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山寨门前的战斗进行的如火如荼,双方人马的嘶吼之声彻响了天际,各种箭支发出刺耳的破功之声,撕裂了空气搅起来了一阵阵的劲风,直刮的现场的人都眼皮生疼了。
梧桐寨的喽啰们潮水一般的涌向瓦岗寨的寨门,冒着寨墙上疾风如雨的箭支,抬着各种简易的攻城器械,拼命的要往寨墙上爬去……
一百多身强体壮的梧桐寨喽啰,抬着一颗不知道是什么名目的大树杆,呼啦啦的开始撞击瓦岗寨的寨门,砰砰砰的撞击之声震耳欲聋。
“一群废物,难道都没有吃饭,力气全都用到婆娘肚皮上去了么?混蛋……”魏武通在阵营后面观战,见到自己的攻城队伍半天也没有撞开寨门,这厮不禁破口大骂起来了。
瓦岗寨的寨门的确也修的够结实的,梧桐寨的喽啰们抬着木头接连撞击了十几次,可寨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就连破损的地方也没有见到。
“泼……”徐茂公同志瞪着一双红眼,朝着寨门下大声疾呼。
十几个瓦岗寨的喽啰兵抬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面是热滚滚的油水,其中还掺杂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熏得直让人作呕。
“哗啦啦……”滚烫的热油像是瓢泼大雨似的,兜头兜脑的朝攻城门的喽啰头顶灌了下去……
“滋滋……”顿时间一阵肉香从寨门前腾空而起,极像油爆五花肉的味道,又像是油滚松香肉的味道,却还有皮肉烧糊了的气味飘散开来……
“你这个不争气的老家伙,尼玛,竟然都流口水了……”徐茂公同志斜着一颗脑袋,非常睥睨的朝着魏征老货说道。
“我呸……你丫的见过流口水能流出早餐的么?魏爷、爷我吐了,呕……”魏征老货弯下腰,不停的呕吐起来了,什么菜叶子、红烧肉丝、鱼块啥的,喷了一地……
“唉!老魏啊,你这肠胃不好啊,等打完战,去抓几副药来喝吧……”徐茂公同志摇摇头调侃道。
“嗷……呕……”魏征老货弯着腰,吐的一塌糊涂,哪还有力气回答徐茂公的话……
“啊,烫死我了……”
“嘶……救命啊……”
寨门之下,梧桐寨的喽啰们被滚油烫的哇哇的叫,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身上沾着滚油的人,不是皮开肉绽就是起了一身油泡,痛的只在地上打滚。
“抬不住了,撞木上全是滚油,咱们撤退吧……”有的人高声叫道,叫的声音显得异常恐惧,声音都是在颤抖一般。
“撤回去也是死啊,还要死全家,呜呜呜……”又有人哭泣起来了,哭的如同三岁小儿一般。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有爹娘,我还没有尽孝呢,呜……”有人又如此哭泣道……
其实他们这些人都只是梧桐山附近的山民百姓,很不幸的被魏武通捉上了山,又以他们的亲人性命相威胁,这才不得不卖命给梧桐寨了,在这之前他们谁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快,快点爬上去,快……”梧桐寨的一个大刀手恶狠狠的冲着十几个正在搭梯子的喽啰叫道。
“砰砰砰……”几十块石头砖瓦从瓦岗寨的寨墙上砸了下来,那些刚刚才爬上去几步的梧桐寨喽啰就给砸了下来了,不是当场砸死了,就是头破血流的伤在地上了。
“你们这些混蛋,快从地上给我爬起来,继续往上爬……”那名刀手挥舞着大刀,不停的威胁道。
“……他们的防御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没办法攻上去……”一名受伤的梧桐喽啰实在是气不过,于是出声叫道。
“胆小鬼,我砍了你……”那名刀手狠狠的扑了上来。
“噗……”一刀下来,刚刚那个说话的喽啰就被砍倒在地上,一颗不甘心的头颅越起,又不甘的掉在了地上,这颗头颅的双眼都还没有闭上,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啊,不干了,我不干了,我要回家,我……”一名年轻的喽啰吓的意志崩溃了,从地上爬起来后哇哇的乱叫,抬起脚就要往后跑。
“噗……”那名大刀手毫不留情,上前就是一刀,将这名年轻的喽啰劈成了两半,鲜血淋漓,内脏流了一地……
“啊,你们不是人,是畜生,我、我跟你们拼了……”一个年岁较长的老喽啰大声咆哮起来了,挥舞着手中粗糙的木质长矛就冲着大刀手冲了过去……
“……反了你们,我砍死你,你敢反抗,难道不怕寨主杀你全家么?你这是在找死……”那名刀手也吓到了,于是大声威胁起来。
那名冲上来的老喽啰听见刀手的威胁声,奔跑的脚步立即顿了顿……
“噗……”那名刀手却是趁着老喽啰停顿的时机,一刀将那老喽啰砍倒在地……
“真是没有天理了,兄弟们,左右不过是个死,攻打瓦岗寨是个死,不打咱们也是死,咱们没法活了,不如拼了……”一个梧桐寨的小喽啰绝望的叫道。
这个喊着要拼命的喽啰就是那个受了箭伤,名字叫狗子的那位了,本来他就受了伤,不光没有得到应有的救治,反而还被派来攻寨门,本来他就窝了一肚子火气,这时候却完完全全爆发出来了。
“混蛋!你们想要反了么?不顾你们亲人的死活了么?”这个刀手见到十几二十个喽啰拿着武器慢慢像他围了过来,这厮不禁也惊慌起来了。
“你们……”这刀手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叫狗子的喽啰已经是率先动手了,十几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