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族府内,金灵和金思远正聊的高兴。
“思远哥,你说我们当初多开心啊,我说要吃咕噜果,你就爬上树给我摘,还摔了大跟头呢!”金灵回忆着往事,脸上尽是憧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呵呵,是啊!当初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要这要那的,不给你就哭,我也是没办法。”
金思远同样眼神游离,不过明显还保持着清醒,道:“那时候我为你可是吃了不少苦,被狗追过,被爷爷打过,但是依然觉得开心,现在想想那真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是啊,以前每次我被张恒欺负,都是你帮我找回场子,还有可可姐和天海哥,他们都在的时候,带着我们一起玩,别提多开心了。”金灵道:“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在宗门过的好不好。”
闻言,金思远面露回忆,金可可和金天海比他们年长一辈,早在前几年就被金谷送进宗门,这几年虽然偶有讯息传回,但却始终不见人影,听说是宗门任务繁重,一直无法抽身回族。
金思远叹了口气,心道:“果然长期离别会使人感情淡化,灵儿不说我都快想不起来了,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也进宗门。”
如果一个人在十几岁的时候离开家族,长期不与其接触,就会渐渐与家族和族人感情淡化,加上经常承受宗门的恩惠,最终再也不回来的都有。
当然,这种情况极特殊极少见,除了那些天性凉薄之人,大多数还是会念及双方,为家族和宗门两方面服务。
但即使是后一种情况,也不是家族愿意见到的,所以每次宗门招收弟子,都是家族与其明争暗斗的时候。
说到这里,两人都陷入了回忆,整个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似乎也在悼念着命运的不由己。
“吱呀”
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原来是金族大长老。
“臭小子,你是不是把我熬的药扔了,你知不知道这碗药有多珍贵,是我花了大力气才弄来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珍惜。”
大长老还没走到跟前,就先怒斥出声,似乎正是为了此事才过来的。
金思远一怔,大长老没来由的一顿怒骂,让他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指了指桌子上的药碗,道:“爷爷,药不是在那吗,谁说扔了?”
刚说完他就反应过来,怕是刚才被自己骂出去的丫鬟,去大长老那里添油加醋说了些什么,这才让后者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想到这,他顿时脸色一沉。
大长老顺着金思远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一个药碗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桌上,里面还有小半碗药汤没喝完,这才脸色缓和下来,道:“原来没扔啊,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爷爷我也是为你好,这次你受伤这么重,不好好补补说不定会落下病根,以后影响修行可就严重了。”
说完,他才发现金灵也在这,旋即神色一正,道:“灵儿来了,是来看思远的吧,这小子真让人不省心。”
“大长老好!”金灵闻言,忙起身问候。
“不用多礼,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我在外面都听到了笑声。”大长老和煦笑道。
“就是聊了些小时候的事,思远哥现在卧病在床,我怕他无聊就过来看看。”金灵说道。
“哦,你也是有心了,思远这孩子毕竟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俩平常多熟络熟络也好。”
大长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金灵闲聊着,只是神色飘忽,似乎还有什么其他事不好说出口。
又过了半响,大长老似乎等不及了,便准备将金灵支开,道:“灵儿,我刚才看到金鱼在外面找你,你去看看他有什么事,正好我跟思远还有些话要说,你快去吧!”
闻言,金灵踌躇了一下,不知道金鱼找她做什么,不过大长老既然说了,她也不好无视,随即看了看金思远,道:“那我就先走了,思远哥,我下次再来看你。”
金思远答应一声,便目送着金灵离开,他好像是猜出了大长老的想法,等其走后,顿时神色不悦道:“爷爷,到底什么事,你非要把灵儿支走。”
“乖孙,爷爷有事想让你帮忙,灵儿在这我不方便说,不然传到族长耳中可就麻烦了。”大长老面露难色道。
金思远一听,当即思绪万千:爷爷究竟要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爷爷请说,孙儿能帮到的一定全力以赴。”金思远见大长老神色认真,知道接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不一般,不然也不会让对方如此难以启齿。
闻言,大长老搓了搓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孙儿可还记得爷爷今年多大了?”
“嗯?”
金思远一怔,想不明白大长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不过也没迟疑,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爷爷今年应该有六十三了吧!”
“没错,我今年的确六十三了,你能记得,爷爷很欣慰。”
大长老感概道:“这年近古稀的岁数可是不小了,想不到一晃你都这么大了。”
金思远不言,他知道大长老今天来此,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个,所以静静的等待下文。
“只是最近啊,我越发感觉身体不如以前了,虽然说我们修行之人,生命比一般人要长点,但是左右也不过百来岁,这还是不遇大问题的情况下。”
大长老也不知想说什么,突然就扯到身体上,道:“除非能够突破胎藏,这修行的第一大关口,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