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受到了林端的刺激,这次老六使了全力,不过百招就将这些所谓的大内高手打了个落花流水。在那之后,为了念儒的安全,他已经将念儒送回湖中庭院了。
信的最后,老六还装模作样地忏悔了一番,说自己学艺不精,没能做到收放自如,以至于四个大内高手全都被他斩杀,没能留下一个活口,回去之后他定当更加勤奋的练习,争取做到收放自如。
林端拿着信,万分嫌弃,这个老六,可把他得瑟坏了。
那些所谓的大内高手全都被老六斩杀,而他们此时在淮南道,这里是安庆王的实际控制区域,那些官府只听命于安庆王,襄王的手还伸不到这里来,他们安全地很。
至于林端之前为什么不早来这里,淮南道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万一真的好巧不巧的撞见许君逸,那这就尴尬了。
这倒是不打紧,打紧的是他以后就没有逍遥日子过了。
许君逸那小子能放过他?真是开玩笑。
他必然会虚张声势地搞一些兄弟情深来拴住他,让他给他卖命,这小子和他一样鸡贼着呢!
林长清到底在哪儿,楚州到底在哪儿,慕容寻根本就不知道,所以这路到底怎么走,还真是林端一个人说了算,其实慕容寻刚开始也没怀疑的,可是林端这路走的也太奇怪了,哪里好玩他去哪儿,到现在,他们已经玩了两个大的城池,这一路吃喝玩乐,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好玩玩什么,什么好看看什么,当然,有慕容寻在,林端没能见着那些青楼里的招牌漂亮姑娘。
所以,就这么赶路,慕容寻还觉得自己胖了一圈。
于是,她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怎么这么巧,去楚州的路上就这么好玩?
慕容寻也不傻,出来大半个月了,她趁着林端下楼去照看马了,便偷偷地问客栈的小哥,道:“小兄弟,你知道楚州怎么走吗?”
那小哥抬手指了指东南方向,道:“姑娘要去楚州吗?楚州那地界可不如咱们这儿安生。”
慕容寻笑笑,道:“有个朋友在那里,便想去看看。”
那小哥识趣的没多说什么,就下去了,慕容寻抬头望了望东南方,心想,林端这方向没错,可是怎么这么远,这都半个多月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到,林端之前说林长清的大婚在下个月,现如今转眼已经到下月,他们这么个走法,还能不能赶上她的大婚还不一定。
慕容寻仔细想了想,林端这一路也不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要是晚些时候去对他并无好处,反正横竖都是他自己的亲妹妹,要怎么闹随他,只不过近来天气渐寒,这半个月过去,冬天已经来了。
林端上来时,拿了一块面纱上来,与慕容寻现在蒙的一般无二,可是当她接过时,才发觉这其中的不同。
之前她所戴的面纱,用的是清凉的材质,就算外面热浪滔天,这面纱也将这热气隔绝的很好,所以前些日子热的时候,她戴着面纱仍然不觉得有多热,反而觉得更加凉爽。而林端现在给她这一块面纱,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摸着却能感觉出一丝丝暖意,两块面纱虽然看上去一模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慕容寻摸着这面纱惊奇道:“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神奇的面纱?就这面料,可都是无价之宝啊!”
林端倒是没觉得怎样,无所谓道:“是吗?我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倾城喜欢用的,那丫头总是喜欢蒙着张脸,倒是专门搞了好些这种面纱,我都看习惯了。”
“长清的?她……又从何而来的?这面料就算是皇家也不一定能用得上。”
林端道:“她总是在江湖上认识一些奇形怪状的人,能弄些这种面料来也不奇怪,再说,她倒是有不少这种面料制成的衣服,想来,这面料再珍贵,在她那儿也就普通了。”
竟然拿这么珍贵的面料制衣服,慕容寻算是看明白了,林端这兄妹两个,这会享受的性子确实是一脉相承的。
林端倒是没觉得怎样,姑娘嘛,平日里就是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管用多珍贵的东西,只要能把自己打扮漂亮了,就不是暴殄天物。
“你也不用在意,等过了这段时间,那丫头稳下心性来,回头也让她给你做两身衣裳,那丫头近来老出去胡闹。”
说起林长清来,慕容寻不得不问:“我们到底多久才能到楚州?还能不能赶上长清大婚了?”
林端沉吟一番,道:“你就这么想参加那丫头大婚?我跟你说,那丫头嫁过好几次人,没有几次大婚不是一场热闹的,我倒是没那么想看她的热闹,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林端这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慕容寻想了两天也没想明白她到底提醒了他什么,不过这次他倒是没磨蹭,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楚州。
为了避免与林长清正面碰上,林端甚是低调的在一家普通的客栈里要了靠着街市的客房,白日里林端就和慕确坷锊怀雒牛慕容寻从窗户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有些不明白。
“你不是说长清在这儿认了个爹?你知道是哪一家吗?”
林端指尖上的茶杯转着,漫不经心道:“你看对面的茶叶铺子,倾城那丫头此刻正做着那家的大小姐,享着福呢!”
慕容寻望了望林端说的茶叶铺子,店面挺大的,生意也不错,看样子长清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便问道:“你去见过她了?”
“我就是去看了看,那丫头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