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继续进行——
骆志远和谢婉婷给双方父母敬完茶之后,婚礼的****出现在骆老和谢老两位家族长辈代表两个家族发言的环节上。
骆老缓缓起身,走向台中。
在场所有来宾,认识骆老的人则罢了,而即便是不认识骆老的人,也从老人威严凛然的气度上猜测,这绝非寻常人。
骆老站在台中,向四周微微点头致意。他朗声开口道:“感谢大家前来出席志远和婉婷这两个孩子的婚礼。志远是我们骆家第三代中的老大,也是第一个成家立业的后辈。他与婉婷的结合,意味着我们两家亲上加亲,也意味着我们这个家族开枝散叶有了一个新的开端。”
“在座的诸位,对于我们骆家想来并不陌生。但是,大家对志远这个孩子,相对来说,应该还是比较陌生的。说是陌生,因为他一直坚持自己一个人留在安北默默工作、奋斗,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事业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前两年,他创办了康桥集团,作为康桥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他为今天康桥集团面向全国走向世界成为跨国公司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这两年,他弃商从政,作为安北市引进来的专业人才,无论是在乡镇,还是在高新区以及在外交部挂职锻炼期间,都是兢兢业业、克己奉公、尽职履责,算是对得住自己头上那顶官帽子。”
“这一切,相信大家有目共睹。志远这个孩子,是我最欣赏、最器重也是寄予希望最高的一个孩子,同时也是我更加严格要求的一个孩子。时至今天,我很欣慰,他并没有打着我和家里的旗号胡作非为,光明磊落,全凭个人的努力闯出了一片天地。过去几年,没有人知道他是我们骆家的孩子,而今天,在他结婚的大喜日子里,我要公开宣布,他是我们骆家的长孙!”
骆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高欣庆那一桌,邓泰然神色震惊地张大了嘴,扯了扯一旁欧良军的胳膊,压低声音道:“老欧,这位老先生是……”
欧良军一脸的震撼轻轻回答:“老邓,这应该就是上一届的骆……”
邓泰然猛然一震,回过神来:“原来是他!我的天,骆志远竟然是骆老的孙子!”
赵寒等几个普通的高新区干部早就心神激荡,大脑中一片茫然。骆志远的来头太大了,这直接出乎了他们的思想认知,想都想不到啊。
天潢贵胄!绝对的贵族!响当当的太子爷!
然而,这些年,骆志远竟然悄无声息地“潜伏”下来,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一边,滕铭瑄凑过去轻轻向林明仁道:“老林,骆老的威严不减当年,不愧是昔日最高的首长之一,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度夺人心魄啊!”
林明仁嗯了一声:“滕市长,我怎么感觉骆志远这回公开曝光身份,是不是不准备在安北呆了?否则的话,他不至于这样吧?”
滕铭瑄一怔,旋即有些遗憾地点点头:“我感觉也是这样,真是遗憾,本来他在安北市,对安北是一个极大的利好,可惜可惜,冷不丁冒出一个黄关荣来,直接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
两人毕竟是官场上磨练几十年的人了,自然心里明白,骆志远倘若要走,黄关荣搅动起来的风波绝对是一个导火索。
“好了,最后,我祝愿志远和婉婷两个孩子百年好合,早给我们骆家添丁进口!老谢,轮到你了。”骆老挥了挥手,云淡风轻地走向一侧,将台中让给了缓步而来的谢老。
谢老面带微笑,他的气度温和,不像骆老那样严肃沉凝,但也别有一番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谢老朗声一笑:“骆老头大家认识了,接下来,我谢老头又该自我介绍一番了。”
谢老诙谐幽默地话语,旋即引起了台下一阵轻轻的笑声。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介绍的。不管我们前面担任过多高、多大的职务,但今天,我们两个就是赋闲在家的老汉一个,光阴苦短,夕阳西下,来日不多了。好在,我们的后辈都成长起来了,这是让我和老骆最欣慰的事情。孩子们没有走上歪门邪道,继续为国家为社会贡献力量,这就足矣了。”
“志远是我选中的孙女婿,当然了,首先是婉婷相中了的结果。这两个孩子今天能走到一起,很不容易。他们的感情很好,今天终于踏上结婚的殿堂,作为爷爷,我由衷的高兴。”
“今天,感谢诸位来宾的捧场,也感谢小叶这几个人以私人身份过来给我们帮忙。小叶当初给我当过几年的秘书,弹指一挥间,这个我印象中的毛头小伙子都已经是坐镇一方的北方省委书记……他们过来帮忙,完全是私人感情,不带一点别的东西。我给小叶说了,你要来凑个热闹可以,但不能以省委书记的身份来,而只能是作为我的晚辈、谢家的亲朋好友过来。帮忙可以,喝喜酒可以,但仅此而已。”
谢老扬手指着台下一号桌上的省委书记叶天南和邓宁临等人,叶天南和邓宁临赶紧笑着起身,向众人微笑致意。
骆志远在一旁暗笑,扯了扯谢婉婷的胳膊,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婉婷,爷爷还真是心细如发啊,他直接点出了这一点,就直接堵住了一些人的嘴巴。否则,背后少不了有人会说三道四呢。”
“志远这个孩子在安北,这两年踏踏实实做了一些事。知道他身份的人几乎没有,所以也不存在谁对他额外关照的事情。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感谢安北市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