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劲阜回头,给阿成使了一个眼色。阿成立刻会意,走到前面来。

“朱宇哲,朱老大,我叫阿成,对你是久仰大名。”阿成先客气了一句。

“好说。”既然对方客气,朱宇哲也给他们一分面子。

“朱老大,你比我们入学早,算是前辈,按理说我们该敬你。但你们中午下战书的时候,说是死约会,不见不散,我们便如约而至,可到了这儿你们也没有说出什么一二三来,你们把我们当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原本客气的阿成,转瞬间就换了态度。

今天赴朱宇哲的约,可不单单是为了周婧涵的事,如果只是因为周婧涵,杨劲阜还真不屑出马。

“那你想怎样?”朱宇哲觉得今天真是出师不利,怎么现在大一的新生都这么刺头吗?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大中午的被你们叫到这里,耽误了我们兄弟和我大哥的休息。中午我们休息不好,下午上课就会犯困,一犯困就会睡觉,一睡觉就会影响上课纪律,影响纪律就是被老师批评,被老师批评我们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就会影响学习,学习不好,就会影响考试,考试不好我们就毕不了业,如此恶劣循环,都是因为你最初给我们下战书造成的,你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大不可挽回的损失,总要补偿一下吧?”阿成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把人都绕迷糊了。

“哈哈——”阿成说完,朱宇哲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

张晓彤也摸不着头脑,看着杨劲阜问:“你这是玩什么花样?”

“不玩什么花样,只是忍不了这口气而已。”杨劲阜道。

“你别乱来啊!这里是学校,如果生械斗,会被记大过的。”张晓彤看了一下四周,这里还算僻静,大中午的学生们也大部分在睡觉,还真没几个人在此路过。

“怎么,担心我?你刚才是出了心中的恶气,心里舒坦了,可我的气还没出。”当他杨劲阜是阿猫阿狗吗?还随叫随到?

杨劲阜把一只手臂搭在张晓彤的肩膀上,十分贴近她说道。

“这本来就是因为婧涵引起来的事故,为了她我做什么事都行,受任何惩罚,也心甘情愿,但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本来就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何必再来搅这趟浑水?”张晓彤劝道。

一听张晓彤说为周婧涵愿意做任何事,心甘情愿为她受罚,杨劲阜心里就不痛快,更被打翻了醋坛子,怒气陡升,暗暗攥紧了拳头。

不过他最终压下了妒火,嘴角扯了扯,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分彼此吗?”

“阿劲——”

“嘘——看戏!”杨劲阜把食指放到嘴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把张晓彤的头转过去,让他准备看戏。

朱宇哲终于笑够了,表情严肃下来,说道:“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是打算找事儿来着?”

“虽然我们入学时间不长,可也经常听到朱老大的英雄事迹,不过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我们也想借朱老大的名头打响自己的名头。”阿成挑明目的。

要说起这朱宇哲,那自幼就是霸王中的霸王,土匪中的土匪。好的不学,坏的那是一学一个准儿,在燕京一群公子哥当中那是有名的混世魔王。

又因为家庭原因,造成他逆反心理特别强,加上家里一个暴脾气的老爷子,爷孙俩是对着干,就差动枪了。

因为不愿受家里的束缚,朱宇哲很小就出来混,跟一群狐朋狗友,四处惹是生非,闯荡天下。

朱宇哲虽然不听话,但是出来混却很讲义气,加上手上有些功夫,出手大方又护犊子,很快就聚拢了一些小弟,人前人后被尊称一声朱少。

那会他刚一上大学,有股子狠劲,还有着远大的抱负,想着一扫燕京校园所有的势力,便四处找人挑战。

也不知道是朱宇哲真有本事,还是他遇到的人都是脓包,总之多次挑战下来,无遇一敌手,便有些飘飘然了。

再一次挑战大胜之后,他带着一帮小弟去喝酒,酒醉之后独自回家被人堵到路上,想要借机报复。

朱宇哲醉酒之后大脑不清醒,出手没轻没重,后来不知怎么地动了刀子,把对方一人打残了。

这一下可捅了篓子,气的他爷爷差点犯了心脏病。

后来事情虽然让他爷爷花钱找人摆平了,却也觉得不能再纵容他这个顽劣的孙子,所有才狠狠心,把朱宇哲丢进了部队,希望他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原来你们这是来争地盘的。”朱宇哲明白了,这是新生不甘寂寞,想要争天下,就跟当初他一样。

“不敢不敢,想当初朱老大一进学校,就搅起了一番腥风血雨,听说挑战了不少人,奠定了老大的基础。我们只是想借鉴一下朱老大成功的例子,顺便证明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希望朱老大给个面子。”阿成左一句朱老大右一句朱老大,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尊敬,反而全是挑衅。

有本事就应战,没本事做缩头乌龟也可以,只不过要把老大的名头让出来,从此以后做孙子吧!

阿成的眼神里表达的这个意思,朱宇哲哪有不明白的。

离开校园两年多,他原本想借此次机会重新在以前的兄弟中立威,免得忘了他,没想到却被别人借势。

很好,非常好,他朱宇哲不威,还真当他是病猫?

“既然学弟看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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