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酒杯捧给西尔维娅。
“给他看看我们芬里斯人是怎么喝酒的!”阿尔斯兰大叫道。
于是在无畏机甲那洪亮的机械音中,西尔维娅把这掺了料的将近三公斤的烈酒一饮而尽,那股豪迈的气魄让我看了不禁有些心疼——这种喝法,就算是芬里斯人也会出事的吧?!
“哈哈,我们芬里斯人,不论汉子还是姑娘都是好样的。”阿尔斯兰把钢瓶朝我一扔,数十公斤的分量加上四米高处掉落的冲击力几乎把我击倒在地,“那么这艘船就托付给你了,别让它那么快就报废,就算毁了至少也要赚个双倍的战果回来。”
“以灰鬃之名……”西尔维娅伸出手臂竖起大拇指,指尖朝向自己的脸。
我顿时心说不好,兴奋剂这么快便生效了。如果这艘船能动的话,说不定她二话不说直接能杀到恐惧之眼去。
或许是一次性喝的太多的缘故,酒精的麻痹效果也迅速在她身上体现了出来。我看着她的手臂在摇晃,拇指再也对不准目标,继而,她的身体也晃了起来。我连忙把钢瓶的背带挂在肩上,赶在她摔倒之前搀扶住她。
“那么,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阿尔斯兰把目光转向厄迪恩,钢铁祭司立即会意,将无畏机甲的前装甲重新合上,将阿尔斯兰那残破的身躯再次隐藏在那厚重的钢铁之下。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登机。短短的片刻之间西尔维娅已经失去了神智,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口中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我感到腰间一阵轻微的震颤,通讯器接收到了一则信息。
戴上头盔,将那则信息在显示器上打开,发现是阿尔斯兰发来的。
“好好把握住机会,兄弟。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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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要说什么呢,惯例,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