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乔阳自然满意,她还不忘给众人下帖子,说是忙过了这段也欢迎众人过去,定然扫榻相迎。就是怎么也不看曹植,任其生气或不生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一个。曹昂无语,自己戳了戳弟弟的腮帮子,真的是蠢透了。
出了门,乔阳便一把揪住了荀彧的袖子,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必须得把人给揪回去好好地问问才行,任郭嘉怎么说也不肯放人:“反正今日兄长便依了我,好好的说上一说,省的总是想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
祭酒脸都黑了,吃不好是因为今日的饭食不够好,睡不好,什么时候睡不好过啊,说出来还真是有些气人,她凑近了些:“咱们说说陛下的事情。”
陛下的事情啊,荀彧还真的是不能拒绝,只好跟在了后面,至于郭嘉,除了叹气也没有办法,不想乔阳意见还挺大:“你叹什么气,我算是明白了,你这心黑的呀,是不是又和陛下说我是男扮女装抑或女扮男装了,一个人定了两个身份,还能一点也不被人看出来,夫君,您还真是有真本事。”
夫君这两个字恨不得把人给叫酥了去,郭嘉比她还有理:“不然还能如何,这哪个被戳穿了都不是好事,再说了,若是不做些什么,难不成让人觉得我是娶了个画片上的人不成,那可是挚友之妹、挚爱之人,委屈不得。”
乔阳只想呵呵,她想,我要不是打不过你,今日真的是就不能善了了。
进门就关门,乔阳直接就抱臂杵在荀彧面前:“兄长,您是怎么想的,陛下现在小心思这么多,您也不劝劝?”荀彧,以汉室为主的荀彧,如今小陛下几乎就是作死的样子,他竟然一点都不管,难道一定要等到不能挽回的时候,才算是可以吗?
荀彧全然不当回事:“长大了自然应该有个长大了的样子,陛下也不能一直是个孩子,再说了,一眨眼,陛下都快到加冠的时候了。”他说的平平静静,就是在叙述一件事情而已,乔阳却不懂:“哪有如何呢?不过就是长大了一岁,就是可以不用梳包包头了而已啊。”
令君摇了摇头,看了看天色:“若是不做些什么,怕是就要被忘了,成了,都这个时候了,你嫂子也该在家等着了,回去了。若是真的闲不住,不如想想,为什么主公能答应让把那两个都带走啊。”
不错,本来乔阳就是觉得曹昂也好,杨修也好,带走一个就行了,现在却是把两个都塞了过来,乔阳都市就拧紧了眉,脸上也有些难看,若是一个是帮忙,可那么个小地方,带过去两个只能是麻烦,更何况还不止两个。
她把许多事情都给了田岫,给了曹丕。
郭祭酒送走了人,关好了门,居高临下的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你啊,就是太惯着阿丕了,之前对议儿都不曾这样,若是他知道了,要不高兴的。”乔阳拍了下他的手,结果戳疼了自己的眉心:“议儿倒不至于,但是德祖怎么就能随时随地的散发着‘我很厉害’的气味儿呢?”
郭嘉无语至极,还真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所以主公让你把人给带走了,主公不过只是个丞相,阿阳,切莫用为君的心思去猜测,没用。”乔阳瞬间瘫了下去:“阿兄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个事情,什么为君为臣的,我是不承认哒。”
下巴就被人捏住了,乔阳觉得阿兄的声音都咬牙切齿的:“来来来,你看着我说,别低头说。”乔阳撇了撇嘴:“不管现在怎么样,就算是以为君者去猜测,也不一定有错,阿兄难道没有过?”
“我只是把人当做主公来看的,不管有没有吧,反正现在不成。”郭嘉也是没办法,“如今可以想想怎么安置那两位,要是凑在一起,估计也挺热闹的。”乔阳顿时又觉得头疼起来:“我把那边许多的东西都给了阿丕,这事儿阿丕自己心里也有个谱,应当也不会多想什么,只是,不知道昂公子会怎么样。”
“昂公子今日表现的太正常的,说话、仪表、礼貌都一点问题没有,之前明明阴森的厉害,再说啊,他那腿还不至于一定要坐上轮椅,明明也是能走的,偏偏不肯,这可不太好啊。”面上再好,也有些不对。
郭嘉真是想说好些好话夸一夸:“就是因为这样,才都让你带走啊,主公算是认定了你一定能好好地教导,搜易恨不得都送过去。”乔阳揉了揉脸,那之前费尽了心思还有什么意思:“那我抽个时间去见见他们吧,尤其是那杨修。”
乔阳一边伸手去拿水,一边嘟囔:“要不是因为今年不是个好年,我何必一直掐着医生呢,我早跑了。”郭嘉手长腿长,侧了侧身体就把水杯拿了过来并递到了红唇旁,至于之前的话权当是没有听到:“莫多想。”
“若是主公真的只当我能教好一个两个人的话,那就不算是什么事情了,我自然是极其满意的。可于许下,我也是费了些心思的,又坑了枣祗,若是因为他们三个闹出了什么别扭,只怕是要后悔死了。这一个个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特别是曹植,别看年纪小,却也是个麻烦,她万万不想这三个走的太近,虽然因着曹昂还活着,不至于如今主公过于偏爱了这个,可那脾气也是娇气的很,受宠的很,也爱争宠的很。
“阿兄,你竟也不说嘱咐我几句。”乔阳都有些不满,这次竟然什么都不说了,就听着她一个人说,可是她说有什么用,这一时间许多事情都挤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