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颍川颍川客栈
自打那一首《将进酒》一传开,西门庆立马受到了颍川士林的热烈欢迎。这不、西门庆前脚送走了来访想要讨取墨宝的颍川官吏,接着就有颍川书院的士子上门讨教新音乐的创作方法。特别是现在有三位须发皆白、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老人找了上来,“小子西门庆,恭迎三老仙驾!”西门庆把腰弯成90度对着三老鞠躬行礼。
落座后一老头开口说道:“咳咳咳!黄老邪!这就是你家那在颍川书院上学的孙子百般推崇的外来士子?老朽看来也是稀疏平常啊!”那老人浑浊地眼睛微微瞥了瞥,对着光洁木质地板吐出一口黄绿色粘稠浓痰,顿时一股刺鼻地恶臭便扑面而来。”“君不见…君不见什么来着?”一老人摇头晃脑表情略微痛苦地窃窃私语着。一老人道:“老乞丐!你是不是又随地大小便了?你那恶臭都熏老夫的鼻子了!”
现在的西门庆也是被熏得头晕脑胀,急忙从花**旁取来抹布蹲下身子准备擦那口浓痰。那老人一把将拐杖悬在西门庆的头颅上方寸许处开口道:“你为什么这么爱干净啊?是嫌弃老乞丐又脏又臭啊?”这下子激起了西门庆从未有过的求生**笑脸回答:“哪里敢嫌弃老人家?只是小子习惯了自己闲来就打扫打扫,都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嘛!’”
“呵呵!就知道你在嫌弃我老人家又脏又臭,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小子还真是厚脸皮的狡猾之人啊!”那老头微微摇了摇头便收了拐杖,自顾自得念叨着什么。那边被称为黄老邪的老人张开双臂作双翼状、不停地扭动身躯念叨:“黄、黄河之水、天上来!天上来!…”一老头仿佛一尊雕塑一般入定。西门庆尴尬地站在一旁,大脑在飞速地算计。
突然从内屋传出一清脆娇憨又有点模糊不清声音“相公是谁来了?”现在糜贞不睡到日上三竿绝对不会起床,上次糜贞对祢衡的那场起床气发得让西门庆到现在都心有余悸。现在西门庆一听这给声音,立马有了主意立刻回复道:“小贞贞快点梳洗一番!有贵客降临!为夫才疏学浅还难以奉承呢!”“坏蛋!哪里能在贵客面前叫人家小贞贞的!”门上珠帘一阵响动,娇憨的糜贞便出现在众人面前乖巧地福了福便烹起茶来。
果然不出所料,就那手选茶、煮水、烫杯、分盏的功夫让人看了实在是赏心悦目,整间客厅都四溢着满满地茗香,三位老人在喝过茶后对糜贞烹茶的手艺吹捧一阵便告辞离开了。注视着这一幕西门庆暗自得意,就好像吃了整只老母鸡的小狐狸一样真是酸爽无比!就在西门庆还在独自窃喜的时候。客栈的小厮送来了两张拜帖,一张是前太尉乔公的。西门庆满是一副早就知道会是如此的神态!毕竟那一次在太守的表演可是极为顺利的。
可是当西门庆看到第二张拜帖时心情就如同霜打得茄子一般,原来是汉末南方地区最为出名的三大士林领袖:颍川司马徽、鹿门山庞德公、襄阳黄承彦的连名拜帖。西门庆慌慌张张地出门去追,正好见到三位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气质非凡地三位名士。西门庆刚要说什么,那“老乞丐”笑盈盈地对两位老友说道:“我就说了这个拜帖不能递上去嘛!看把西门公子给吓得!”“哈哈哈哈!庞兄说得是!庞兄、黄兄老夫说句公道话如何?”“好好!看司马兄如何评判!”
司马徽抚须大笑道:“西门庆公子接待我等三人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临机应变的能力也是颇为不凡!但是为人功利心太重,难免有些浮躁。还要多多修行才是!”“哈哈哈哈!司马兄说得在理!西门公子你还需再磨练一番!如果有士人刻意为难你,你就给他看这个。想必会看在老夫薄面上不会再为难你的。”说着庞德公便递给西门庆一块小小的檀木牌,正面刻着鹿门山三个漆红大字。反面刻着孟子的名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西门庆双手接过庞德公的木牌,再度对着三位老人躬身一拜。
豫州颍川乔玄府邸
夕阳西下,西门庆望着载着三老远去的马车抚摸手中的檀木牌心中略有所失。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看来我要好好地将乔玄拉拢一番才是!当即整整衣冠,骑上青丝西凉马缓缓向乔府而去。
乔府大门前两门童躬身相迎,西门庆暗暗甩了个钱串,使得那两门童更加殷勤。西门庆问道:“府中还有哪些贵客?”“回西门公子,太守大人同都尉大人和本郡几个富户在中庭引酒。”西门庆点点头道:“那你们知道太守同乔公的关系吗?”“西门公子您这就问对人了,姜太守便是我家老爷的学生,而鹿都尉是老爷以前的护院总管。”
哈哈!都说宰相门前五品官,这还真是这个理啊!西门庆当下理清了思绪,再次整整衣冠便在门童的指引下步入中庭。
此时中庭确是热闹非凡。姜太守、鹿都尉分坐左右,频频向主位的乔公敬酒。场中那歌舞助兴之人生却是得娇艳无比,那眉眼之间流露出的秋波好似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让人迷醉不已。“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顾盼倾人城,再盼倾人国。宁知城与国,佳人难再得。”
西门庆见到了这般绝色微微愣了愣,从一开始的惊艳到平和、最后流露出遗憾不已的表情。对,西门庆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歌舞营造的凄美故事之中。仿佛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