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王焱烈,看到锦囊之后,心中豪气冲天,想当年在朝堂之中,这泰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而如今,陛下蒙难,大丈夫理应为陛下分忧解难,这下提起刀来,走向那泰素的军帐。
这王焱烈一脸怒气,恰好碰到巡逻回来的解猛,解猛看到王焱烈两条眉毛快要竖起来了,道:“大哥,为何如此怒气?”
王焱烈看四下无人,便把前事与解猛说了。
解猛道:“吾看那泰素不是什么好鸟,杀这厮,还用得着大哥动手。”
说着,解猛钻进军帐,大叫一声道:“泰素贼儿,快快起来受死。”
那泰素起身,看到解猛一脸怒气,不由得慌张起来。
“将军这是作甚?”
王焱烈进来,道:“泰素老贼,你与阉党王安勾结,架空陛下,祸国殃民,罪该万死,今日,吾就替陛下宰了你这狗贼。”
王焱烈一个眼神,还未容得泰素再次开口,那解猛手起刀落,泰素人头落地,随从来的军士,个个面目慌张。
解猛道:“这泰素的军士,斩草除根?”
王焱烈指着那些军士道:“你等可知道报效陛下?”
这时候,那张淼道:“泰素勾结王安,你等还这般蒙蔽,还不放下武器,拜见将军,和将军一起,铲除阉党。”
那一行军士,纷纷放下兵器,拜见王焱烈。
事已至此,王焱烈找来边塞十位督军,军帐之中,气氛紧张。
王焱烈道:“边塞乃国家大门,这乌族时刻想着侵犯,还有袭酉虎视眈眈,如今阉党把持朝政,吾等岂能坐视不理,吾已经决定,吾与解猛,领兵十万,前去勤王,其余诸将,当誓死保卫边塞!”
底下众人威武足气,道:“吾等誓死保卫边塞,等待将军凯旋归来。”
辕门外,王焱烈宣兵誓师,杀鸡敬旗,班师十万,与解猛,向着京都出发。
夜晚,一人潜入国师府内,见到王安,道:“王焱烈已在路上,泰素人头落地。”
王安眯着眼睛,道:“雪国自此,便成了我王安的。”
王焱烈率领十万大军,直抵京都。在距离京都百里的皓月山集结。
此时,这王安慌慌张张的跑到大殿,大呼一声:“陛下,大事不好了,那王焱烈统军数万,要杀到京都了。”
花列琝脸色紧张道:“这是为何,朕宣旨让他回京,意在委以重任,他为何要杀入京都。”
“陛下啊,你可不知,那王焱烈已经斩首了前去宣旨的泰素啊!”
花列琝一听,道:“这王焱烈何等猖狂,竟然杀死了前去宣旨的左丞相,朕定然要杀了他。”
王安道:“陛下,王焱烈统领十万边塞大军,京都御林军才五万,何以抵挡啊?”
花列琝有点慌张,道:“国师,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王安略加思索道:“陛下,据探子来报,王焱烈驻军皓月山,定然是在做修整,准备一举拿下京都,贸然抵抗,定然不能够收拾了这只猛虎,我看在朝堂之上,泰素已死,泰虎定然与王焱烈不共戴天,若将蚩天峰雄狼头玄铁符交付于泰虎,泰虎定然星夜兼程,从蚩天峰调来五万天狼军,这王焱烈便不在话下。”
花列琝道:“天狼军乃是先帝所创建,所有军士,只听从于父皇,我何德何能?”
“陛下糊涂啊,天狼军是只听花紫雨陛下的,可再怎么说,天狼军守候蚩天峰,对付西方洞族,可也是保家卫国,再说,陛下忘记了,那唐夫子交出玉玺的时候,不也把狼头玄铁交付与你了吗?那天狼军见到狼头玄铁,便是见了花紫雨陛下,陛下你就可以调遣了。”
花列琝一听,道:“宣泰虎速来见朕!”
那泰虎,得知自己的父亲已被王焱烈斩首,悲痛与愤怒集结于一处,而这时候,这花紫雨又把狼头玄铁符交付于他,这泰虎,浑身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暗自道:“有五万天狼军,王焱烈定手到擒来。”
离开大殿,那王安前去找到泰虎,那泰虎收拾坐骑,前去调兵。
王安看到泰虎,那一脸的哭泣,道:“本想让你父亲立下此功,想不到这王焱烈吃了豹子胆,却斩首与他,我王安对不住你们泰家啊!”
那泰虎看到王安一脸的哭泣,道:“国师如何这般,国师待我泰家恩重如山,切那边塞统帅都举荐与我,现在又举荐我去调天狼军,这是莫大的荣誉,国师对我,乃有再生之恩,如今家父已死,若国师不嫌弃,他日杀了王焱烈,报了杀父之仇,拜国师为义父!”
这无根的王安,听到泰虎要认自己为义父,那喜悦无意言表,急忙点头道:“若大事可成,我为天子,你就是皇子,将来,这雪国便是你的天下啊!”
那泰虎听到这里,俯身跪下,道:“拜见义父!”
王安扶起泰虎,道:“孩儿快快起身,调兵蚩天峰,速去速回!”
说着,那泰虎领着一队人马,朝着蚩天峰方向奔去。
那王安微微一笑,暗自道:“杀了一个老子,还得到一个孩子啊,速去通知御林军,把守各个门口,切记不让那王焱烈等人进入。”
手下立马去督办。
再说那王焱烈,驻扎皓月山,和这花列琝没有信息,不知如何是好。
解猛道:“屈屈五万御林军,何足挂齿,我切带兵,攻入京都,宰了那王安,救得陛下。”
王焱烈道:“哪有这般简单,现在陛下状况未知,不易轻举妄动。”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