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就是给你看看病嘛,至于把你收买成这样?”
见自己好说歹说骆秀娟都还是这个样子,骆靖宇有些上火。他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费虹叹了口气,也起身来,“秀娟啊,不是嫂子说你,你咋就是这么揪住不放呢?就算是骆破虏有错,但这孩子没什么错吧?你好歹也是一个长辈,别太过分了啊!”
费虹说完,也追着丈夫而去。
郑安捷苦笑着望着自己似是犯了更年期、越来越尖酸刻薄的妻子,轻轻道:“秀娟啊,我觉得大哥和大嫂说的对,你这脾气啊,该改改了!”
骆秀娟一瞪眼,扬手指着郑安捷大声斥道:“郑安捷,你少给我胳膊肘子往外拐!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少管!”
郑安捷脸色骤红,他气得嘴角哆嗦着站在那里咬牙道:“好,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你爱咋样便咋样吧。”
郑安捷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迎面遇上骆靖宇的女儿骆虹云,骆虹云笑着喊了一声“姑父”,但郑安捷沉着脸理也没理骆虹云,大步离去。
泥土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郑安捷还不是泥土人。这些年,他守着强势霸道蛮横的骆秀娟委曲求全,心里吃了多少憋屈,就累积了多少怒火--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终归还是一个男人,连起码的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他还能忍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