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之中,由于路凤仙是弯着腰,大雄是躺地上的,视线总是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胸前,两条**若隐若现,十分惹人脸红,他干脆背过身去,支吾道:“行了别挣了,都多大的人了像个小孩一样,回床上睡吧!”
“你睡地上我怎么给你擦药!”路凤仙嗔怒道。
“呃……”
林大雄这才意识到自己如果睡地上,路凤仙为自己擦药时姿势会异常尴尬,她这么说分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无奈只好又从地上爬起来,侧身躺到床上去。
“一个大男人,我都没说什么你还害羞!”路凤仙面红耳赤,气呼呼地说道,说时甩手去厨房熬药。
望着路凤仙离去的窈窕背影,闻着空气中残留的轻微味道,林大雄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这是他人生头一次与女孩单独共处。
不一会儿,路凤仙熬完了药,见大雄躺在床上已经闭起了双眼,于是伸手拽他起床:“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赶紧起来喝药,喝完了再睡。”
被识破了……心里那个尴尬啊!林大雄老脸一红,双手撑着床面坐起身,嘀咕道:“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怎么说我也救过你一次……”
“好意思说!”路凤仙将药碗放在床沿上,双手一抄,说道:“刚才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怎么说了……”林大雄的话刚说一半,这才意识到路凤仙是在责怪自己刚才当着李盛的面儿,不同意让她跟过来的事,急忙改口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子,再者说了就是他们不乱想,也保不齐别人不乱想。”
“身正不怕影里取出药草一并放到床沿,淡淡的说道:“一会你自己嚼,记得一定要用嘴嚼烂,唾沫里的溶菌酶可以有助杀菌。”
林大雄“嗯”了一声,端起药碗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随后开始嚼药草往身上涂抹。
与此同时,路凤仙也脱去长靴坐在地铺上揉捏着脚踝,一路上事情赶得急,也没有人在意她的脚伤,林大雄这才注意到她的后脚根上露出一大片乌紫,非常惹人心疼。
“你的脚没事了吧?要不然你也涂一点药草吧。”
“你那是杀菌的药,又不是跌打创伤药。”路凤仙没好气地说道,话锋一转,突然昂首言道:“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当时我以为自己一定走不下去了,要不是你及时过来救我,恐怕我早已经……”
“你一个小丫头瞎说什么呢!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有事?”
四目相对,林大雄发现自己话说的有点多,弄得这间屋子里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他急忙躲避了目光背过身去,心里念叨着人家姑娘早已经心有所属,指不定哪一天折扇里的影就会出来和她相聚,况且自己对她也没那个意思,不能瞎想。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路凤仙也背过身,又揉了一会儿脚,盖上被子睡去。
这一夜,二人睡得都很不踏实。
直至第二天晌午,林大雄被一串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眶,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已经站了很多村民,门是李盛敲的。
“我去开,你再躺一会吧。”路凤仙搭眼一瞅就知道大雄没睡好,连忙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起身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李盛十万火急地钻进屋子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不好了,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