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墅刚搬进来没几天,除了原来的东西,也没添置什么东西,有什么可偷的?张晓彤纳闷。
“邢南风来了。”寂寥开口。
“他也回来了?在哪儿?”想到这个人,张晓彤浑身就不得劲。
“不知道。”谁知道他在哪个房间睡觉。
“那楼下招贼……”
“昨夜他好像饿了。”
张晓彤明白了,肯定是邢南风昨天夜里饿了四处找食吃,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果然她就听到刘嫂的声音传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张晓彤用毛巾把嘴擦干净,出去查看,胡诚学也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
“生了什么事?”胡诚学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自从他搬进来以后,对别墅没有做太大的改动,除了安装一部小型电梯外,就把书房的门换了。
那里面放了不少企业策划书,属于商业机密,不能泄露。
“有不之客闯入。”张晓彤顺着刘嫂传来声音的方向,推着胡诚学过去。
“啊——”刘嫂突然又传来一声尖叫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张晓彤一听,赶紧推着胡诚学往始地走。
“你这个人女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进门之前难道不知道要敲门吗?”邢南风把被子抻过来,遮住赤裸的身体,他有裸睡的习惯。
“你个小贼,进门偷东西不说,居然还赖着不走,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赶紧着起来,穿衣服滚蛋!”刘嫂尖叫之后,立刻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床上。
“呦,艳福不浅,一大早上就能欣赏到一副春宫图。”张晓彤推着胡诚学进来,正好看到邢南风遮住关键部位。眼神里带着戏谑,看他如何出丑。
“你是谁?”胡诚学看着邢南风半坐在床上,桌子上放着各种吃剩的食物,一副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这似乎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贼该做的事。
“少爷!”邢南风自然没有遗漏张晓彤戏谑的表情,想看他出丑,哪有这么容易。
既然自己是他的人,那他这个属下丢丑,做主子的脸上也不会有光彩,所以邢南风团在被子里,恭敬对张晓彤称呼。
“少爷?”胡诚学扭头看向张晓彤,“你的人?”
“呃……不是,我不认识!。”张晓彤扭头,拒绝承认。
“少爷是嫌弃我昨天办事不利,没有伺候好少爷?南风知道错了,愿受任何责罚。”邢南风调整身体,跪坐在床上,低头认错。
赤裸的上身有了几道血红的印记,像是被人抓的,赫然在目。再联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不由得让人想偏:没有伺候好?什么没有伺候好,加上那明显的抓痕,一副香艳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邢南风,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道寒光闪过,张晓彤的手里飞出去一把刀。
邢南风听声辩位,立刻抖搂起来被子挡住。
刘嫂一看这架势,猜到床上这位不之客应该是认识的。对方赤裸着身子,她一个女人待在这里多有不便,便倒着退了出去。
“看来你手里的刀是永无止境。”没了女人在场,邢南风迅起身,他可不想死在张晓彤的刀下。
邢南风以为在场的都是男人,毫无顾忌,但是张晓彤不行,她不想看到某个不堪入目的画面,别扭的把脸转过去。
“小彤,把邢南风放到胡诚学身边。”这个时候,寂寥说话。
“干嘛?”张晓彤根本不想留着他。
“胡诚学的身边总要留一个自己的人。”寂寥说道。
“怎么,你信不过胡大哥?”张晓彤蹙眉。
“胡诚学野心不小,防范是必然的。”寂寥看中的是胡诚学的才学与能力,至于人品,他不去估量。
“寂寥,我跟你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你如此猜忌,不如不用。”
“小彤,把邢南风放在胡诚学身边,不是只有监督的作用。”见张晓彤不高兴,寂寥只能稍作解释。
“那还有什么?”
“以后他身边恐怕不会太平,邢南风待在他身边,也是保护他。”寂寥说道。
“不太平?什么意思?”张晓彤一愣,他们是合法经商,难道还有人跟他们做对不成?
“胡诚学不是只有朋友与合作伙伴,他还有有仇家。曾经他有多成功,就有多少人盼着他倒霉。而且以后草茶、百果酒还有未开的底料,在被人们认可之后,也会把他推向风口浪尖。从他痊愈的那一刻起,却又装成残废,恐怕他已经想到以后会生的事。”示弱是一方面,他更想自保与反击。
“这么严重?”张晓彤没有想这么深远。
“不仅如此,人界既然有邢南风,那么也会有其他的叛逃修真者。你所卖的这些东西,均富含有灵气,普通人不会分辨,但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最后他们会把苗头指向谁,可想而知。”
“那胡大哥岂不是为我挡了灾?”如果不是张晓彤要去入伍,这些事情都会由她来做。
“他要是没有利用价值,当初我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劲救他?”
“寂寥,你一定要算计每一个人吗?”张晓彤的心在下沉。
“小彤,无论在哪个世界,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我更愿世界和平。”
“这是一种奢望。不过这是你的愿望,你可以尽力去做。”寂寥不想打击她。
“少爷,你的刀。”穿好衣服的邢南风双手奉上张晓彤刚才飞出去的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