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椽道:“莫要再给成内外百姓造成困扰。”
那人点点头,神色略有赞许,道:“我答应你。”
白玉椽道:“先告辞了!”说罢,就带人而去。
良久,为首的那人道:“有几只老鼠,啼雷,你去处理一下。”
一旁的男人道:“有老鼠?”
叶络眼睛一转,紧接道:“这事就交给我吧!”
那人瞥向叶络,道:“平时不是让你干什么都不愿意,怎么这次这么积极?”
叶络嘿嘿一笑,道:“我也是觉得我平时太闲了,所以找点事做。”
那人叹了口气,道:“不怕麻烦了?”
叶络道:“不怕了!”
“不怕交给你的事太无聊了?”
叶络笑道:“没有什么比闲着更无聊的了。”
那人道:“啼雷,我们走。”
临走前,他还道:“莫要让她失望。”
叶络道:“知道了,知道了。”
叶络站在原地,突然嘴角挂上一抹得意的笑。
“听完了吗?是让我去抓你们,还是自己出来?”
“不愧是会内的新兴人物,我以为这种情况下只有他才能有如此明澈的洞悉之力。”
话语间,就见二女轻功掠下,正是梁育嫣和李临雪。
叶络咯咯娇笑,摆了摆手,道:“哪能啊?居然让堂堂梁小姐屈尊匍匐在小小阁楼,不知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自从上次酒楼的不快后,两人就愈发互不顺眼,这梁子就摆在两人中间了。
梁育嫣道:“我原本以为可以更有趣点,不想全是些无趣之人,倒不如享享清闲,安静喝喝热茶,哪还到这来吃这西北风?”
这二人的斗嘴,李临雪可是一点也插不上话。她觉得梁育嫣充满活力,热情似火,只此伶牙俐齿一点,她是万万学不来的。
叶络双拳抱怀,二女于台上相互白眼,只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几声笑。
叶络挑了挑眉,道:“好笑吗,叶大公子?”
这时又从某处飘来一句:“哪里有叶公子?”
环顾在场,不过三人,哪里有叶痕的踪迹?只有一个在台上庙内,一个衣衫褴褛,佝偻着腰正给“光妙弥天君”像拂尘的老头罢了。
梁育嫣娇声道:“那位虔诚的老大爷,可否抬起头?”
只听那老头哈哈大笑,转过身,一指抬起斗笠,赫然一双含笑桃花眼。
叶痕叹许道:“女人的眼光果然毒辣,我应该学学梁小姐易容那一手的。”
叶络面带微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光妙弥天君”的神像,道:“弥天君啊,你何时才能让这不着调的叶公子有点谱呢?”
叶痕看了看神像,恭敬一拘,道:“神君啊,鄙人并不知道世人为何为你立像,但立像者也绝非凡物。若是神君有灵,略微指点一二,鄙人当真感之不尽!”
叶络轻嗤一笑,道:“你也是不知者无畏,你可知道这弥天君是何许人也?”
叶痕道:“不知。”
叶络道:“那本你朋友留给你的书里没有记载?”
叶痕道:“那本书里面删繁就简,不明所以,任盼望知情人告知一二。”
叶络咯咯一笑,道:“那这些恐怕要让你的小女友告诉你了。”
接着她带着一股诡谲的笑看了梁育嫣一眼,缓缓道:“若是她愿意告诉你的话有时候让人的眼界不那么高明,对他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叶痕不知眼睛看往何方,只笑了几声,道:“也许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知道,更是一种折磨。”
梁育嫣咬了咬嘴唇,竟不置一言便掉头拉着李临雪就走,李临雪有点发蒙地看着叶痕。走了两步,梁育嫣淡淡地抛下一句话:
“好妹妹,你说,我们是为了他来的,不想他却跟着他人一唱二和,真是没有良心,倒不如我们自个快活去,去那最好的酒楼喝两杯如何?”
叶络露出坏笑,瞥着叶痕,道:“小女友生气了,你不去哄哄?”
叶痕面带着笑,不过那笑看起来可不太好看。
“唉一段恶姻缘”
叶络鼻腔中出了一声轻笑,道:“年轻人,少叹气,少勾搭女生,多用用功,不会吃亏。”
叶痕笑道:“你很老吗?”
叶络起步飞扬,留下一笑,道:“绝对比你年长!”
叶痕只有苦笑,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总喜欢把他当做小男孩,比他年龄还小的小女孩都笑他幼稚,好像只有李临雪除外。
他无奈做了个鬼脸,还有个姑奶奶等着他呢!
一阵风吹过,洛鱼台上只有他一人,台阶上还有水渍,圣庙里的人像一脸在不觉间好似露出了一抹笑,嘲笑。
叶痕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脑袋,喃喃自语道:“怪事,怎么最近老是出现幻觉,难道是没睡好?”
他满怀疑虑地走下高台。
琉璃城中,一块热闹非凡之地,当中有一家酒楼,每天这里都人来人往,若是不提前预定,那是肯定没有位子的。若是你有幸定到了位子,你绝对可以看见很多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其间不乏豪绅巨贾、琉璃高手,甚至琉璃大大小小的官宦,所以人们都乐得来此,不知是被这里的世间珍馐吸引,还是其他什么?
在楼上的大厅中,梁育嫣和李临雪正坐在一张桌子前,这桌子虽是在大厅,但也并不拥挤,它恰到好处地落在一隅,临街,可一眼尽收此间最繁华的街市。
李临雪道:“姐姐,刚才会不会太”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