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年没露出诧异的眼神,平静如死水。
死物,怎
么可能会流露出活人才能表现出来的。
秋落心境开阔,身体舒畅,迎风走也闲庭散步一般。
风,无形看不到,但会借实物来表现它的存在。
秋落抬起一只手挡在额头眼前往远处看,那一块儿天空上的云都瞬间被打散。
没下雨自然不是乌云密布,他在听声音,距离南艾山越来越近,树叶沙沙作响,若是休闲时听到大自然的声音只觉得美好,可人工导致,将稍微瘦弱点的树一众压断,狂妄至极。
秋落不认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可以救天下安危,但他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别人。
哪怕被背上骂名。
异能的世界,从他知晓后,就已经不能独善其身。
不知道国务实验所和闾权的人来阻止了没,他们手里没有异能者是不可能的,就是人数与能力强弱的问题。
但闾权隐匿这么多年,曾经官司也没见他们来,也有可能是自己没发现没在意。
他会给自己说那一番话,说白了,自己一个人民群众的看法,根本无关紧要,与其是想改变自己的想法,倒不如说他是带着其他目的来,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
这个‘别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
“警告!你们若再不停手,我们将会发起攻击!”
一个被风吹得头发凌乱的飘飞的中年男人站在高楼房子里,打开窗户,用喇叭吼着说话。
身边是一群狙击手,在玻璃窗上钻了一个洞,随时瞄准准备射击。
南艾山山脚每八十厘米种植一棵树,这里的树并不高,顶多一米八,一群人站在坡上,狂风凝聚往下轰,无数的树被残忍的拔出了土顺着风被吹的马路上到处都是,一些矮房也早已顶不住,不是被吹垮就是被砸毁。
在第一排,站了很多的人,而在一排人之后,有一个很庞大的机器,这些异能者的力量全部凝聚,机器吸收气流,全部压在内部,等异能者凝聚的力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就能使一股股气流转变为骇人的暴风。
南艾山的树虽然矮,但是盘根错节你的很紧很深,异能者的力量是与他们自身的生命息息相关,脸色越来越白,毫无血色,干枯到皮肤绽裂。
但是身后的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很肃穆的,脸上蔓延许多很深的皱纹的男人,就没有将他们看成是人。
看着风力越来越小,机器对异能力量的感应渐渐降低,男人怒吼:“这么点树都铲除不干净,你们十个异能者是吃素的吗!想死的现在就可以死!”
异能者咬牙用力,使出浑身解数,把所有异能都加持在机器上。
十个人,每个人的异能都不是一样的,和风更是搭不上边,能控制大自然力量的都是很稀有珍贵的人。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在这些人眼里如蝼蚁,一点分量都没有,但仍旧为了可怜的那么渺小的存活希望而屈服顺从。
就像他说的,他们不拼命,他能立即让他们死。
这个世界,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
可他们都回不了头了,想要异能的人,有多少不是为了自己不受人欺负歧视,不是为了保护家人,不是想高人一等俯瞰别人。
他们沉迷于力量,直到身体衰弱,不得不恳求组织,被控制,异能,连枝一脉,他们成了异类,无路可去,只能被当成物品来利用。
他们高声用吼来发泄,让自己战胜身体目前的承受力。
甚至有的人皮肤崩裂到骇人,鲜血随着风飘到空中,颜色很快散去,但气味持续飘散。
男人抬头看着瞄准他们却不敢动手的闾权的人。
冷冷一笑。
一旦开枪,就代表了异能战争的开始。
而无辜的,都是百姓。
“梁处长,再不阻止,所有的树都被拔除,沙舍用性命得来的秘密文件又要被他们拿回去!”
梁处长的脸色极其黑沉,眼神狠厉可怕。
“是啊梁处长,异能者的力量逐渐消耗,他们不可能分心再与我们对抗。”
梁处长非但没消气反而更加怒气汹汹:“就你们聪明!以为我不知道?问题是你们怎么确定他们就只带了这十个人!”
“这四面八方都有我们的人在监控,并没有来讯,他们可能是弄的障眼法。”
梁处长眼神凝重的巴不得成无数利剑射穿他们。
他冷着脸,这是很难做的决定,他必须要考虑清楚。
凝重命令:“最左侧和最右侧的狙击手分别朝中间异能者的手臂开枪!”
“是!”
气势雄厚,一直蓄势待发,总算能开枪了。
“砰——”
男人不为所动,眼角的冷意很残酷。
而异能者也不敢躲避,只能硬生生的站在那里,但是胳膊受伤,肯定会影响风力。
所以他们两个冷汗直冒,在心里安慰自己肯定会有人来挡阻。
呵呵——
他们太异想天开了。
在这段距离,子弹直接穿过了他们的手臂,一人在左,一人在右臂。
剧痛刺激神经,疼的当即就要晕倒。
突然脖子刺痛。
他们没有力气再做表情,心下惨淡。
给他们注射的药剂,让他们能暂时感觉不到痛,但是不给他们包扎,血一直流,迟早还是会死。
男人厉声道:“只要找到秘密文件,就会提升你们的异能,并给消除痛楚的药!”
这话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