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让安然一下懵了,他也是从白荷那儿得知的,唐沫这句话问他又是什么意思?
“他确实是这么和我说的。”
安然有一种不好的错觉,他看向唐沫问道;“你为何问我这些。”
“我记得你过了端午节就不曾回过家中,只有一个月前回来过一趟,然后就又匆匆的去了国子监了。”
唐沫沉思着回忆道。
安然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唐沫又看了一眼安然,觉得这件事难免会被他知道之后,便又道:“我和你假设一件事,只是你别生气就是了。”
这下让安然更加的疑惑了,他抬起眼眸看向唐沫狐疑的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直说便是。”
“你可曾怀疑过白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唐沫小心翼翼的看向安然,而安然听到唐沫这句话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怒瞪着唐沫愤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找不到真凶就往她身上泼脏水然后洗脱自己的嫌疑吗?”
也难怪安然会如此的生气,毕竟他们两人曾经是真心相爱的一对,就算是现在安然去白荷的屋子里少了些,但是还是有感情的。唐沫这么问也不过是觉得白荷怀孕的时间似乎有些差别一样。
而且这个动作也太快了,若说晴若是最快知道的,但是她还没动手呢,孩子就没了。
唐沫也不怪他会这么说,只是轻声笑道:“我才没那么恶毒呢,只是刚才听晴姨娘说早就看到白姨娘有害喜的症状了。我从前记得在那本医书说过一般女子怀孕最起码也要等到一个月以后才会有害喜的迹象。可是按照晴姨娘的说法,那个时候白姨娘还没怀孕一个月呢。所以我才会这样想。”
本来安然不过是觉得唐沫故意陷害白荷,可是听了唐沫这句话又想到之前白荷的各种行为,他心中也有些怀疑了,只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不悦道:“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不到一个月就能害喜了呢。”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还是有些勉强。
唐沫知道这种事是男人都受不了,而且之前他们还情比坚定呢,现在一方出轨了,任谁都会不舒服吧。
“现在孩子没了,是死无对证了。你不然去找大夫来问问,是否是如此?或者你再敲打敲打晴姨娘是否她有说谎。”
其实唐沫知道晴若是没有说谎了,毕竟都已经抓到了往唐沫屋子里藏了红花了,又为何不招供,而且看晴若的样子也根本就不知道怀孕之后便不是立刻就会害喜的,也要过一阵子才会有这些迹象的。
安然冷冷的看了一眼唐沫,然后冷哼道;“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她不是死都不承认。”
“那么这件事就只能到目前为止了。不然我们去请个有名一点的大夫来瞧瞧白姨娘的小产情况。”
唐沫记得在前世时流产的人也有分时间的,越早的话受伤情况就是越轻,如果大了点的话,受伤情况就会严重点。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医术有没有这么的发达。
安然心中虽然是不相信白荷会红杏出墙,但是这个时候唐沫已经在他的心中种了一个小种子了,如果没有查个清楚,那么他心中永远都会有一个小疙瘩。
唐沫的这个建议也是可行的,可是要找一个好的大夫哪有那么容易,在京城里好的大夫都是给皇上看病的。
“公爹也在朝中为官应该也有认识几个太医,不如让太医来府上瞧瞧。就说我们府上有一名姨娘小产了,身子虚弱叫他过来瞧瞧。再从太医口中问问白姨娘怀孕时肚子里的孩子月份是大是小。”
这样竟能圆了安然的面子,又不会被人怀疑。
如果是真的孩子的月份是大的,那么太医自然也是不会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如果孩子的月份是小的,那么就当作给白荷做个妇科检查。
毕竟刚小产呢,现在正是检查身体的大好时间。如果再过两天可能就检查不出来了吧。
安然听了之后沉思了片刻,便拂袖离去也没再搭理唐沫。
唐沫只以为安然心中不愉快,不过哪个男人被人怀疑他心爱的女人出轨了不愉快的,所以也没有和他计较。也以为安然是很彻底的相信白荷,不会去叫太医来。
这件事就搁在这里了,安然不心急唐沫自然更不急了,反正她的罪名也已经洗清了,至于要不要查出一个究竟那么就要看安然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