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是就是,美人你珠圆玉润,圆润得可爱,一看原身想必是颗可爱惹人怜的果子。”后面绿油油地缠上来一个小仙,自然熟地攀上锦洢的肩膀,“就是这架子端得久了啊,就容易高处不胜寒了,美人还是可以选择性的平易近人些的,你看我如何?”
锦洢抖了抖肩膀上的多余的东西,拱拱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蛇看人都是把人看圆了的,多谢科普。”
“美人你这话就不对了,除了貌美的你,这诺大的天界之中,还有谁能入我的眼,又怎么还会有圆扁之分呢?”那根手臂坚持不懈地试图缠上来。
“所以噗嗤君你的六界美人图不打算继续画下去了?”
“我的乖乖呀,美人你什么时候生出来那么大个闺女,长得和你是一模一样啊。”
锦洢仿佛听到了边上下巴掉下去的声音,她贴心的把摆上来的胳膊送下去和响亮的下巴作伴。
“还是个心狠手辣的闺女。”
地面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看来送下去的时候,连带着脸一起送下去了,锦洢的良心突然很熨烫舒心。
“该不会是和那心狠手辣的天帝结的恶果吧,美人啊美人,为何你如此想不开。”
锦洢听不下去了,眼看着老君府门内转出来一个雪白的衣角,锦洢麻溜地拉着锦觅火速离开哭丧现场。
刚拉扯来一朵皱巴巴的云朵,锦洢正准备登上去,旁边的锦觅却绊了一跤。
“你没事吧。”锦洢赶紧扶了一把
“没事,就是少了点灵力而已,歇歇就好。”锦觅顺这手爬上云头,“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我和小鱼仙倌说了,要在花界再住两天。时间不多了”
“那我抄个小路,我刚想到,一条及其近的小道。”锦洢准备驾云起身。
“不用了,我想先去一趟忘川。”锦觅出手拦住相拦。
锦洢纠结地看过去:“你,想清楚了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很清楚,只要解了这降头术,一切都好说。”锦觅伸手划去一半的云彩,往右边奔去。
锦洢想了想,掉头回了老君府。
洞府门口,刚才还在使劲表演的,名字新奇个性更是新奇的噗嗤君正哀哀叫唤。
锦洢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经过八卦庭廊,直奔正厅而去。
正厅正座上,老君一脸痛不欲生地捶胸顿足:“这什么天帝,给老夫出这什么馊主意,老夫讨这六成灵力有什么用,我的金丹哟。”
旁边的小童正在安慰:“老君不妨放宽心点,天帝既然言明水神最重修为灵力,如今她既然肯用这六成灵力换一枚金丹,可见水神决心之深,有天帝帮衬着,水神早晚都会得到金丹,老君不妨爽快点,亦可结合善缘。”
太上老君揉着被烧焦的一撮胡子:“老夫怕只怕结的不是善缘,可惜了老夫的金丹了哟。”
“可惜?这是何意?”锦洢出声问道。
“花神怎又去而复返了?”老君抖了抖手,颤着问道,“老夫已经将金丹交予水神,花神既然此番是个配客,对老夫的金丹应是无意吧。”
“锦洢此前急于回花界,忘了和老君道别,想了想,觉得还是该有个做神的态度,专程来道个别,”锦洢看着两人委婉露出满脸不信,加了句,“顺便提醒一下,老君洞府缺个看守,门口堆满了垃圾,还有噪音污染,不利于身心健康。”
“是小仙失职了,小仙这就去守着府门。”小仙匆匆离去,锦洢默默想,那噗嗤君怕是要多为自己抹几把辛酸泪了。
老君一派正经地捋着整把胡子,严肃问道:“不知花神可是有事和老夫单独聊聊。”
锦洢从袖子里掏出了颗种子,往外一丢,不一会,庭院里长满了湿漉漉的青苔。
才落座就对上太上老君控诉的眼神,锦洢赔笑道:“听刚才的话,老君怕是不太希望访客打扰,如此就当锦洢顺手帮忙,”想了想,接着补充。“若是府上有人摔跤,相必老君也不缺颗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丸,药嘛,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才好。”
说着话锋一转:“所以请恕小神愚昧,不懂这金丹的可惜之处,老君既然已经相赠,不论是自保还是救人,总不至于一开始就注定老君这一声可惜之言。”
老君眉头紧皱,锦洢看着他捋胡子,是不是捋下几根短胡子,正当锦洢准备数地面上有几根胡子的时候,老君开口了:“花神果然聪慧过人,老夫收这六成灵力,收之有愧啊。”
锦洢语重心长道:“老君真是懂得勇于承认错误之人啊,只不过虽然炼药之术以老君为上,但是招牌要是倒了,要扶起来就难了。今日老君能为天帝妥协一回,明日也能因为其他事情再妥协。”
太上老君微微睁大眼睛,好期道:“花神居然知道一切是天帝的授意。”
锦洢耸耸肩:“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会抓重点。”看着老君仍面带疑惑,语重心长一步步解惑:“就像之前你说的啊,天帝既然用灵力卡水神一道,总不至于老君看不过水神,那既然有另一道卡,始作俑者不就是天帝嘛。”
然后开心又难掩激动地询问道:“我答对了有没有奖?你卖假药是不是得还灵力还要扣款?”
“嘭”得一声响。
锦洢被拍着门赶出来,鼻子将将蹭到老君变得增光瓦亮的大门大门时,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是:老君府的小童虽然只得一个看门的职务,不仅可以看门,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