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不知道说什么好,血突族人,就是这样,喜欢就喜欢了,不需要理由。
才没过几天,林羽又回到了天都城,静候林啸回朝。
当太阳升起,当酒馆的小二上上下下开始忙碌吆喝,当大街小巷娃儿乱窜,当金花楼的姑娘们辛苦一夜稍事休息,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秦风,太子殿下,穿戴整齐,在禁卫军的护卫下早早来到西门,受皇帝所托,到此迎接得胜归来却身受重伤的林啸,即使觉得没有必要,也只得听命行事,他知道林啸是帝国的守护神,大权在握,身在高位自然有所忌惮。但在全国百姓,众目睽睽之下,礼臣下士,越隆重越好。
有前哨兵来报,林啸大军即刻抵达西城门。秦风整理衣冠,就这样站在官道中间,注视着远方。
军旗、将旗一大一小,逐渐进入秦风的视野,为首的是李典将军,骑在马上,双锏挂在马肚子旁,不怒自威。却不见林啸高大的身影,秦风不免有些紧张起来,队伍中间,有辆马车,想来林啸受重伤,应该在马车里。秦风往前迎了几步,“参见太子殿下”,李典和众军士一起拜见,“这位将军,林大将军在何处?”
林啸撩起车篷帘,稳步走下马车,躬身向秦风行礼,“殿下亲自远迎,老臣愧不敢当啊,又有伤在身,不近礼数,还望殿下恕罪!”。
秦风扶起林啸,“大将军说的哪里话,有伤在身,就不必拘礼了,大将军一路辛苦,这就进城吧,父皇可念得紧!”。
李典看在眼里,这太子不错,在平安城就见过一次,说话不紧不慢,分寸掌控恰到好处,根部猜不透殿下的心理活动。帝国有这样的储君不知是福是祸。
“见过太子殿下,拜见父亲!”,林羽睡得太死,还是母亲潘氏叫他起床的,匆忙穿戴来迎接父亲,没想还是来迟了。
寒暄几句,就跟着太子进城了。看林啸谈笑风生,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前面传来消息伤已好大半,想来算是度过劫难了。永昌街旁百姓自动避让朝着林啸跪拜,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林啸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听着一路的欢呼声,秦风心里七上八下,不是个滋味。
“大将军,父皇吩咐,你回来就带着林羽到金銮殿觐见!你还有伤在身,就坐本宫的鸾车吧!”
“那不行啊,谢太子殿下了,或者这样,老臣坐马车,殿下先行一步,老臣随后就到!”
秦风丢下金銮殿见的平淡话语,先回宫去了。弄得林啸,林羽,李典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宣大将军林啸,林羽觐见……!”
林羽扶着林啸,缓步走入大殿,金銮殿上正在朝议,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百官转过身来,自动给林啸让开一条通道。
走上前来,林啸扒开林羽扶着他的手,抬头向阶上龙椅处看去,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臣参见陛下”,林羽自然并排跪在林啸身旁一起向秦章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将军辛苦了,来人啊,看坐!”,待林啸坐定,林羽站在林啸身后,“此次大胜,壮我国威,蒙军不敢轻易再南下,实乃大功一件,军报朕已经看过,林羽年轻有为,有勇有谋,国之栋梁,特封为护国将军!军史台任职!”
洪福刚要说什么,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林啸,又报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林啸这次重伤,不能上战场不假,大家都心知肚明,封林羽为将军,是陛下一种补偿心态。林家保家卫国,实属不易,一些大臣心里想。站在中间的二皇子秦权波澜不惊,不喜不怒,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本来林啸重伤,那么西北边军军权可是个分夺的好机会,却又冒出个护国将军,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削林家军权可谓是顺理成章,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好在林羽护国将军只是一个虚名,才初出茅庐的小子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谢陛下!”
“既然有伤在身,那就在京城好好养伤,朕派去的御医就不用回来了,让他继续在将军府,西北边军就暂由吕良和洪易统领!”,明摆着的削兵权,一众官员都想看林啸的脸色,可让他们失望了,林啸只满口谢意,没有不满。
“既然这样,不知众位爱卿是否还有事要奏?”,秦章慵懒的理政管了,时间长点就有些不自在。
“父皇,听说九重山下有人鬼鬼祟祟出没,会不会是有外敌在哪里躲腻,寻机挑事!儿臣想带兵前去看看,以防万一!”站在右路的秦权奏报道。
“洪福,有这回事?”秦章眯起眼睛,询问洪福。
“回陛下,前几日接到塘报,确有百姓在九重山下开辟荒山,都是大丰牧民,迁徙到此地,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一般人也不会轻易进入,臣认为他们也是走投无路才到九重山下垦荒,所以就没有禀奏陛下!”
“嗯,有道理,权儿,就不要管了,蒙军刚大败,哪还敢深入我大丰境内”,别人不知道,秦章可是知道,那里在养马,要组建骑军,一支真正的铁血之师,而堂下的护国将军,正是他的注意,也是由他在训练。
“陛下,南济那边再次传来军报,大丰沿海多次遭遇猛烈袭扰,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还有部分沿海民众无奈被同化,三皇子殿下请旨,指派大将出兵南蛮!”军史台尚书潘成华报到。
秦章再次听到南蛮闹边,把竹简往案桌一扔,堂下的大臣身子都不由一颤,因为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