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比试平茳很好的再次挫了殷子离的信心,同时也让自己在军中开始有了小小的声威。比试开始前突然将三十公斤背囊卸下的战士们无不畅快,但他们很快便和一放下背包就做好战斗准备的平茳一起站好了。慕容项泊看着平茳这边人的整齐队形,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边殷子离的三十六个家仆都是二阶以上的人,总体实力高所以很愉快的就同意了五十对三十七,这边平茳在作战开始前对他们那边的人用手势比了几个殷子离他们看不懂的样子,他们也不甚在意,这慕容家的手势分为六大类,每类六个小分类,没给小分类下十二个手势,这些手势又会因每个管理人员的习惯不同稍有改变,所以外人根本看不懂,殷子离曾经见过,但却因为没有正式加入慕容家军,所以没有真的学习过,是以并不懂他的对手在做什么,所以不屑的哼了一声。
平茳见状,转过去对着他道:“还请殷世子手下留情,我等感激不尽。”殷子离见他说得真切,便是越发的不屑,在他眼里这人实力不如自己,他的手下也不如他,所以根本没得战,若是那些老兵上倒还好说,所以他觉得这一战慕容项泊是想故意输给他的,所以不甚在意,但还是决定一战,,毕竟他不仅想赖这三天,还想跟慕容项泊比试比试。所以他虽然不把平茳小队放在眼里,但还是决定参战,他给他的人的训话是:速战速决。
而平茳却是刚刚用手势告诉自己的人:托住他们,先头让他们尽情骄傲,中间趁机突袭,灭了他们!
比试开始,平茳这边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半退半打的,整场战斗在不明白的人看来是只有平茳和几个人在奋力拼杀,其他人不过像木桩一般在小范围躲闪还击,深陷其中的一盘散沙般的殷子离的队伍中那些人更是看不出来,毕竟当局者迷,但比较令平茳觉得意外的是殷子离他在陷入陷阱后不久就看不不对了,他冷冷的看着当着他的面设计他的平茳满脸的阴郁。可平茳并不理会他,慕容项泊带他们来的这条路上多山石草木,适合小股作战,所以平茳把他的人实力一般的两人一组二对一的解决殷子离的人,实力高些的则故意打着打着就逃跑,避开两人围攻的一个个小阵地,旁观者一看便知她的策略,可当局的人却因视线和最初的骄傲心理,没把这群新兵放在眼里,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遇到平茳的更是遇到一个败一个,但同样的对方的殷子离也不是好惹的,于是……
平茳和站在离殷子离不远的两个人打了个暗号,两人毫无章法的保住他,平茳则在他挣脱前用绳子迅速的和两个队伍中力气最大的人将他给绑了,这殷子离被绑后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那个绑了自己只留一句看好了就跑的小子,他从没想过慕容家那些一本正经的人竟能带出这样的手下,其实他哪知道,只要不违背原则凡能取胜之计,在慕容家都是允许存在的。
比试最后殷子离虽然挣脱了捆绑,但也没有再战了,他输了,输得莫名其妙,却是心服口服,因为他的兵每一个都被缚,如果是在战场上,他们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他看了看一旁观战的慕容项泊满脸淡然的看着他们,他觉得这慕容家比他想象中要更厉害一些,他决定要把这一消息带回殷家领地舆。
殷子离等人灰溜溜的走后,慕容项伯将萍将叫到身边,“你觉得他们败在哪了?”
“骄兵必败,您早就教过我们的,凡是敌人太过强大,没有一定取胜的把握的时候,不如故意退让,促其骄惰,后乘隙而奋力一击。”
慕容项泊点点头道:“恩,你不错,明日来我身边做个副官吧,我无权任命你做什么大官,不如跟我做个步兵校尉吧。”
平茳闻言道:“谢参加大人!”
“恩,等这次演练结束回去便升你的官,在那之前你先继续管你的兵吧。”
“是,只是,参加,我做了校尉,那我的兵呢?”
慕容项伯看着满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平茳,笑道:“这三千人中有两千步兵,五百骑兵,五百工兵,有两千个部下你却看不到的么?”
平茳闻言道:“属下知道了。”
之后的越野长行,虽然让他们几乎没休息的连夜赶路,但好歹是练过的人所以大都还好,只是平茳手下刚经过战斗的人,却是渐渐现了疲惫之相,平茳的队伍一直是所有人中纪律最严的一个,最初为了立威五天内连罚十人,这五十人每个都被平茳揍过,她细心的教导他们,对他们也毫不留情,这本没有什么,但这次急行军平茳却发现了不对,他的人虽然强,但被她看管得太过紧绷,无论如何他们也都只是二十左右的青年人,本来各个意气风发的,却不想被平茳管得大气都不敢出,平茳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人道:“第五十一小队听令!”
“是!”
“下一个休息点儿,所有人允许暂时放下背包,除了手中武器,全部装备卸下休息!”
“是!”
这次越野疾行,慕容项伯不止让他们长途急奔,还会不时的故意让那些老兵制造一些状况,不定时的折磨让这些兵很难松一口气,平茳这时候这样大胆的让兵士休息,这在大家眼中是很不寻常的,他们想,是不是他知道参军什么时候会派人攻击?但休息时除了她的小队,并没有一人敢真的休息。
休息时,平茳将自己的人聚拢起来,对他们说道:“现在并不是真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