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向白荷见她半边脸红肿,再看她眼眶中的泪水也知道定是受罚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对着唐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唐沫不想把刚树立的威严就被安然给扑灭,所以简单的把白荷和晴若两人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主要重点是说白荷故意嘲讽自己。
反正现在整个安府都知道他们两人不过是有夫妻之名,唐沫不觉得丢脸,那么安然更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这件事被人这般说了出来就不好了。
白荷一心以为安然会帮着自己,所以看向安然的眼神带着几分的可怜,便轻声道:“妾身不过是一时口误罢了,却没想到三奶奶竟如此动怒。”
说着便拿起帕子轻轻地擦了擦眼眸。
安然看了一眼白荷只觉得心烦的很,语气也没有再像从前一样的温柔,不耐烦道:“她是奶奶,你这样说自然是找打。以后记住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免得被人笑话。”
白荷没想到安然竟不帮着自己反而还对自己动怒,她愣愣的看向安然一时觉得羞辱难当,可是却又不敢这般就走掉,只有拿着帕子怔怔地看着安然。
难道男人果真都如唐沫所说一个个都是没得到之前都是花言巧语的,得到之后便厌倦了。
想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安然本来因为明天要回国子监就有些心情不爽,这些天自己又出去和狐朋狗友玩在一块儿,他们都知道自己和媳妇儿的事情,都囔囔着要来瞧瞧自己的媳妇是长得多好看,怎么连皇子们都看上了。
虽然他们便不知道自己和唐沫便没有夫妻之实,可是听到他们这般的调侃心中也不愉快。
自己也不知不觉得走到了紫林苑,可是一走进来就看一堆的女人站在一块儿,这让他的头更大了,再听白荷说的那些话心中更觉得不耐烦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哄他的小美人呀。
白荷心中不甘,但是不想在失宠,所以便低着头娇柔道:“妾身知错了。”
安然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事儿和你们奶奶说。”
白荷和晴若两人都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楠竹和琉璃两人还站在那儿伺候着唐沫,可是安然给了一个眼神,他们两人也都纷纷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只有唐沫和安然两人,唐沫有些疑惑安然怎么没有跟着白荷一块儿回去,这次还替着自己指责了白荷。
安然坐在唐沫对面,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道:“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这件事唐沫早看知道了,总不可能他特地赶来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之后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件事的吧。
唐沫睁大双眸的看了看安然,然后故作关心道:“现在天气炎热,可别中暑了。”
闻言安然抬起眼眸看向唐沫,又想到了刚才自己父亲告诉自己的事情,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本来还以为八皇子和太子不敢再拿他们怎么办了,没想到今儿却特地派了人过来邀请唐沫和自己一同去赴宴。
这种的宴会都是带上各自的歌姬便好了,不然就是他们府上会安排歌姬来伺候客人,哪里会有人会特地带上自己的妻子一同去赴宴的。
可是这样又不能拒绝,毕竟太子和八皇子又没有为难他们,不过是请他们去赴宴罢了。
要是不去就是欺君,要是去了那还指不定被他们怎么羞辱呢。
所以安然才觉得心烦,才没有心情去安慰白荷。
听到唐沫对自己关心的话,安然不知为何心里的烦恼忽然少了几分,看向唐沫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唐沫却没注意这些,只以为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了,还是安然还在计较着自己打了白荷。
正在斟酌着要再说什么话时,却忽然听到安然道:“太子刚才派了人来说请我们一起去赴宴。”
“赴宴?”
唐沫呆呆的看向安然,虽然她对这个时代的宴会是如何的不懂,可是也明白赴宴这种事一般不会让正妻一块儿去,都是府上安排歌姬伺候着。
安然点点头安慰道:“没事,杨大人他们还在收集八皇子的罪名呢,他们是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徐子茹和徐子坤两人确实是不会自己怎么样,可是便不代表他们不会在宴席上故意羞辱唐沫,这才是安然最难接受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会准备好的。”
唐沫心中已经开始做好了准备了,他们不就是想故意侮辱他们吗?对付这些猥琐的男人唐沫便不会害怕,只是她更担心的是徐子茹和徐子坤以后会不会和安家作对。
毕竟现在徐子坤是太子,如果以后登基的话,那么他们安家不就是完蛋了。
现在安大老爷已经很明显是五皇子徐子墨的人了,他不可能在站在徐子坤一边了。
安然本来还以为唐沫会害怕没想到她竟如此的镇定,他张了张口把本来想咽下去的话又说了出来:“还有太子说你是大家闺秀,自然是懂得琴棋书画,到了哪里之后表演一项才艺。”
这不就是把他当作歌姬一样吗?
徐子坤一定是请了朝中一半的人都去了,她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表演才艺像什么样子,不是给安家丢脸吗?
没想到他们不能动自己,却变着法子来羞辱他们。
琴棋书画她是一样都不懂,至于才艺的话,倒是还真有一项。
只是这个朝代演艺那样的才艺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安然见唐沫的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