就是说这个村子跟大雄还是本家。
第一排摆放着的牌位共有五座,只有两座能看到上面写的也是“林”字,林大雄再往上看,后面两排也多数是“林”字,只有极少数写着其它姓氏,看到有一处写着姓“李”,大雄拍了拍李三的肩膀,啧啧道:“这个村落应该不全是姓林的,也有姓李的,你看!”
“林兄莫要开玩笑了,我总觉得这间屋子阴气非常重,你难道沒有感觉到吗?”李三扯起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沉声道。
林大雄听到后再次看了看四周,嚷嚷道:“看这里的格局就应该知道了,这里是灵堂,灵堂有阴气存在,有什么好奇怪的!”
外面猛不丁刮了阵暖风,李三却打了个冷颤:“林兄所言极是,我们还是赶紧寻找叶姑娘吧!”
“也是!”林大雄应了一句,不过当他举着火把扫向屋外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題,按道理说以自己的视觉,即便是身处黑暗,也犹如白昼,可是自当踏进这间屋子后,这个功能似乎失效了,眼前像是有一层灰蒙蒙的东西覆盖了双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外面的草屋大多都非常破烂,可是这间屋子并沒有破败的迹象,桌面上的灰尘也不是很厚,似乎最近几个月有人进來打扫过。
最首端的牌位在暖风下微微摇晃着,林大雄瞧着李三已经走出屋,正打算疾步跟上,火把的光影扫到牌位的一刹那,他脑子顿时懵了,紧跟着急忙伸手将那座牌位拿在了手中,用火把一照,一股无法言语的恐惧如惊涛海浪般席卷而來。
上面的镏金字虽说历经时间的洗刷,只能看到第一个“林”字,但此时经过火把这么一照,透过凹陷下去的凹痕,还是能隐约看到后面两个字“大雄”。
从无量山脉阁楼棺材盖上的名字,再到这村庄内灵位上的名字,两者好像一个让林大雄难以呼吸的噩梦般荡漾在眼前。
如今的林大雄已经练就一副铁打的心脏不锈钢,深深缓了几口气沉淀下來,他紧紧皱着眉头梳理了一遍,这是异时空,按道理说“林大雄”这个名字应该是不存在的,即便是自己的分身,也有可能叫林大狗,林大猫之类的,也绝对不可能一字不差。
对了,那个人叫“林大昆”,应该是自己的某个分身,可是來到这里这么久了,却沒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难道他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麻瓜。
莫非……这个时空才是我本应该存在的世界,以前的那个二十一世纪不属于我,属于林大昆,。
如果这个推断正确的话,现在的自己已经死了,林大雄眼睁睁的看着灵位上的字眼,心中再度掀起一番巨浪。
不,这一定不是我的灵位,林大雄极力安慰着自己,用手平复着狂跳不安的心脏。
那个人曾经留给自己两个包囊,而且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