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茳听到慕容项泊的话却是没有半点儿诧异的,毕竟他近日的行为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有个道士师父能解释的,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她看着慕容项泊的眼睛道:“平茳若对慕容家有一丝二心,参军大可杀了我,只是当务之急,我们得赶紧去救易伯,救到易伯我会将自己的身份对您和盘托出的。”
慕容项泊闻言,道:“好!”心中却暗暗记下,这小子果真不是那么简单!
快马加鞭,五百个骑兵在慕容项泊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停在离易伯队伍一百米远的小山上,但他们觉得的悄无声息,却是没能瞒过那些赵国人,一见事情不对,慕容项泊立刻取出弓箭射向一个攻击易伯的人,而此时竟是两人同时进攻,可不待他再次取出弓箭,另一人已经被人先一步射杀了。慕容项泊看了平茳一眼,对众人喊道:“冲!”
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到,却是遇到了他们想象之外强悍的对手,那两百个毫无准备的就受到攻击的士兵虽然在看到冲过来的慕容项泊等人立刻明白了事情不对,但还是好多人没能躲过攻击,那些人手无寸铁,武修修为也一般,但各个都仿佛不怕死一般的与人拼杀,十分难缠。平茳跑到易伯身边想要将他护在身旁,但易伯毕竟也是个经历过战场厮杀的,怎会让一个晚辈保护,好歹也是个五阶武者,只是之前打仗的时候受了伤,所以多年来修为没有寸进。
平茳也不再掩饰实力,和慕容项泊一起,两人一剑一个,都是经过沙场一般的英勇无畏,同样的剑法,年岁差不多大的青年,今天的平茳带上了面具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但易伯却是丝毫没有认错。
为了保存实力,慕容项泊故意在一旁等待了许久,见他们先动才动手,但时间还是不够,要等那两千兵士来营救实在是赶不及了,他只好发送信号,让离他们更近的栾城士兵前来支援。这些不要命的人不是他的新兵打得过的,他和平茳两人再能打也拼不过五百余人的攻击,他带着士兵且打且退,还是有好多士兵中了他们的毒雾!
一番厮杀躲到密林里的慕容项泊一边只剩下不到六百人,三百多马匹,对方人数也就三百多,但他们见打不过后趁机放了毒,这六百人有一多半都不能打了!
他们进的正是被设为禁地的中心区,那些人似乎很怕这里所以观望了一会儿就跑走了,可慕容项泊他们亦是不敢深入,所以只得暂时在这密林边缘休憩,等到外面的赵人被城里的士兵打败了再出去。
平茳正跟着易伯在照料伤病,慕容项泊突然传唤,易伯也察觉到了平茳身份有异,但却还是心疼他,刚刚这孩子还救了自己好几次呢!于是便跟他一起去找了慕容项泊。
“易伯,我们有话要聊,您确定不回避一下么?”
易伯肯定的答道:“有什么可回避的当年慕容大将军跟军师商讨对策的时候都没让我回避过,你们两个小孩子谈话还要我回避什么?”
慕容项泊闻言,不再多说,一番厮杀他已很是疲惫,可他见这平茳似乎倒是比他还要好上一些。“好了,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清平看着他们摘下面具道:“项泊兄,四年不见可还记得清平?”
慕容项泊看着那个画里走出来一般的美少年,双手抱拳道:“不想竟是少将军,下官得罪了!”
清平看着这个从来没把他这个少将军放在眼里的人,看他一眼后便急忙低头行礼,十分无奈的说道:“项泊兄何必如此,当年我们一起在阿爹身边训练时你可没对我恭敬过,管着管那,管天管地的,比我爹管我管的还多。”
“咳咳!”慕容项泊不再保持之前的样子站定了看着清平。
一旁易伯闻言却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这些年他一直在边碍工作,这两年才调回栾城,所以从没见过少将军,不想竟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而且这少将军长得未免太像夫人了!
清平看着易伯惊艳但皱着眉头的样子,在其他人看到她的样貌之前带上面具,道:“今后还请就当我是平茳吧,我想从小兵做起,为我爹分忧。”
慕容项泊闻言道:“将军他不知道您在我这吧?”
清平道:“对,他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牵扯到军中。可眼见万民受苦,父亲操劳,却让我不管不顾,那我还配做大将军的孩子么!像你,一个文人,不也逼迫自己习武参军吗?”
慕容项泊道:“我父母被叛军所杀,乱世中我无权做个文人。”
慕容清平道:“我爹是为了天下太平不惜背负叛国骂名的大将军,我也无权置身事外。”
一旁的易伯看着一高一矮两人互相瞪视,“咳咳!”假咳了一声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你们看看这些兵吧,他们的伤口都不重,但只要是受伤的一定会一点点加重,血流的不快,却难止住,我命人一一封了他们的穴道,血是不流了,但毒却控制不住,你们两个一个是这里官职最大的人,这里的人为你马首是瞻,一个是大将军的儿子,想想办法吧!”说完就赶紧去帮忙了。
易伯比清平想象中更能接受自己的身份,慕容项泊和清平也很快开始了救助的行列,只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实在无法救治,只能把伤兵都丢在马匹的背上,带着大家缓慢的向驻守在禁地边缘的衍武国据点出发。
这次行动让这些新兵大受打击,清平也是,没想到一起好好的出来的战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