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田无奈的摇摇头,但是立刻狡辩道:“那片地真的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安然不理会他,又对着徐海涛问道:“你可有?”
徐海涛也立刻狡辩道:“那片地是我的,我祖上传下来的。”
“自本朝开朝以来所有地都必须持有地契才算是真正拥有,那片山一直都是荒无人烟的,你们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你们的,只是说祖传下来的,那不是乱了套了。以后这家说是祖传的,那家说是祖传的,那么以后这县城里的无主的山和地都是被你们强占了去了。”
“大人……”
这下陈景田和徐海涛两人倒是有了共识立刻抢着回答。
可是安然却不给他们机会再次用力的拍了下惊堂木,威严道:“本官的话还没说完,你们别插嘴。为了打击这样恶,以后这种没有地契的地,你们要是想要占去必须得用银子买下来,本官会再给你们地契。这样才算是正规合法的。”
“可是大人,那真的是我祖传下来的呀。”
两个人没想到争到最后谁都没有落得一个好处,最后还是得用银子来买。
之前他们是觉得那些山都是荒土没有什么可用的价值,所以都不曾想要买下来,现在安然一来就说有办法让这些山种出树来,而且还把城里的灾民都集中在了一起,让他们帮着有地契的土地开始挖水井。虽然安然说的好听这些银子都是由县衙里出,可是安然也不想想他们每个人可都是交了一百两银票的。
虽然是交了一百两银票,可是想着以后要是真的能够种出树来,虽然银子是多了些,但是也是值得,剩余的钱也当作是孝敬安然的了。
哪里想到安然竟然在无主的地卡的那么严,而且明摆着还是要他们交钱才可以买地。
现在他们开始有些怀念原来的县令了,虽然那个县令贪则贪,可是最起码每个月只要孝敬一次就够了,哪里像这个新县令一样处处要银子呀。
只是这会儿他们这样想,在以后的将来他们则是在感激安然。
“不管是不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这些地你们没有地契就不算是你们的。本官也不为难你们,一亩地只需十贯铜钱,这也是便宜的价钱了。”
安然也不是要故意敲诈他们,总是要让他们知道这山不能乱占用的,一亩地十贯铜钱那是jian卖了,也是让他们能够遵守规矩,免得到时候大家都为了土地而抢破了头。
本来陈景田和徐海涛还以为安然又要故意敲诈他们,没想到竟是那么便宜,那个山最起码也有一百亩,那么一座山最多也只需一两银子而已,这个可真是jian卖了。
一两银子能够讨好县令还能买到一座山让他们拥有地契能够真的留给子孙后代,这样好的买卖他们自然是乐意了,所以陈景田和徐海涛两人立刻点头同意买下地,只是他们一人一半,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然后再签下协议,这个案子也算是了了。
安然害怕山都被有钱的人买去,那些稍微有点本钱的人做不起来,这样只会让穷人更穷永远帮着富人打工,所以又下了通告每家每户不管从前有多少地,只可买一百亩,多的不卖。
这也算是公平了。
有些中等阶级的百姓也能够买得起山,也能够拥有自己的土地,这样才能自产自得。
案件判下去之后,安然就匆匆忙忙的要去荷香园,可是走到一半就被沈妤儿给拦住。
“三爷,你刚判完案子吗?”
虽然晚上行动更好,可是沈妤儿害怕晚上安然又出去应酬,这样又要等一天,她不想再等了,等的越久就越容易坏事,所以她一直都在路口守着,就是为了等到安然。
那药杨妈妈早就已经亲自出去买了,现在杨妈妈正在厨房里亲自下厨,给他们做午饭。
安然见又是沈妤儿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三爷这段时间为民奔波,妾身准备了一桌酒水想要请三爷去妾身那儿坐坐。”
她已经放下了身段,只希望安然能够去她那里。
可是安然还和唐沫说了要去他那儿用午饭,所以便摇头道:“你且自己用吧,我已经答应了沫儿去他那儿用午膳了。”
说完安然便又往荷香园的方向走去。
沈妤儿一心急立刻拉住安然的衣袖,焦急道;“三爷,等等……”
安然看着沈妤儿的手,沈妤儿紧张的羞红了脸见安然看向自己也立刻察觉自己的不妥,急忙松开手道:“妾身……妾身已经让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了……不如让三奶奶也一同到妾身那儿用膳吧,也免得让厨子里的人再忙活了。”
沈妤儿害怕安然执意要去唐沫那儿,所以便把唐沫也一块请了过去,反正她觉得唐沫是会成全他的,最起码唐沫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就是给了沈妤儿机会了。
到那时沈妤儿在命人随意找个借口把唐沫支开,那么也能把事情办成。
想到这里沈妤儿越觉得把唐沫一起请过去也好,这样事后安然也不会再怀疑她下了药,所以她又笑道:“这些天三奶奶和三爷两人都在外奔波,妾身一人在家里不能帮着什么,也只能命人做一些好酒好菜来让三爷和三奶奶两人放松些。”
安然觉得反正沈妤儿那边已经备好了酒菜,而且让唐沫一块儿去也好,所以便点头道:“那也好,我去叫他。”
说着又要往荷香园走去。
沈妤儿立刻拦了下来,羞红了脸娇笑道:“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