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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在空无一人的利趣满东砸西砸,把所有能拿动的东西都给砸了个稀巴烂,最后又关了电闸,打着从柜台里找到的手电筒,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能看到的电线都给扯出来剪了。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要放把火,最后担心会波及其他地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警察一直没来,其实也不用奇怪,南都宫家的地盘,别人不报警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能指望宫家自己报警呢?
任冉做完想做的一切后,拎着一**洋酒走出利趣满,街上空无一人,任冉左顾右盼后觉得有些古怪,警察不来可以,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发生这么大的事,林家、韩家,其他家呢?
属于宫家的夜店不止一家,任冉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去了下一家。
——
南都东南面有座低矮的小山,一条盘山公路从山脚开始一直延伸到半山腰。
公路是四车道的,修的异常平整,两边种着挺拔且整齐的粗细均匀的松树,咋一看就跟去殡仪馆一样。
现在已是凌晨时分,盘山公路上却依旧有大开车灯的汽车疾驰而行,都往半山腰方向开去,只有上山的车,没有下山的车。
半山腰如同被人横竖砍了两刀,足足削去了四分之一座山头,那块被削出来的平地上有幢别墅,富丽堂皇,如同皇宫。
别墅是宫家的,整座山都是宫家的。
以往这个时候,应该只有保安在巡逻,而今天,除小孩外,几乎所有宫家的人都醒着,都在客厅里坐着,神色各异,更多的是愤怒,不断有车开进别墅,不断有宫家的人来到客厅。
孙三坐在椅子上,毕恭毕敬的把利趣满的事说了一遍,周五在旁边补充了几句。
一张宽敞的沙发上斜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微微眯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听完孙三和周五说的话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彻底闭上了眼睛,好似睡着。
宫家老大宫德金蒙头抽烟,眉头紧缩,淡淡的问:“查到是谁了吗?”
孙三摇摇头:“楚州萧家的人应该知道,已经让人去找了。”
宫德金嗯了一声:“林家、韩家有动静吗?”
吴六道:“大爷,还没有,应该只是那人的托词,林家韩家应该还不知道这事。”
宫德金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那会是谁?除了他们还有谁敢?”
老三宫德水沉声道:“会不会是有人想上位想立威?就跟前几年一样,从外边来的人?”
一个姿容秀美的女子握着身边一个面色苍白病恹恹的年轻人的手皱眉道:“会不会是江北来的人?”
如果任冉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个病恹恹的年轻人是谁,他就是被被菊-爆的莫杰,而这女子正是莫克文的老婆,宫家老七宫德雨。
宫德金听完宫德雨的话后想了想,摇头道:“更有可能的还是天都城的人,孙三,再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
孙三和周五各自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既未隐瞒也没未添油加醋。
另一个与宫德雨颇为相似的华美女子有些担忧的问:“大哥,二哥他们有什么消息吗?”
宫德金摇摇头:“老二来过电话,说天都城很平静,不过许定海好像离开了天都城。”
好似睡着的白发老头蓦然睁眼,沙哑开口:“许定海离开了天都城?他居然还有走出天都城的一天?”
宫德金嗯了一声道:“爹,德木是这么说的,**不离十是离开了。”
老头正是宫家的掌权人宫望,人如其名,一直都很有声望,打个喷嚏都会让南都哆嗦一下。
宫望再次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道:“看起来许定海也撑不了多久了。”
在客厅中的二十几人都是脸色一变。
如果许定海没了,这意味着什么?
宫家的人互相对视,眼神有些不同寻常,但谁都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
断断续续说了半个多小时,孙三和周五把情况前前后后的说了十几次,没漏过一丝细节,终于有个宫家的第三代,叫宫礼的人犹豫道:“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宫望依旧闭着眼没有任何动作。
宫家其他人都立刻看向了宫礼。
被这么多人注视,尤其还是长辈居多,宫礼顿时紧张了起来,红了红脸。
做为老爹的宫德水安慰道:“小礼,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宫德金也沉声道:“小礼,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能让我们早点知道对手是谁也算大功一件。”
顿了顿又说,“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宫家撒野。”
宫礼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后低声道:“爷爷,大伯,其实我不知道是谁,但是刚才听他们说的,我忽然记了起来。”
周五忍不住问:“是谁能这么快?”
宫礼道:“对,就是速度,上个月我和韩文轩一起喝酒,跟着他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年纪不大,很厉害,听说在林天放手下都可以过几招……”
宫家的长辈们没什么表示,只是静静的听着,跟宫礼同辈的人就纷纷惊讶了起来,林天放是何许人也?
北向阳南天放!
那是近五年华夏最出名的两个人!
宫礼继续道:“他虽然不是林天放的对手,据说当时打架的时候还受了点伤,但本事还是摆在那里的,那次喝酒,韩文轩无意间说起,那个年轻人事后说林天放不如他以前碰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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