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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爹的质问,我没法回答。
别说两代人之间在思维观念上的差异,就说经历,我和父亲那一代人也有太多太多不同的地方。
首先,懂事、入世实在t市,那可是是大直辖市之一,而老爹老妈呢,可能除了这次周游全国,之前,最远的地方只是到过西京吧。
还有就是我的经历!
之所以变成目前这个样子,我给自己的解释是(当然也可能是借口或者狡辩),因为被林芬抛弃,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更认为那些海誓山盟都特么是鬼话!
我江枫被女人玩了,那好,我当然也可以反过来玩女人!
只不过,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玩着玩着,我开始一次次陷入情网,从岚澜,到墨芷舞,再到姚静、洪蕾、晨晖、英婕、柳如烟…每一次,我似乎都是认真的,而同样的,每一次我都没想过和她们谁结婚!
也许只有岚澜除外吧,包括和姚静还有墨芷舞说的那些马上结婚的话,连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一时兴起才说的…
于是,这种情况便在我有意无意的思想逃避中,一直延续下来,而日子也一天天流逝着,直到今天,我被父亲责问,要个说法。
见我说愿意和晨晖结婚,老爹高兴之余,又开始为洪蕾和岚澜担心,生怕我辜负她们。
意识到老爷子是真着急,我叹口气,无奈道,“爸,那你说该咋办?要不我把几个人都娶回家算了,反正大家都不领结婚证,大不了多办几场酒席,看着和她们分别结婚不就得了?”
“胡说啥呢!”
我爸顿时大怒,以他的老脑筋,别说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就是听一下也受不了。
“你,你这是重婚,这,这是要蹲大牢的!”
“嘿嘿,”我笑了,伸手搂住老爹的肩膀,“爸,你忘了吧,你儿子本来就在监狱工作,我蹲大牢?哈哈,每天都在蹲好吧?”
说完,我扭头从露台进来,因为我实在没法接老爹的话茬子了。
当晚,晨晖依然和我们一起住在希尔顿,并没有立即回她叔叔家。
我知道,晨晖丫头舍不得我,刚见面就要分开,对她来说太难了。
九点一过,爸妈和姐姐还有小外甥都睡下,晨晖则挽着我的胳膊,让我陪她在西京街头散步。
“好久了,”转出酒店大门,走了大约十几米,晨晖便开始不断感叹,“枫,我和你多久没有这样手挽着手在街头漫步了?我咋觉得时间过去几个世纪那么长呢?”
“没有,哪儿有那么久啊!”我宽慰她,“丫头,上次我们一起散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呢,在我看来啊,就好像在昨天。”
“胡说,哼,你记得上次我们单独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记得!”
我笑了。
别的不敢说,我江枫这人啥都不好,大男子主义,臭毛病多,但真别说,我就是能记住很多别人很容易忽略的时候,并非刻意,但就是留在脑海中。
而每次,当我将这些片段、特殊时刻讲出来的时候,无论对面是谁,男的或者女的,都会感动,准确说,感动的不行!
比如,大三的时候,有次老蔡从家里拿了一些江西特产来,一宿舍的哥们纷纷抢着吃,结果,大家对一只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吃过的酱鸭产生争执。
不是吵架,就是一屋子人都觉得肯定吃过,并且能形容出那种干辣并且蹿喉咙的特殊味道,可就是想不起来啥时候啃过这种鸭骨头。
最后还是我给出标准答案,我说,大一的时候,老蔡他爸送他上大学的时候,特地从家里带来的那些吃食中的一种,当时老蔡他爸把两只鸭腿,两只鸭翅膀还有鸭胸肉等等这些最好的部位都分给我们吃,最后自己只是嗦啰个鸭头…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这都是为了给他儿子结善缘,和同学搞好关系啊!
听了我的话,大家都不吭声了,老蔡的眼睛更是红红的,当天晚上给家里老爷子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三句话一个老爸我爱你,我想你,我最尊重你了,说的电话那边不断问老蔡是不是发烧了…
类似这种别人记不得的细节,对我来说好像根本不用刻意留心便自然而言存在记忆库里,只要稍微想想,就能调出来。
此刻,听到晨晖这么问,我马上回答,“丫头,从我送你们上飞机到今天接你们回来,我们一共分别了一年半多,准确来说是五百九十八天。”
“真的?”晨晖有些不信,问我,“枫哥,你,你不会是信口开河哄我呢吧?”
“不信自己去查机票记录啊!”
我相当自信,道,“丫头,机票是我定的,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为了错开周末高峰,我特意订了周一的飞机,你想一下,是不是?”
歪着脑袋,晨晖想了好半天,终于点头,“好像真是的,枫哥,你怎么能记得这么准呢?”
“因为…”
我卖了个关子,笑道,“先不告诉你答案,我继续说上次咱俩在西京街面上散步是啥时候,你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得以了你!”晨晖笑着推了我一把,“快说,快说,别吊着人家胃口。”
“是那次下大雨,我们几个都没打伞,你和…嘿嘿,你们几个女人还争风吃醋,结果可倒好,回去就病了!然后我去叔叔家看你,当你身体康复的时候,你送我出来,咱俩顺着东关正街走了好久好久,还吃了樊记肉夹馍和胡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