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从熟睡中醒来,揉巴着肿胀的眼袋,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后脑勺,脑袋是真的疼。“嗯…”,一双有茧的手搭在胸口上,一具滑溜的身躯朝着林羽贴来。林羽屏住呼吸,心跳似乎停止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这是那个血突族女孩,哈尔木塔。那一句“我愿意”,是压倒林羽最后一丝理智的稻草,想起昨晚自己不受控制的疯狂的举动,林羽把身子往高处靠了靠,把身边的女孩搂在怀里,凑得近了清楚的看到哈尔木塔半睡状态中紧皱的眉间,她在承受着痛楚。
一个从草原来,奔放洒脱的女孩,被家乡抛弃,流浪异国,从把红绳系在林羽的手上开始,她在模仿,在学习,她想,越像丰国的女孩,离公子会更近,她收起了本性,就那样喜欢着他。
这个可人儿,在昨晚,那种不合时宜的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发生了可能她从来不会想到的事,林羽心动之处,搂得更紧了,却不曾想惊醒了怀中人。眉宇间舒展开来,哈尔木塔对上了那张熟悉的面庞,没有挣扎和多余的动作,一双眼睛直盯着林羽。“你…醒了…”哈尔木塔这副模样,林羽有些手足无措,努力做出个吞咽的动作,嗓子干涸得厉害。林羽松开哈尔木塔,从塔下靴子上取下那把多次对准自己咽喉的匕首,递到哈尔木塔的面前,“你动手吧,我不抗拒!”。
哈尔木塔给了林羽一个白眼,取过匕首,对着林羽脸上画一个圈,最后横在咽喉处,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林羽听着却是另一番感受,半点没有害怕的样子,因为木塔的动作,一个娇美的人儿在晨光的映村下完整无暇的暴露在林羽的面前,“木塔,你走光了,哈哈!”
“你…”哈尔木塔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扔掉匕首,也不管林羽那异样的目光,就这样整个人环抱上了林羽的腰,林羽只感觉她整个人都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公子,木塔愿意,从把红绳给你的那天晚上起,你就是木塔的了…”,林羽听着既感动又好气,这话怎么听着好别扭,“只是你昨晚的样子,真的好吓人!”
“不好意思啊,那都怪我!”,林羽低下头亲吻了一下木塔,“还记得昨晚城里那位轻舞姑娘吗?”,“嗯,还有,那位司马公子是怎么了,见了她就不正常了”,林羽又亲了木塔的脸,弄得她害羞佯怒拍打着林羽,“好好说话,不许胡来!”,“哈哈,你也发现了是吧,那位姑娘会一种媚术,并且修为不低,对男子施展会扰乱他们的神智,勾起本能的yù_wàng。没想到本公子也没抵御住,回来以后就觉得全身发烫,头痛欲裂,还记得我让你快走吗?”,“原来是这样,这女子修炼这种邪术太害人了,等过几天木塔就去杀了她,免得又来祸害公子!”,感觉轻舞在她面前就是一只蚂蚁想让她三更死就活不到五更似的,“还有,公子,人家怎么会离开嘛,看你那么痛苦,木塔才不会离开呢,公子…,木塔真的愿意……”,林羽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么坦白和耿直的一个女孩儿,“木塔,等下我就去跟你哥哥说,不过,你不用刻意去学大丰的习惯,我还是更想见到以前那种本性自然的西域女子,知道吗?”林羽宠溺的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动情的说道,“谢谢公子!木塔爱你!”,红着脸主动献上香唇。
“报!禀报公子,有紧急消息!”林羽正要再温存一番,李典洪亮的急报声就在帐外响起,肯定是出事了,李典最知道自己,要不是紧急的事情李典也不会这样贸然的吵扰自己,“木塔,出事了,你多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哦!。”
“公子,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差?”没等多久林羽就钻出了营房,不过李典还是发现了林羽糟糕的身体状况。
“不碍事,说正事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羽急切的问道。
“是的,据报,沿海几乎所有村庄,一夜之间全遭涂炭!”
“什么!”
“是的,公子,这次他们下手够狠,完全不是骚扰,属下觉得是因为上次他们的计划被打乱,这就来秀肌肉来了!”李典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他们这是想要逼我,因为我们逐步在掌握他们的底细,不过发生这么大的事,对朝中不好交代,让哈尔勒来,随我去城里!”林羽对内充满了担忧。
“算了,还是末将跟您去!”
林羽思索了一下,默认了李典的请求,“那这就走吧!”
天阙宫
“这也不能怪你,防不胜防,在还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他们来这么一出!该死的南蛮子!”三皇子秦凡安慰林羽道。
“可殿下,这事很快就会传入朝中,到时属下可能就得到天都蹲大牢了!”林羽把最坏的结果考虑在内,“不知道朝中那些宵小之人又会怎么借题大作!”,林羽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我会立即奏明父皇,给你最大限度的宽裕!”秦凡转过身去正对着林羽,“林大哥,这事要处理不好,谁都不好过,你比谁都明白,所以现在在没圣旨下来之前,你有什么打算?”
“殿下,关于柳州蒙泰、曾普和南济程绍,已经拿到一些可靠证据,他们和南蛮交往甚密,只是程大人有些神秘,没有取得太多实质的进展,并且经过这几个月下来,据臣分析,南蛮势力和大丰部分小人勾结一起,才有恃无恐,可怕的是在我们内部的这股势力不只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