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痕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伤都白养了。
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精神气,似乎都被月汐给弄没了。
不是说这种事情受累的都是男人吗,为何每次到了她和月汐这里,感觉被榨干的都是她呢?
说好的双修呢?
为什么她总是被碾压的那一个?
有痕躺在那里,身子软绵绵的,伤口这几日正在长肉,有些痒,可她连伸手挠一挠的力气都没有。
“乖,怎么了?”那个始作俑者倒是一脸的神清气爽,轻轻按摩着她的手和胳膊,时不时顺顺她的发丝。
有痕不想说话,也没有力气说话,更不好意思说话。
昨晚她都记不清自己哭着求饶了多少次,到最后声音已经彻底嘶哑了。
她才不要和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说话,什么高冷禁欲,那都是骗人的,分明就是个爱吃肉的坏蛋好不好。
“还疼吗?是不是还很软?”月汐对上她满含怨念的眼神,低低的笑着,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小笨蛋,我说过很多次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有痕气得,用尽全身力气瞪着他。
可她这是什么眼神啊?
她自以为是怒瞪,是埋怨,是不满,可落在月汐眼中,那便是娇嗔,是春情,是勾引。
月汐折腾了一夜,不过只要了她一次而已,尽管这一次就是一夜,可对于某些方面太强大的月汐来说,真心不够。
到最后,看着她晕倒在自己怀里,月汐哪里还敢继续,强压住心中万重贪念,为她收拾妥当,揽着她睡了个饱觉。
一觉醒来,月汐念及有痕如今内力和灵力没有恢复,伤还没有痊愈,一边往她体内输送灵力和内力,一边为她按摩。
可有痕的身子又香又软,皮肤又细又嫩,手感又柔又滑,月汐按着按着便又心猿意马,脑子里全是她在自己怀中身下辗转吟哦的模样,心中的火一下就又上来了。
偏偏有痕还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根本无法抵御,也不想再抵御。
这么想着,月汐也就这么做了。
他的手先是探向有痕手臂上快要彻底愈合的伤,不轻不重的挠着,见有痕舒服的眯眼,月汐的唇角高高勾起。
随即,月汐挠向有痕的背,有痕的神色更为享受。
于是,月汐挠向她大腿。
一开始,他真的是挠,而且挠得很有水准,有痕的伤很快就不痒了。
可后来,他改为用指腹轻轻摩挲,摩挲过伤口,缓缓向别处摩挲。
有痕身子一颤,刚刚眯上的眼睛猛地睁开。
没等她说话,衣衫已经全部飞了,月汐的吻已经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胸前。
月汐虚虚地拥着她,很有技巧地没将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忘情地吻着,口中不断呢喃,“有痕,有痕,有痕……”
他的声音染了欲,低醇动听,带着蛊惑人心的呢喃包含了太多情绪,像是这一生,无需更多的言语,像是他的爱无需其他的表达,都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在他即将要做的事情里。
有痕根本来不及反对,便已经被他得逞。
铺天盖地的情潮再次席卷而来,失去意识那瞬,有痕觉得,若就这样死在他怀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