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世界逐渐掀起一股“星空”热潮的时候,引起这股风暴的“罪魁祸首”董义却是悠然自得地坐在辽省省会沈市的一家高档茶馆里。
对面坐着一脸笑意的冯开言。
又回到了北三省,自然要找这里的大地主冯开言。
经过上次的事件,董义一直觉得冯开言这个大太子不错,且二人又极为投缘,董义还一直记着送冯开言一个大政绩的承诺呢。
况且凭借冯开言京城豪门冯家三代的太子身份,董义虽说能力神奇,却只是一介平民,所以在董义看来,以后很多东西确实需要冯开言的帮助,那样可能会更加的顺利。
冯开言的身份如今也是再上了一层楼,已成为吉省某县的一个乡党委书记,虽然是个贫困县,但也是正宗的一把手,算是主政一方了。
26岁的正科,而且已经是主政一方,也算是前程远大了。
华夏官场可不是像很多网上评论的那样好混,什么整天喝喝茶,看看报纸,是个猪都能干,也不是说你有个通天背景就能很轻松的一路青云,其复杂性,斗争的残酷性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上次见面,这老冯有时还是一副颓废样,喝多了,还在发牢骚被上面压的喘不过气,如今仅过了半年多,竟然连跳两级,由副镇长直接变成了书记,可见这冯开言也不是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这让董义不得不感叹,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精英啊。
也许真的如“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一般,再次见面二人觉得格外的亲切。
一见面,冯开言直接冲着董义的肩膀凿了一拳,然后端起董义面前的一碗茶“咕咚咕咚”喝干,没有一点大家族太子的样子。
“我说你慢点,至于嘛,你这还有没有一点儿领导干部的样子了,好歹你也是传说中的红.三代,大太子啊,太丢范儿了吧。”一见面,董义也直接玩笑道。
“还说呢,接你电话,我可是直接从春市一路赶过来的,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够意思吧!”冯开言用袖子擦了擦嘴,坐下说道。
“听说这半年多你小子可是游遍了名山大川,前段时间西南梦家的事,哥哥也是略有耳闻啊,首先要恭喜兄弟抱得美人归啊。”冯开言也一脸笑意地看着董义。
“没想到你这穷山僻壤的,消息还蛮灵通,这是谁给我传的,你怎么知道会是我。”董义现在可真是有点佩服这大家族的能力。
“能让梦家大小姐一见倾心年轻俊彦,身怀“董”字蓝翡,修为之高,一招秒杀武痴,与美人琴瑟相合,让张家吕家二少脸面大跌,姓董名义,你说除了你还能是谁。”冯开言嘿嘿笑着这道,还好二人坐的是包间,隔音效果也很好,并不会被外人听见。
“当然,你放心,也就是我能猜的出,认的出你,别人也仅是知道你的名字,并不会认出你,再说就算认出又怎样,不就是张家吕家吗,哥哥罩你。”冯开言说着,终于显出了一些大太子的摸样。
二人本就性情相投,又一起经历了长白山内的生死暗杀,虽这是第二次见面,却已有一股浓浓的兄弟情谊。
不然冯开言也不会在董义面前表现的如此随意,也不会因为董义的一个电话就匆匆赶了三四百里的路程。
而身怀超级系统,修为已达化婴期的董义,也不会结束了长达半年多的修行,放着家不回,女朋友不理,而打电话叫冯开言喝茶。
人这一生,应有二三知己,也需有二三知己。
然,知己难觅,又有多少人,一生难寻一知己。
如伯牙与子期,一生得一知己何其幸也。
无疑,现在董义和冯开言便也是这幸运中的一人。
“真羡慕你啊,小义,半年多的时间,你竟然转遍了大半个华夏。”听董义简单描述完自己的行程,冯开言一脸的羡慕。
“得了吧,你现在也算是一方的诸侯了,还羡慕我,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26岁的正科啊,前程远大啊。”董义喝了口茶,戏谑道。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还一方诸侯呢,顶多算个九品芝麻官,还前程远大,我看在过几个月,不卷铺盖回家就不错了。”提起这个冯开言一脸的郁闷。
“怎么会这么说,主宰一方,不正是你当日所愿吗?”董义疑惑地问道。
“哎”冯开言闷头喝了口茶,叹息道,“还不是穷闹的,我那是国家级贫困县,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在华夏基层的工作是最难做,整天都是一堆鸡毛蒜皮的事。”
“再加上县里有个副县长,老顽固,天天看哥我整天是疲于应付,根本都没有精力干别的事。”
“这些都还好,咱还能抗住,不就是辛苦点,累点吗,关键是太穷了,真是穷山恶水啊,还没有多少耕地,没有什么像样的企业,整个乡20几个行政村,穷的是叮当烂响,这两个月连干部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说到这些,冯开言一脸的颓然,端起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仿佛不过瘾,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正准备倒第三杯,被董义拦住,“你这借酒消愁来了,再说这是茶,又不是酒。怎么,这点困难就把咱们兄弟难住了,当年的那雄心壮志呢,怕了?”
“谁说我怕了!”冯开言眼睛有些微红,似是愤怒又似是伤心,“可是真穷啊,小义,你不知道,每次我到村里去,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都捐出去啊,说实话,哥自从当上这个书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