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子,瘦成一道闪电才是终极目标。

到了晚上,许娅筠才发现,啃馒头并不算什么,怎么在硬座上熬过漫漫长夜才是终极挑战,坐着睡不着,趴着手又酸又痛,看到有些人直接躺在过道上,甚至是钻到座位下面去睡,许娅筠也恨不得跟过去。

但她也没办法不在意形象,只能靠在椅子上干熬,半睡半醒的熬到了天亮,许娅筠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顺便漱了个口。第一次出门,许昕华根本没想到要带牙刷毛巾这些日用品,许娅筠也只能多漱几遍口,就当自己刷牙了。

想想还要在车上熬一天,许娅筠简直是生不如死。只是看看镜子里的美丽女孩,几乎一宿没睡,却连黑眼圈都看不到,唯独眼睛有些发红,但也不显憔悴,反而多了一些令人怜惜的味道。

大概这就是顶级美人的风姿吧,无论在什么环境里,或者是多狼狈的状态,也不会让她减少一分容色。

许娅筠欣赏完镜子里的大美人,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

她想也幸好是许昕华,尽管她前半生经历坎坷,可这张脸是真的整容都整不来的。如果是穿成许秀秀或是翠翠,本身就没比她自己漂亮多少,未来还那么凄惨,她真不如一头撞死,说不定就能死回去了。

随便啃了两口馒头,许娅筠就去了许秀秀和曾祥所在的车厢。

只是曾祥挑中的居然是那个叫翠翠的姑娘,许娅筠还以为凭许昕华的长相说不定能成头牌,曾祥怎么着也该看好这棵摇钱树才对。

不过这样也好,曾祥盯得不那么紧,她才好行动。

许娅筠眉头一皱,颇为不齿的道:“那祥子哥现在是怎么回事,搞破鞋吗?”

“我也不晓得……”

“这可不行,放以前是要贴大字报的,村长不是说了吗?这种人就是人品有问题!”

许秀秀有些迷茫:“村长这么说过吗?”

许娅筠点头,确切的道:“要是祥子哥和她对象结了婚,他跟翠翠这样还要去吃牢饭!”

许秀秀小学毕业就辍学了,在他们村还有学都没上过的,所以初中毕业的许昕华在他们那儿算文凭高的,许秀秀不太懂法,听到“高学历”的同伴这么说,也被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啊?”

许娅筠现在的目的是引起许秀秀对曾祥的猜疑,只有让许秀秀发现曾祥人品有问题,可能不会那么好心的带她们去赚钱,许秀秀才有可能配合她的行动,因此她又问道:“你能确定他们关系不正常吗?”

许秀秀想了想,又说了一件事,“我下午看到翠翠一直在摸她的手腕,才发现她戴了个银镯子……会不会是祥子哥送的?”

许娅筠知道许秀秀还是对曾祥抱有幻想,毕竟她们会跟着曾祥出来,等于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自然不会轻易对他产生怀疑,于是故意道:“咱们又没瞧见,说不定是翠翠她家里给的呢?”

许秀秀想也不想的摇头,“她家有钱给买镯子,怎么不给她做身新衣裳?咱们俩出远门穿的可都是新衣裳。”

许娅筠于是看了看秀秀的碎花袄子,又低头看了看她自己的“新衣裳”,违心的附和道:“是啊,翠翠也太不讲究了,出门都不穿好一点。”

“听说他们家穷得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做新衣裳?”许秀秀也不傻,很快得出了结论,“我看那镯子就是祥子哥给的!”

许娅筠把话题拉回到曾祥身上:“家里都说可,搞破鞋的可不是啥好人!看来曾祥也不是好人!”

“我娘也跟我说过。”许秀秀年纪也不小了,要不是这两年陆续有年轻人外出打工,她这个年纪都可以嫁人了,家里该教的自然会教,“真没看出来祥子哥居然是那种人,翠翠也真是……”

“翠翠说不定也是被他给骗了。”许娅筠不介意往曾祥身上泼点脏水,看到许秀秀颇为赞同的神色,趁热打铁问,“那咱们还跟他去干服务员吗?”

许秀秀此刻却犹豫了,“来都来了……咱们身上那点钱连回去的车费都不够……”

许娅筠蹙了蹙眉,她这才想起来,为了这趟远行,许昕华的父母已经掏空了家底,还找亲戚借了些钱,才凑够一百块钱,给许昕华带着当生活费。

原本许家不算富裕,也不至于这么艰难,只是许家要娶媳妇,许昕华上面两个哥哥只相差一岁半,都二十好几了没结婚,许大哥比较挑,可能是从小对着如花似玉的妹妹,让他的眼光也变高了,一般的女孩子他都瞧不上。

可惜这个年代贫富差距还没有拉开,教育也没有全面普及,在他们老家那种地方,女孩子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那就是绝对优势了,农村的姑娘往乡镇嫁,乡镇的漂亮女孩往城里挤,就像许昕华是个远近闻名的美人,来她家提亲的从乡干部到家境不错的城里小伙都有,许大哥这条件还真有点难找,于是就耽搁到现在。

许二哥倒是有个看上眼的女朋友,在隔壁村,两家条件差不多,随时都可以结婚,只是农村还讲究长幼为序,许二哥也不能赶在他大哥前头。

等许大哥好不容易瞧中了一家姑娘,订了亲,许二哥也等不及了,两兄弟前后相差一个月办的喜酒,许家父母攒了半辈子的积蓄,两场婚礼就没了。

这也是常见的事,在现在的人们看来,一辈子的奔头,就是给儿子娶媳妇,然后等着抱孙子了,许家父母不用欠外债就完成了此等“壮举”,在邻里乡亲看来还算是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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