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闹钟大响的前一秒,一条短讯将她吵醒,抓起来一看,简短的一句话,“一起吃早餐,等我接你!”
她嘴角无限量的拉长,回复一字,“好!”
起床洗漱,路过小厨房,仿佛还能看到昨晚他手忙脚乱学做菜的样子,客厅里还有他优雅的笑,沙发上是他温暖的气息,她从来不觉得这间狭小的租房住起来能如此舒心。
牙刷还在嘴里,敲门声就响了,那么急,仿佛敲门的人也恨不得立刻见到她,连唇边的白沫都没抹去,她匆匆开了门,低头检查睡衣,出口一句,“怎么这么早?”
“再不早点,你怕要上了别人的床了!”
她惊恐抬头,正撞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那双眸子如狼般盯着她,盯着她还来不及扯好的睡衣,那里微露了一片雪白,嘴上的白沫啪嗒一下,落了一滴在上面,节奏出奇诱惑。
南门尊竟身体一热,伸手就推开她欲关上的门,将她逼在了角落里。
他的忽然出现打得安沁措手不及,“你,你,你想干嘛?”
“一脸脏兮兮的,我能干嘛?”嫌弃她一眼,他却又伸手,抹去她雪白上的牙膏沫,微凉的指尖很用力,一擦而过带起了一阵火辣。
安沁一把推开他,转身做关门状,其实想夺门而逃。
她还没触到门,他已一把将门砸上,防盗锁吃得紧紧的,将屋内与屋外隔阂成两道不可跨越的围栏。
她心揪得更紧,她不欲关门只想开门,因为云越很快就到了,若是南门尊想要无礼,云越赶到还可以救她,现在怎么办?
她全身紧贴在墙上,恨不得将自己陷进去,来逃避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她确定昨天黑色幽灵上的男人是他!
昨天下午,他已经知道她的住处,为什么现在才来?
还是说,她的行踪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一想,安沁就渗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在屋内随意挪动着步子,已不再禁锢着她,但所处距离,也不过是伸手就能抓住她的位置,“这藏娇的金屋是不是太寒碜了?”
“你胡说什么!”抹了把牙膏沫,安沁张嘴骂道:“这是我的地盘,你这样不经允许的撞进来就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
“告我?”南门尊的表情新奇又嘲讽,“这次,别找警察了吧?否则,我怕那些女暴徒还没出狱呢!”
不堪回首的往事袭来,迫得安沁脸色一白,紧抓着门框才按捺下冲上去抓破他那张皮笑肉不笑俊脸的冲动。
“去洗干净点,免得我嫌你太过!”得逞的眼扫过她,他嗤笑一声,坐在了沙发上,那儿是云越昨天做过的地方。
一嘴泡沫,她也不舒服,干脆去浴室洗干净了出来,客厅里没有他的踪迹了,她大喜,刚准备夺门而出,卧室里传出来一个清凉的嗓音。
“去哪?”
她本能一顿,立刻马不停蹄地离开。
“出了这个门,什么事都会无法挽回,你想清楚了?”他悠闲自在,不像是在威胁她,反而像是在商谈今天早餐吃啥。
抓住门把的手蓦然僵住,她愤恨回首,“南门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想知道?”他低低一笑,带着对她玩弄于指掌的得意,“过来!”
安沁站立不动。
“耗时间吗?我不上班,我耗得起!”南门尊哼了一声,“我十五分钟后到,等我!嗯?”
安沁一惊,猛地冲进房间,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手机,“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无耻!”
她抢了手机,手腕却被他顺势拽住,他躺在床上,分明是仰望着立在床边的她,安沁却徒然发抖,气又怕。
“你是别人吗?”他恶毒的眼睛一转,“你是我的小情人啊,忘了?”
“南门尊,你到底要怎么样,一句话给个痛快!”
她甩开他,后退了一步,瞪视着好整以暇的可恶男人,他总拿捏得到她的软肋,知道云越要来,她不想两人面对面撞上,急切想他离开。
南门尊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她无奈,只得半弯着腰身,那一弯错了。
他极迅速地抓住她的肩往下一按,她站立不稳,压倒在床上,而床上那个位置,有他!
双手紧紧一环,她成了扑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笑得有几分邪,“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我吃不消啊!”
“南门尊!”
她气得捶他,被他抓住,冷声道:“我耐心有限,你知道的!”
说完,他挪了脑袋,一口咬在她肩窝里最美好的弧线上,她吃痛惊叫,嘴一张还没合上,那个在肩上作怪的嘴已堵了过来,她避闪不及,拼命捶他,咬着牙关不许他驱舌进入。
他一个翻身,将她禁锢身下,长腿一压,她乱踹的脚已动弹不得,手腕被他用力反折,她死咬牙关就是不松口,疼痛逼得眼角掉落了一滴泪,顺着下巴的弧度落入两人缠绵的嘴里,苦涩不爽。
南门尊松了她的手,一手抓住她两只手,看似软软地按在枕头上,可只要她一使劲,就挪动不得半分,两人力量悬殊得叫人无奈。
“松开我……”她含糊不清地嘶吼。
他忽的一松唇,她张口欲呼,他再度贴上,长舌深入她来不及合上的小口深处,她发狠想一口咬下,另一只空闲的手恰到好处地捏住了她牙关处,酸胀疼痛迫使她咬不下口,而嘴形的诱人弧度却没有多大改变。
屈辱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哭什么?”他懊恼地捏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