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危险,谢之欢看着花花,眼底划过了一抹血红色。
花花看着谢之欢的眼神,整个人就直接被吓住了,好半天,都是失魂的。
“你不断的纠缠,到底是为了什么!”看着不说话的人,谢之欢的气就更大了,声音突然就没有了之前的风轻云淡,字字句句都带着叱咤风云之色古语云,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若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他这小媳妇,说不得可还在家中腻歪着自己呢!
花花着实是被吓住了,这谢家夫子,虽说平日也是有些脾气在的,可到底也未曾如如今这般叫人害怕。
“姑娘最好明白,我谢某人从来就不遵守什么迂腐之道你最好清楚,我警告过你的话。”冷硬的话落下,谢之欢的眼神中那杀意,比之之前,更甚。
这一瞬,花花的心重重一沉。
“倒是不知夫子,原来还有如此一面。”听不出任何情绪的一句话,花花说得缓缓。
当下,谢之欢冷漠至极。
“鱼乐,可是知道夫子,尚且还有这一面?”语气听着倒是和善,花花认真看着谢之欢脸上的情绪变化,整个人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今日一行,叫她完全认识到了另外一个谢之欢她想,他人只知谢家夫子,和善儒雅,可曾想,还会有这般凶狠残暴的一面。
“干尔何干!”冷言冷语的四个字,谢之欢落下道。
花花:“”
这气氛突然就又是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般,好一会,才再次响起了声音。
“鱼乐,如何能和夫子一起?她不过就是一个山野村姑,和夫子,不相配的!”这一句话,花花说得认真,那神情没有半分开玩笑的颜色。
闻言,谢之欢的眸子微微一眯,周身的气息透露着危险二字。
很清楚谢之欢的变化,但是花花却依旧坚定不移的再次开口道:“夫子非池中之物,这龙虎沟是困不住的夫子的,而鱼乐,更是跟不上夫子的脚步。”顿了顿,“夫子何不放弃了!”
放弃自家的小媳妇?简直痴人说梦!
“滚!”只一个字,谢之欢暴怒道。“花花,比鱼乐,更适合夫子,夫子难道不觉得?至少,花花不必鱼乐蠢笨!”眼睛一动,花花眼角余光看着屋子的打开的窗户,随即心思便是一转,更是利落道:“夫子和鱼乐之前的事情,花花听说了,其
实,夫子不过便是看了鱼乐的身子,出于流言蜚语,不得不照拂鱼乐罢了,你们二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在的!花花知道,夫子的心中不会没有花花的,对吧!”
彼时,谢之欢为了不去理会眼前的少女,故意的不去听她所言之话,故而也忽略了一些情况变化。
与此同时,花花突然便抬起了自己的手,左右手各自搭在了左右两肩上,手腕一动,外罩的薄纱瞬间滑落于地,光滑白腻的肩头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夫子,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少女的声音带着蛊惑,透着春情,声音刻意的压低,十足的媚态,如勾人的妖精。
紧接着,花花将胸前的系带一扯,齐胸里衣直接滑落顿时,少女便只余肚兜同亵裤遮羞。
就在花花半身**的那一刹那,谢之欢看见了迈步走入屋内的鱼乐。
瞳孔一缩,谢之欢眉头深锁的看着目光望过来的鱼乐,心从未有过的慌张过。
“鱼乐,你听夫子解释”开口便是这般苍白无力的话,谢之欢很清楚这一句话是多么的没用,但是这一瞬,除了这一句话,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中是鱼乐新做好的里衣,她紧紧的抓着,看着眼前那裸露的花花的后背,脑子有点发懵了,耳畔同时还有自家夫子的声音。
天旋地转,大抵如此。
“荒唐,简直荒唐!”跟着鱼乐后面进家门的,还有红杏,她打眼一样这眼前的一幕,暴怒的声音直接就响起了,整个人起得脸都红了,破口大骂的声音响彻屋内:“奸夫淫妇!鱼乐,我们走!”
说着,红杏的手直接就搭在了鱼乐的手腕上,欲要拉着她走。
“鱼乐,不是你所见到的这般的,相信夫子可好!”已经绕过了花花行至鱼乐面前的谢之欢亦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声音隐隐有些渴求的希冀之色。
“鱼乐,同我走,我们去找村长,让村长给你主持公道!”如今已然是见怀了的红杏,那眼里是如何都揉不得沙子的,那说话时候的语气,都带上了嫌弃。
孕期中的女子,心思多少起伏有些大,而红杏已是显然如此了。
“鱼乐信夫子的。”简单的六个字,鱼乐说得一点都不困难,自然从容得很,眼中的那一抹柔色,好似可以包容万物一般。
顿时,原本紧张的谢之欢,更是握紧了鱼乐的手腕。“红杏姐,鱼乐同夫子尚且还有事情要解决了,今日,许是无法招待红杏姐了,着实是叫红杏姐辛苦来上这一遭了。”顿了顿,鱼乐道:“红杏姐肚子中的娃娃是紧紧重要的,可莫要动气了,免得伤了娃娃,
鱼乐便不送红杏姐了,红杏姐先回家吧,鱼乐没事的。”
鱼乐的最后的一句话,落在了谢之欢,心口好似被烧红的铁烙下了一个洞般,疼得发紧。
红杏一口气堵得慌,可一听鱼乐的话,双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多少话都说不出了,好一会,才妥协的离开了。
“鱼乐,你为何要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