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化形?什么叫春风化形啊?小金,我相信你不会用这四个字就把我打发了的。”阿茳看着那只满脸得意的想要跟自己讲些什么的小兽,做谦虚状问道。
小金清了清嗓子道:“嗯嗯!看你这么无知的样子!唉!就让小爷我告诉你吧!”阿茳笑了笑没有揍它。
“这春风化形,其实呢就是最简单的字面上的意思,他就是九千年前伏清大陆上的一缕春天吹过的风化成的人形,是个离生命很远却终得生命的奇怪存在。”
“春风化成的人?”
“怎么,很神奇是吧!小爷我也这么觉得,当年他化形时小爷我还?……诶?那时我在干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就在嘴边的,明明……”阿茳心想那时你爹妈可能都还没孵出来呢吧……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以后慢慢想,现在接着说说春风的事情吧。”
小金挠挠头接着讲道:“那春风本来是要每到一处停留一时,便要到下一处的,可是那缕本不该有思想的春风,却被那无知的小修士困住,困在一个院子里,每日吹落那棵一日一开花的怪树上面的花瓣。”
见它不说了,阿茳满脸感兴趣的问道:“吹花瓣?”
小金得意的说道:“是啊!那个小修士喜欢一个姑娘,听说那姑娘喜欢看落花,便想了个法子,弄了一棵总在开花的树,并困住一缕春风,每天吹过。说来那小修士其实也是个痴情的,只是用错了方法,所以那姑娘便连带着讨厌那树和那风,偏偏她只是个凡人,得罪不起那修士,于是只能每天坐在院子里看那树上的花瓣天天的那么落啊落的。”
“所以那姑娘其实也是被那修士困住了吗?”
小金嗑了几颗瓜子,接着道:“是啊!那修士把他觉得美的东西都给困住了,可却因为喜欢的东西不多,而忘性又很大,所以也不怎么出现,那姑娘一个人生活在那里自然无聊,所以久了,她便总对着那树聊心事,说她从前总希望有个房子什么的,现在有了却不开心了,她想要自由了什么的……反正就是一些无聊的事吧!然后她就这么每天对着那树说了三年,三年,那树依旧每天落花,可是却因为风越发的柔和了,所以落得越来越美了。一天,那个修士想起自己后院还有这么个姑娘,便来看看她……”
“诶?不对啊?你开始不是说那修士痴情的吗?怎么又总想不起来姑娘了呢?”
小金道:“这你就不知道吧,那修士对什么都痴情,但却什么都爱忘,他一进去,见那姑娘竟然在对一棵树说话,于是心生不喜,他觉得她破坏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所以他就把她放了,那风和树也一并的都放了。自然,那树没长脚,不能跟着她,但那风却是生出了灵智,竟然每日跟着她,每天吹过,久了,嘿嘿!就化形了!哈哈!”
阿茳看着那个胡言乱语的小金,将它拎起来道:“你骗鬼呢?”
“它没骗你,只是说的不是全部。”阿茳和小金回头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店小二,都是一激灵。她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小金的灵智堪比人类的!
“你们不要怕,我不过一缕风罢了,还能把你们怎样呢?既然金乌大人先开了头,那么不如让我补充一下吧,这样你也便能知道帮我带的那句话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了。”
阿茳和小金都处于震惊中,但却没忽略掉他口中的‘金乌大人’四个字,但都没去问他,只是都在震惊难道这小兽、我真的是金乌神鸟?
店小二不理会她们的震惊,自顾自的开始了讲述。“我本是神界的一缕穿堂风,那时凤凰大人奉命追随上神昭来伏清除魔,不小心将我带到了人界,一到人界,我便与这里的风区分了开来,我们成分不同,我无法融入,凤凰说与世间同类格格不入实在是一件伤心事,于是便将一滴凤凰血融入在我的身体里面,自此我便有了意识,每日跟着凤凰大人出生入死,渐渐的从那过堂风变成了一个可以降妖伏魔的一阵‘长了眼睛’的疾风!因为我不懂人类的情感,所以每每只要是魔族人或是跟他们在一起的妖族,我都会直接席卷而去,经过之地寸草不生。后来一次任务中,一个女妖满脸泪水的看着我,可我却没有一丝同情,想要如往常一般直接将她收服,可才做了一半,她的生命还没消失完全,凤凰大人便阻止了我。她说‘你还真是一阵毫无情感的大杀器啊!我当时只想着让你帮我杀敌,看来还是太大意了,你都有了思想了,怎么不知道人有好坏,妖亦是如此呢?风啊!我命你将她送到我的一个弟子那里养伤,你小心照顾着,若她有事,你便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记住你是我的一滴真血化的风灵,没有我的授予,你是无权动用术法的,这样吧你就去好好的陪着她,除非她受到生命威胁,否则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不得使用术法,记住了么!’”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罚,但我知道凤凰大人的命令我是绝对没有办法违抗的,所以便好好的在那女妖身边待下了,做了一缕常伴她身侧的清风。春天万物复苏,我在她身旁看着她比花朵还美丽的笑容;夏天日头太足,我便不时吹过她身旁,给她带去凉爽;秋天她常常背着个筐子去山间摘果子,我便跑到筐子底下,帮她分担一些重量;冬天,她因为被我伤得太重,总是咳嗽,我便很少去到近前,就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就这样,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