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被抬上担架的时候,神智是清楚的,电击器他顶在他腰眼上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劈手夺过,电翻那个家伙,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以匹夫之勇对抗国家机器是不明智的做法,在种种顾虑下,他唯有束手被擒。
脖子上那一针,他更没当回事,哪怕是眼镜王蛇的毒液也无所谓,更何况只是失能剂而已。
担架抬进了一间屋子,两个穿西装领子上佩戴小型证章的干练男子把刘子光从担架上扶下来,放在一张椅子上,拍拍他的面颊,刚才那个给他打针的男子拉了张椅子坐在对面,注视着刘子光的眼睛,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
“这是几?”
“操你妈。”刘子光眼神恍惚,心智倒还清醒。
男子和煦的笑笑,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纪元,工作单位保密,现在你的案子由我负责,抽烟么?”
说着拿出一包香烟来,慢条斯理的打开,抽出一支递到刘子光面前,刘子光伸手去拿,却拿了个空。
徐纪元笑了:“刚才给你注射的是实验室专门为你调配的抑制肾上腺素分泌,麻痹神经官能系统的药物,很管用,是吧,就是一头蛮牛,我都能让他变成听话的小羊羔,哦,刚才给你使用的剂量可能大了点,现在你看东西有些幻影,那是正常的。”
他自顾自的叼上烟抽了一口,说:“你是不是觉得胳膊很酸,抬不起来,头晕恶心犯困,那都是正常反应,你也不要生气,这样做是为你好。”
刘子光哼了一声,不说话。
“好了,我们现在就算认识了,你该休息了。”徐纪元一摆手,两个手下上前将刘子光拖走,拉到军分区的公共浴池,脱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用高压水龙头狂喷了十分钟,刘子光用来掩饰身份的头套被冲掉了,蜷缩在浴池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冲完之后,工作人员拿来一套纯棉囚服给刘子光套上,又搞了一副十八斤重的死囚铁镣戴在他的脚脖子上,这种脚镣是纯钢打造,用铆钉铆死,大锤砸上,根本没有钥匙,开镣的时候只能用钢锯,起码半小时才能打开。
手腕再戴上一副手铐,还有一个无线电追踪器,如果试图取下就会报警,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刘子光终于被押了出来。
军分区办公室里,徐纪元和市局局长韩寺清面对面坐着,双方签了一份移交文件,签完之后两人亲切握手。
“感谢军方,帮我们抓住这个罪大恶极的通缉犯。”韩局长热情洋溢的说道。
“军警一家亲,这个人本来就是我们军队系统中的害群之马,在领导的周密部署和直接领导下,我们特勤小组将其逮捕并且移交当地警方,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徐纪元说话滴水不漏。
“该犯在看守所羁押期间,还要依靠军方的同志大力支援啊。”韩局长说。
“责无旁贷。”徐纪元用力摇了摇韩局长的手。
刘子光被押了出来,脚上是一双廉价的塑料人字拖,身上是竖条纹的囚服,走起路来缓慢无比,铁镣在地上拖动着,为了防磨,他的脚踝位置还贴了一圈胶布,看起来很是颓唐。黄泉出租
又来新人了,众犯人大为喜悦,在牢里没啥乐子,大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新人。
“新来的,傻站着干什么,懂规矩么!”倒霉孩子神气活现的说道,他预感到好日子要到了,终于有人接替自己。
刘子光慢慢抬起头:“老子在这儿称王称霸的时候,你们几个龟孙子还在家玩小jī_jī呢。”
林峰大为惊愕,原来新来的犯人是刘子光,上下打量一番,脚镣都戴上了,这是重犯啊,他有些忌惮,但是再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于是便狞笑道:“你也有今天,小的们,给他褪层皮!”
打手们正愁没事做呢,他们才不管新来的是什么角色,来到牢里大家都是一样的犯人,众人上前一阵拳打脚踢,刘子光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被众人打翻在地,十几条腿猛踩,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监控室内,徐纪元看着囚室的情况,一言不发,看守所的警察说:“要不要制止一下,搞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不用,再看看。”徐纪元说。
囚室内,林峰也忍不住跃跃欲试,喝退众人,上前端详着蜷缩成一团的刘子光,得意的说:“老虎变病猫了 ,你不是挺厉害的么,再牛逼一下给哥看看啊。”
说着拿脚去踩刘子光的脑袋,哪知道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刘子光还能动,突然伸手抓住了林峰胯下的玩意,用力一捏,林峰疼的怪叫一声,当时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脸上汗珠滚滚而下,看来伤得不轻。
有犯人赶紧敲打着栏杆大喊道:“干部,打伤人了!”
刘子光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来,擦一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地上已经接近休克的林峰说:“就算是病猫,对付你这种老鼠还是绰绰有余。”
两个警察匆匆赶来,喝问发生了什么事,犯人们一致咬定新来的挑衅打人,把林峰给捏残了。
处理结果是,林峰被抬去医务所看病,刘子光被关进单人牢房。
这是一件狭窄的囚室,临时安装的摄像头就悬在头顶,用铁丝网护着,想砸烂是不可能的,刘子光躺在铺位上,仰面朝天对着摄像头,忽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
西萨达摩亚,圣胡安王宫,李建国按照刘子光临行前的指示紧急觐见国王陛下,向他报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