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是坐不成了,再加上荒郊野岭的没有车,一行人只好徒步。不过好歹也算是近了些。
“莫师兄,你们为什么要去除然镇。”那两人其中一个问道。
“去帮忙。”莫怀桑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别人问他话也是答的极简单。
“你还是别问他了,你们应该去过除然镇吧,什么时候。”张泽然瞥了一眼莫怀桑,对那两个人问道。
“啊,那个是在三千会之前,大师兄让我们去看看,说是有些异样····”
“但是啊,那些村民见了我们特别不友好,要不是身份在那里,早就赶出来了,还有,那里的婚嫁习俗都不太一样,结婚搞得像送葬一样,所有人都带着丧气的鬼面具,生怕被认出谁是谁一样。”
“···大灰,那你说的被打死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都愣了,稍微聪明点的那一个明白的快一点。
“公子是在叫我吧,抱歉,忘了告诉公子名字。”那人歉意的笑了笑“在下叫楚···”
“啊,没事,你说了我也记不住,还不如就叫大灰呢,旁边的是小灰。”张泽然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
“有人。”在一旁沉默许久的莫怀桑突然开口。
不远处,一辆板车缓缓驶过,看样子是一家四口,看那神情紧张应该不是出来远游的。
“大叔,这是要上哪去啊。”张泽然笑着迎上去,那男人见了他跟见了阎王爷似的,直接跳下车跪了下来。
“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就这一个女儿,不能啊。”男人一边哭嚎着一边给张泽然磕头,车上的妇孺皆似呜咽着看着张泽然一行人,大娘将女儿护在身后,那表情若是张泽然往前一步就要跟他拼命一般。
“大哥啊···你要是再这么磕下去,我可是要折寿的。”张泽然一脸无奈的将那大叔扶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么一磕张泽然都觉得自己要折寿了。
经过一番解释,大叔一家才算是没那么激动了。
“你们还是走吧,除然镇早就不行了。”大叔知道了他们的来由好心的劝道,若真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这般匆忙的逃出来。
“除然镇到底怎么了,之前听师兄们说那里挺好的,为何才几年就变成了这样。”大灰说道。
“几年了,变得也算够慢的,两年前,镇上因为闹鬼请来个道士,道士施法说是风水问题,还说的头头是道,当时心急乱投医,所有人都听他的,他让怎么改就怎么改,改完后那道士就不见了,起初的确没什么问题,大家也都不在意这事,直到有次,出去捕鱼的人死了,才有些奇怪了,每次,只要出船捕鱼的人没一个活着回来,不让捕鱼这一个镇的人要怎么活,大家都慌了神,然后有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到镇上,看了现状,留了一句话就走了,还有方法就走了。”
“什么方法。”
“每个月,向天神献一位新娘子,必须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大叔说完一旁的大娘和女儿就哭了起来,小儿不懂现状一脸疑惑的看着。
“他说什么你们就听?”小灰显然有些愤愤不平,原来当初自己看到的正是献祭仪式,自己竟然毫无知觉还在喝彩,想想就恶心。
“刚开始自然不想听,镇长托人做了个木偶人想借此蒙混过去,结果当天夜里镇长就死了,隔天就发了大水把所有的麦田全淹了,这下全乱了,镇长的女儿想起那个黑衣人的话,亲自穿上嫁衣,戴上面具,做木筏顺着水流漂不见了,第二日有人在河边捡到那女娃的面具,上面还沾着血···多好的娃啊,但是之后倒真的没再出怪事,大家也就接受了这个法子。”
“你怎么看。”张泽然问一旁的莫怀桑。
“捉鬼,你不是很在行吗,问我干什么。”莫怀桑抱着“忘离”,自从张泽然掉水后,自己心里就一直乱糟糟的,总感觉很不安,还有一丝丝的焦虑。
“我又没问你怎么治鬼,我是在说要不要帮帮他们,顺便把事情搞清楚。”张泽染白了他一眼。
“怎么帮?”
张泽然突然笑了一声,示意莫怀桑靠近些,张泽然在莫怀桑耳边嘀咕了几句。
“不行!”莫怀桑听了当即否决,这边的动静惊到了那边的几个人,齐刷刷的朝那边看过去。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张泽然打发了他们,又朝莫怀桑那边靠近了点,用撒娇般的声音说着。
“哎呦,没事的啦,我又不是一个人去,你也要帮忙的。”
“那也不行。”
“哎呦,就算莫大道长想见死不救,也不能拦我去英雄救美吧,你就成全我这一次还不行吗?”张泽然深知对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物,也没想过要横着来,凭他的本事,多磨磨总是可以的。
见对方没有答话,张泽然深知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只要在努力努力就成功了。
“你要不放心,我给你个东西。”张泽然从袖里掏出一个纸鹤交到莫怀桑的手里。
“这可是独门技术,不传外人,这两个纸鹤是一张符纸上的,其中一个稍有损毁,另一个就马上到对方身边,到时候你跟着这个就可以了。”
在张泽然的努力下,莫怀桑勉强点头同意了。
“大叔,我有个方法不仅能救你女儿,还能救整个村子的人,只需要你们把我们带到村子里就行,大叔,要不要试试。”张泽然走到人群面前说道,身后紧跟着莫怀桑。
隔天早上,除然镇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