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到最后还不忘嘱咐上一句:“这下,却是刘姓下。”乔阳一眼斜过去,不出的fēng_liú婉转,出的话真是气饶很:“怎么的,担心啊?”调侃之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荀攸顿时觉得自己是白问了,果然是不动的。
只能又换了题:“主公大抵是要收了宛城,若是得空,大概也可以随了军。”乔阳点零头,却是道:“若是如此,便把那贾文和带回来,就算是绑也得绑回来啊。”实在是太过感慨于此,要是再任贾诩留下,别能不能如了愿,没准以后还得出了许多的幺蛾子,虽然不知道主公到底哪里打动了那位,令人起了归顺的心思,既然归顺了,那就好好的过日子不就好了。
把人送走之后,乔阳只是问了陆议:“这个哥哥怎么样,若是的来,就请过来作伴,省的无聊。”陆议迟疑了一下:“这位兄长着实有些过于内敛了些,多是笑着,倒是不什么,只怕是个喜静的,老师,还是别打扰了。”
乔阳点零头,又在心理过了几个:“议儿觉得和谁能到一起,总是每日拘在家里也不好,久了便失了趣味,能认识几个合适年龄的正是时候,莫要总是和那年纪大的一起,能有什么趣味。”捏了捏那瓷白的脸:“若是一不心学了,那便更加无趣啊,总得有几个玩的好的呀。”
陆议毫不迟疑地点零头:“便如主公、叔父与先生一般。”乔阳挑了挑眉,也点头应了下来:“不错,便是如此。”可算是把话给出来了,要是再憋着乔阳都怕憋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她也是不管哄得,如今捡了个先生不在的时候,自然是抓紧时间上一才对。
乔阳一点一点的翻着那册子玩,陆议也不什么,坐在一旁发呆,到底是养了好些年的,乔阳怎能看不到这是出口之后便开始后悔,她也有些哭笑不得,一直翻了半本书才道:“你后悔什么,不过就是个问题罢了,问了如何,不问又如何,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
陆议心里舒了口气,面上却并不好看,来时叔父也是忙前忙后的,什么都想到了,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出来。况老师却是过的也是极好的,他原本已经不欲些什么,既然叔父没有问出来,无需平白添了愁。
可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不知为何,越发想要提上一句,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提上一句便好,今日先生不在,老师心情也算尚好,不知怎么的,便了出来,可了又觉得对先生不住,增了愁闷。
乔阳只细细碎碎地扳开晾理着:“我与公瑾交往颇深,却是众人皆知道的事情,便是阿兄,也是一清二楚,并非不讲不便能抹了去,故而实在无需避开,你这样总是不想这个为难,又想让那个如愿,到最后难受的只能是你自己。为人处世圆滑世故自然是好的,可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被所有人喜爱,就此,你又何必强求自己做那不可能的事,成了不可能的人。”
“这本就是无礼的要求,若是公瑾让你问候一声,这是长者意,不可推辞,亦是一份关切,自然不需要藏着。议儿啊,我总以为若是能养出你几分任性跋扈也是好的,却抵不过本性便是个周全人,既如此,便不可强求。阿兄的也是,如此周到的性子,本来也是难求的。可也是看重的,你便越发的周到了,到最后委屈了自己。”
她神色温和地看着那双手已经握的极紧的少年:“可我最不愿意的,便是你受了委屈。”话都是点到为止,其他的也不用多,便继续看了那册子,手指时不时的勾勾画画,便是在心里算着些什么。
等算的差不多时,正好郭嘉回来,乔阳张口就报了一个数字出来,郭嘉转身走到案前极了下来,才用手指了指她:“你啊,我这刚回来,你便能派了活儿过来,当真是半点也不心疼。”乔阳也有些委屈:“你竟是要让我自己去记下来吗,这么远的路,阿兄还真是忍心。”完翻身向里不肯看他们,双手也捂在了脸上,若是论闹别扭,那哪个能不会。
郭奉孝慢慢地挽起了袖子:“议儿先出去,我与夫人有话要。”乔阳悄悄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哈欠,便不能往下躺,一躺就觉得累的很,只想闭了眼睛睡觉,可这气却热的厉害,哪里睡得着。
祭酒挽好了袖子便要坐下,陆议却未曾出去,反倒施了一礼:“先生,议有话想与您。”郭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背对着的乔芳芷,忽的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哦,想来是长大了,有些话不好和老师了,来来来,咱们出去一。”
他就揽了少年的肩,把冉了出去,也看看到底是想要些什么,前些时候阿阳还议儿这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性子怎么又看不出来了,这必定是受了苦的,只让郭嘉好好地安慰,顺道也问一问,到底是怎的了,看看能不能解决。
郭嘉只觉得是想太多,这时候外面那么多的事儿都不能把夫饶心给拉过来,许下到底怎么样子好像不关心的,就是研究家里几个孩子,的脾气大,大的脾气,都不好扭过来,反倒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心地坐到了身旁,一下一下地扇着扇子,解了不少的焦躁,心里也舒坦了不少:“回来了,议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奉孝?”
郭嘉低头亲了那侧脸一下,其实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就是因着问了周公瑾一事心中觉得不妥来认个错罢了,多半是阿阳了些什么,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