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元坐在火炉旁慵懒的看着奏折,弯起唇角:“白黎的动作真够快的。”华年探头瞥了一眼,知道了是什么事点头道:“的确很快。”流火球这东西虽说制作不是很复杂,但是其方法很难捉摸把握,没有个一年半载很难做成。
只见奏折上朱色流畅,笔迹霸道漂亮如人一样,眨眼间便批好:留峡流火球管带撤职调查。
华年嘴角也挂笑,阿妩批奏折她一直都在看着,常常批得跟奏折上写的看起来毫无关系,也真难为那班大臣了。
王初元拿起笔杆子敲她头一下:“不准笑我。”
“我哪有笑你,我明明笑的是你的爱卿们。”华年调皮的伸出舌头。
王初元已经将奏折批完,伸手握住她一个柔软眼中满是情欲,声音充满魅惑:“朕只爱卿……”
华年的身体确实比怀孕前更加敏感,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两眼水汪汪的看着王初元。
“最近胎气调养的不错,脉象很平稳,我们可以……”他在她左耳呢喃。
话还没说完,华年就吻上他的薄唇:现在白黎又挑起战事,只怕过几天他会亲自出征,她很舍不得。
……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一夜春风渡。
第二天一大早,华年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阿妩正躺在旁边盯着她看,华年倏地睁大眼睛:“阿妩,什么时辰了?你上朝回来了?”
王初元笑的温暖,这女人自从怀孕后整个人都变得越来越笨:“我已经下朝了,是你太能睡了。起来用早膳吧。”
听到王初元的话音,外面等着伺候华年洗漱的宫女鱼贯而入,手里端着各式洗漱用具,整齐的站成一排,两个领事宫女上前站在床边,手里捧着华年的衣服。
华年看衣服是外出的样子,眼睛瞬间来了神采:“我们今天出去吗?”
王初元起身从宫女手中拿过衣服帮她穿上,笑道:“我不陪你你就一直懒在屋子里,都快变成猪了。你成猪了没关系,我孩子可不能跟着你变成猪。”
华年麻利的穿上衣服,宫女服侍她洗漱完,就跟着王初元出去膳厅用膳。只吃了一点就放下筷子擦擦嘴:“我吃好了,可以走了。”
看她这么应付的吃饭,王初元也没说什么,只拿过厚厚的披风给她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带她出去。
华年最后几乎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瞪的大大的看着王初元宣示不满。
“你每天躲在这屋里,炭火烧的旺旺的,暖和惯了,乍一出去穿的太少很容易受风寒。”他耐着心给她解释。
出了紫霞殿,王初元抱着她上了上一个十六抬的大轿子。华年的眼睛提溜转:“阿妩,我们这是去哪?”
给她将狐裘的衣领往下拉拉,王初元捏捏她的脸:“别问那么多,哪次跟我出去没有惊喜了?”
“阿妩,你在哪学的这么会讨女人开心?”华年眼中满是促狭。
王初元瞥她一眼不搭话,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所有的欢喜都不需要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