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其实我想问……”
“花夏!你可自在了哈,就留我们在那画着素描,你可倒好,说!是不是逼着人家助教给你买这些的。”
“其实不是啦,她说想吃甜品,我就给她点了,你们不要误会。”
“那,单学长,我们也可以吃吗?”
“我是没意见啦!倒是你干嘛叫我学长,我在学校也没看过你们。”
“你当然没看过我们啦,只是我一直都看到你而已啦,特别是花夏,哎……”被人踩了一脚,知趣的武方拿着草莓圣代默默地吃着。这下子就更加尴尬了,居然骂哭了同所高校的学妹,单项肠子都悔青了。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你们早点不就不会这样了嘛!不过,不“打”不相识,我们算是和气了吗?武方。”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啊,单学长,刚才的事我早就忘记了,看在你还有点求生欲,给我们吃甜品的份上,我代花夏宣布,原谅你吧。”
“我都没说话呢!武方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呢。”
“我以后会牢记今天你说的每句话的,也谢谢你,请我们吃东西。”
“快要下课了,你们吃完也赶紧回去,老师说他快要到了,单我已经买了,我还要回去看他们画得怎么样,先走啦。拜。”
“单学长!慢走,花妹妹永远在这等你哦。”
然然和武方的起哄,让花夏红着脸,都不敢抬头看,也不知道单项到底走了没有。看着堆积如山的甜品被三个小姑娘一点点地消灭掉,可以见的她们的实力。
“我说花夏,我看这个单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你别瞎说,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吧,人还挺好的,总感觉他和我爸特像,自从我妈走了以后,就没那个人对我的关心就和我爸一样。”
“武方、花夏,我们得赶紧回去了,都这个点了,说不定老师回来了。”
赶到教室门口发现,门被关的死死的,而且里面气氛特别沉重,单项靠着门窗,贴着张纸写道:你们先走,老师发火。吓得花夏赶紧拉着她们一块跑进洗手间。
“怎么回事啊!我们被抓包啦,”
“我刚刚偷瞄了一眼,好像不是我们不见了,我看到军大拿着折断的扫把梗,指着有些同学的画。”
“我猜是单项画完范例,就跑了出来和我一起,然后呢,好多人就没有指正的机会,就都画的特别不好,有些可能压根没画。”
花夏就是其中一个,估计那块板被老师捅破洞了吧,听之前好几届学长有提到过,军大是出了名的“捅板之王”,但凡画的不好或是不认真的,都会被他捅破洞,板也就废掉了。
随着一声棍响过后,陆陆续续的人走过洗手间,走出门口吃饭去了。还躲在厕所里三人这才灰溜溜地走到空荡荡的教室里。只看见单项堆积着4开画板,扫着散射四周的胶纸和打着草稿勾了线的素描纸。
“单学长,这都怎么了,是不是老师责骂你了。”
“不可能,他没发现,就是大家画得不怎么样,大闹了一番。没多大事,我之前待的画室可比这个凶悍、狼藉多了。”
“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们去食堂吃饭吧,晚上8-10点是固定的速写时间,你们要记住了,特别是你花夏。还有严大今晚会来看,速写板、笔、教材什么的,都带上。”
可能是吃了甜品的关系,除了单项吃得特别多以外,她们三个人就想喝了点绿豆汤,就到宿舍洗澡,休息一会。
晚上真的很安静,画室靠海,总是会有阵阵海风吹过来,一仆一仆地吹向花夏的脸庞与头发,自然不做作的打扮与神态,让后面的单项呆了好一会儿,这才快步走向画室,花夏都没来得及叫他,就消失于人群之中,好像一根红线,若隐若现,最终走散了。花夏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遐想,可能是自己走神的关系,也可能是耳机里那首《遇见》吧。
晚上严大过来了,稍微地说一下每天的速写任务,随后拿起4开画板,画了好几组单人速写,一般来说,速写用8开就可以。作为教学来说,画大一些,有助于教学。可以看清每一根线条,衣服的褶皱,还有人物五官与其它部位的勾线。
单项也示范了两三张人物速写,放在了白墙那靠着,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旁边画着速写,有些休息的人,就会走到单项身后,看着他现场写生人物,还是多人物场景。在速写里,最高难度的就是写生,一般来说,基础都会先从速写的第一部分临摹开始,有了一定的人物库存后,脑海里有些人物速写的记忆时,就到了速写的第二部分—默写。
大多数人都在拿着教材或是对着范例临摹,而单项做的就是速写额的第三部分,也是很少人能达到的,尤其是炉火纯青、信手拈来的程度。
花夏不知道,她现在正在被单项画在纸上,而且这是张单人速写,精准的勾线,清晰的层次,舒服的比例,把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画得惟妙惟肖,连严大都赞不绝口,又是一张挂在墙上的范例。
十点过后,大家都纷纷回宿舍睡觉去了,养精蓄锐。因为每个礼拜五都是他们画室的“休息日”,但花夏不知道要出去干嘛,可能出去买点水果、女生用品吧。她一边发着呆、一边把速写的教材书塞进自己的储物柜里,转身过后,才发现单项就在他的身后,而且然然和武方也在后面,好像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说成视奸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