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就在空地上进行,黑夜注定今晚无眠,采摘的野果,烤熟的肉块,温热的谷酒,随地摆放,林羽和梁彪,哈尔勒兄妹两,琴湘坐在最中心,周围三五成群把他们围起来,欢乐的时刻一起分享,片刻的轻松自在牢牢把握。哈尔勒端起一碗酒,扯开嗓门,大声喊道“部族们,机会难得,将军在上,大家记住了,以后唯他令是从,在这里,让我们举起酒碗,共同感谢将军!”,林羽接过哈尔木塔递过来的碗,站起来走了一圈,向四周示意,“干!”,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人影重重,血突族的弟兄们载歌载舞,洋溢在欢乐的海洋里,哈尔木塔邀着琴湘一起跳舞,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在丰国的军队了,喝酒是常有的事,但仅限于喝酒,跳舞基本都是请舞姬在堂下跳,一众将军围坐,边欣赏舞蹈边饮酒,梁彪带来的军士酒足饭饱,按奈不住一起汇入齐舞大众。
林羽也不管他们,独自回营房去了,正要解下衣袍休息,哈尔木塔鬼祟的走进来。
“木塔,你怎么不跳舞了?”,她也饮下不少酒,脸蛋醉红,高高的鼻梁,长长的辫子,在林羽面前又有几分不自在。
“看不见你,我就来这里了”
“有什么事吗?”林羽走近她
“这个给你”,哈尔木塔从手腕上取下一根腕带,是一截羊角,上有小孔,系在红绳上。
林羽接过红绳,看不出有什么端倪,“给我做什么呀,你自己带着不好吗?”
也不回答林羽,木塔鼓起勇气拿起腕带套在林羽左手上,“木塔求将军平安!”,说完头也不回就跑出去了。
一头撞在了迎面走来的哈尔勒身上,哈尔木塔抬起头看了哥哥一眼,逃也似的走开了。
“将军,妹妹不懂事,她没伤害你吧!”,走上前来,说道,“刚才看到木塔来这里,我害怕她像上次一样,所以就跟过来了”,“没事,哈尔勒,你来的正好”,林羽取下腕带,递给哈尔勒道,“你帮我看看,这是做什么用的”,哈尔勒接过腕带,放到灯盏下看了一眼,“这…”,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这是刚才木塔给我的,说求我平安,你见过这东西吧,有什么用?”林羽迷茫的问道。
哈尔勒撩起左手袄袍,露出相似的腕带伸到林羽面前,“将军你瞧,这是木塔嫂子给我的”,“啊”林羽有些不敢相信,这也行,“将军,具体什么意思你自己问木塔吧,这个哈尔勒也说不清楚,我们血突族没有那么多讲究,女孩喜欢一个血突族人,就会把腕带系在他的手上,表示她以后就跟着你,唉,我妹妹这,将军别怪她”。
走出营房,哈尔勒有点懵,妹妹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人家是将军,自己只是俘虏,这事弄得,看着将军也不生气,不知道将军怎么想的。
听过哈尔勒的解释,林羽傻眼了,就那么简单的吗兄弟,水花看对了浪就要随波逐流啊。先不管了,抬起红绳嗅了嗅,一股不知名的香弥漫鼻尖,还是先收起来吧,到时候还给人家就行了。
大早上林羽打过一套拳后还不见大家伙起来,就来找梁彪,这家伙呼噜打得老响,脚上的水泡子还有几个没破开来,左手耷拉在床沿上,手腕处系着的红绳鲜艳夺目,林羽笑而不语,没叫醒他。看来他也被人家姑娘挂红绳了,估计是昨晚酒后跳对了头,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看他疲惫的样子,其他人也差不多,今天就先让他们休息,练兵还得一步一步来,不能一蹴而就。
找到琴湘,她在帮着一位大娘种菜,却不见哈尔木塔的身影,。
“林大哥,湘儿种菜长大了,弄到山上给师傅吃,你说好不好啊”
“好是好啊,你这丫头又异想天开,山上不是种得有菜么”
“可那又不是我种的”
“那你为什么不种啊?再说了,你下山都是我背你下来的,种好了菜,你背去给师傅啊。”
“林大哥,你不孝,你气死我了。”捡起身边的茅草砸向林羽。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林羽赶紧避开琴湘华丽一击,“湘儿,你过来!”
“干嘛,你这坏蛋,什么都不支持我,昨天明明是人家赢了,你偏说我欺负木塔,今天又说我,到时候种好了,我让你背去给师傅,要是不背,我到师傅面前告状,你等着看,哼…”琴湘还是那个九重山的琴湘,叉着腰劈头盖脸给林羽来一顿。边上的人也是佩服这位姑娘,敢这么跟林羽说话。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姑奶奶唉。跟你说正事,木塔在哪里?”林羽服软问道。
“不知道啊,我没见到她,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林大哥,你看那边有好多马,你带我去骑马好不好?”
“不好!”林羽转身就走,他知道琴湘又来那一套。
如出一辙,琴湘跑到林雨面前张开双手堵,就一次嘛,等我学会了就自己玩,你就教教人家嘛”,边说边摇晃着林羽的手臂,微长成的少女胸脯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林羽,那种感觉在冰儿房间深有体会。难道这姑娘是故意的不成,“好吧,那就带你去,你要听我的,可不是闹着玩的,有的马脾气比较怪,就跟你一样,不安全。”
“嘻嘻,林大哥你答应了,我脾气好着呢,多温柔呀,走,我们现在就去。”
带着琴湘骑马顺着山脚的水流旁转到九重山脚下,绕到另一边转回来到寨门,走中间路到马头草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