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玉竹是痴迷的,不久她就把文康的劝说,当作了耳边风,丈夫的好又忘到了九宵云外。她不仅往这跑,丈夫回来了还跟他吵架。可能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对玉竹的事情多少了解了一点,正好这阶段没工事做,一直在家,对玉竹的行踪开始在意。
玉竹回来他问:“上哪去了”玉竹说:“上老乡家”丈夫说:“怎么这么晚”玉竹说:“遇到熟人就多聊些时候了”丈夫追问:“是到文康家去吧!”玉竹说:“谁说的,没有。”她有些诧异,虽然她知道丈夫不会怎样,还是提高了警惕
丈夫说:“你们家乡人说的,经常看见你们在一起”玉竹说:“我们是同学,家里比较困难,我经常去看看”
丈夫说:“没什么吧!”玉竹叫道:“有什么呢!同学之间就不能交往了?你就是这样没有男子气,象个娘们!”她看到丈夫说话总是一本正经,心里就来气。她说:“我跑啦!不回来啦!象审判犯人似的,再这样下去,日子无法过了!”丈夫见她生气,话语软了下来,他说:“好啦!我只是随便问问。”
过了两天她又上文康那里去了,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丈夫看了一下时间,巳经六点钟了,给她打电话,玉竹说:“马上回来了。”丈夫说:“这么晚了,你在外面干什么呀!又在文康家吧!”玉竹急了,说:“没有!你再啰嗦,我不回来了,说完挂了电话。”
丈夫急了,以为她真的不回来了。他想到玉竹的一位表侄住在隔壁村,他立刻推出摩托车,飞也似的开了过去。玉竹的表侄还没结婚,过来买了两间房,人蛮忠厚的。玉竹的丈夫问他玉竹来没来?他说没来。知道她去哪吗?他说不知道。
玉竹的丈夫说:“有人说去文康那了。你带我去找,我有急事。”
玉竹的侄子去过文康那里,他说:“好吧!”玉竹的丈夫带上他往文康家赶。
到了文康家,文康家门没关,里面灯火通明,他们正好吃晚饭,文康的父母坐在上座头,文康和玉竹坐在同一条板凳上,这让玉竹的丈夫怒火中烧,他一下摩托,冲进屋就拉玉竹,玉竹看见他来,本就生气,她手一甩大声叫道:“干什么!”她丈夫说:“跟我回去。”玉竹说:“我就不回去。”大家赶忙放下手中的饭碗劝解,文康微笑着和他说话:“师博,快过来吃饭。”玉竹的丈夫不睬,依旧把玉竹往外拖。玉竹急了,她想用脚踢丈夫,大声说:“你再拖,我踢死你。”玉竹的侄子赶紧上前劝架,把两人分开。
这让文康非常的难堪,他上前敬支烟给她丈夫,她丈夫仍不睬,文康说:“抱歉,今天让玉竹过来帮点忙,担搁了你家的事了”玉竹的丈夫板着脸不说话,文康的母亲和文真跑过去劝玉竹,今天正好文真和晓晓也过来了,晓晓来劝他,大家都是当地人,话好说些,这让玉竹的丈夫稍稍去了些疑心。
玉竹暴跳如雷她丈夫也渐渐心平静了下来,任她骂,不再作声。最终在大家的劝声中,一起回了家
他们走后,文真和春晓表现出极度的担忧,他们对文康和玉竹的交往也怀疑。春晓说:“哥,人家丈夫都找来了,以后别跟玉竹交往了,会出事的。”晓晓知道一些事情,家里装璜可能是玉竹出的钱,影响不好。
文康知道这件事是不好的,还不是为了家,他认为晓晓是家里人,并不想对他隐瞒,他说:“我知道不好,我是借她的钱,以后会还她的,我们都是一个家乡的人,还是同学,她看我困难,想帮助我,我当时没考虑太多,接受了。”
文康对春晓说:“玉竹这人非常的好,父母都亏她的照顾。文康想让春晓了解一下实情,他和玉竹都不是坏人。可是谁又能理解呢?他心里根本没有爱情。
春晓拿文康没有办法,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否则就会和文真,还有丈人丈母有意见,他们护着文康。他无奈地叫文真:“我们也回家了吧!”文真点了点头。
他们走后,文康希望玉竹回去后,不要闹出什么事来,应该跟她丈夫好好解释,消除他心中的误解,那么他们以后依然可以交往。
可是玉竹不这样想,她感觉这次面子在文康面前丢大了,她要向文康展示,她在丈夫面前的强势,完全是她说了算,他不敢作声,不敢说:“不!”可是现在,在那么多人面前丈夫凶巴巴的,还恶狠狠地拖她,她完全没有了优势,她气疯了。
回到家一场战争开始了,他们在家吵,丈夫一开始和她据理力争,她踢他,她抓他,把台灯都砸了个稀巴烂。最后丈夫躲闪着,向她求饶。
不行,她还是心里不平,要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必须跟一个她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兴趣爱好,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跟这样的人没有一点兴致。
后来她闹够了,睡觉。把丈夫晾在一边,他睡小床也好,睡沙发也好,与她无关。
这件事后,为了证明她是彪悍的,她不怕她的丈夫,她又开始往文康这边跑。文康觉得有必要和她谈谈。他们交往是可以的,但不能破坏家庭,但不能让人们误会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他跟她说过:“要好好地和丈夫过日子,这样我们才可以相处长久,相知并不要常相见。有时为了各自平安,不来也无妨。”
玉竹心里不愿意,越是有阻力,越是思念,她要和文康在一起,哪怕见见面,说说话也是一种快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