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猛一下子前去,那蔡九龙大惊,马儿后退。
“蔡将军莫怕!”
那解猛来到蔡九龙马前,道:“前一战,我胜了将军,可是却辱没了将军,我解豹子驰骋沙场,知道士可杀不可辱这个理,但是上一次,我解豹子做的不对,今日,吾用二尺皮肉,偿还将军二龙之辱。”
说话间,那解猛右手拿出一个匕首,撸起左手袖子,在那树干粗的胳膊上“呲呲”划了两下子,口中含着那匕首,右手一扯,从那左胳膊上扯下二尺长带血带肉的皮肉来,举了起来。
那所有的军士都看呆了,那鲜红的皮肉映着阳光,还滴着血。
再看那解猛,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举着那血肉扔了过去。
“吾辱你之事,今日还清了!”
那蔡九龙看着那血淋淋的二尺血肉,自己都感觉到疼啊,可是那解猛却没有丝毫痛感。
那蔡九龙下马,捡过那二尺血肉,道:“今日还清了,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说着,那蔡九龙扔掉那二尺血肉,俯身跪地,道:“阉党执政,心有不甘,还请将军承蒙,带我蔡九龙,建功立业,而不是像条狗一样被王安指使。”
解猛大惊,想不到这蔡九龙前来是投降的。
解猛俯身下跪,道:“我与将军同是将士,将军怎么能拜我,这是折煞我了。”
蔡九龙听到,打心眼里面的佩服解猛,想不到先前这听说有关解豹子的传闻,确实是真的。
蔡九龙说不出话来,起身扶起解猛,看到那那解猛左胳膊上的血还在流,心中有点不舍,道:“将军豪气,今日我蔡九龙乃是看到了,来人,拿药来,给将军止血。”
那属下拿来药物,蔡九龙用力,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给解猛涂了药,便给包裹起来。
解猛哈哈大笑,道:“兄弟,这见怪了,你被剔除了两条龙,流了多少血,我这些,不碍事,流少了,我还心里过意不去。”说着,那解猛想要扯掉那包裹的布。
蔡九龙一把抓住解猛的手,道:“将军方才那几刀割肉,豪气干云,天底下还有谁能干出来,那一跪,更是让我蔡九龙识得英雄志气,解豹子,真的是了不得啊。”
解猛哈哈大笑,道:“将军这样说辞,让吾感觉有点娘们了,来,我带你去见镇远将军,他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将军且慢,我有礼物送给将军。”说着,那蔡九龙牵过那枣红小马驹。
“给我的?”
蔡九龙点了点头,道:“先前将军看上我的马儿了,知道将军爱马,可是这马儿一生只跟随一个主人,这是纯种的红烈狮,这马驹只有两个月大,将军亲手喂养,日后,便忠于将军前后。”
那解猛哈哈大笑,新高彩烈,一把抱住那小马驹,把脸贴在马驹上,抱着就进城门了,嘴里喊道:“三弟,你看,你还不信,我说我就会得到此马的。”
那朱岩山在城门上看到了一切,带人出来,接见那蔡九龙,那这朱岩山握住蔡九龙的双手,很是识得蔡九龙,朱岩山大摆宴席,为那蔡九龙接风。
宴席之上,那蔡九龙认得苍邪,很是吃惊,但是得知都是为了铲除阉党而在一起,却又心照不宣。
酒过三巡,那将士来报,说有人前来拜见。
众人觉得惊奇,那朱岩山也略有所思,不知何人回来,便道:“让他进来。”
众人放下酒盅,坐在那里。
稍事,一大汉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信,道:“哪个是朱岩山,我家主子有信给你。”
那解猛喝酒喝得尽兴,中途打断,很是不爽,抬头一看,却吃了一惊,你来这里干什么?
欲知此人何许人也,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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