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的目的!”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有个英俊的男人此刻正陷入冲天的愤怒当中,一瞥见女人故作淡定的脸,他收敛下怒意,嘴角一勾笑,“你还真是健忘,游戏哈!”
手指咻然收紧,她在强忍着愤怒,她告诉过自己,玩这个解脱游戏,唯一的要求就是不伤害云越,可有些伤害她不愿意,他却执意而为,逃不掉!
“你以为,用舆论就能够拆散我们吗?南门尊,爱情没有你眼里那么一文不值!”
“嗯,爱情如此伟大,对不对?”他邪恶地扬眉,“我偏要你看见在利益下,在现实中爱情有多么的廉价,廉价得叫人恶心!”
安沁摇头一笑,他这种人感情为何物都不懂,你又怎么能够奢求他去读懂爱情?
“看你那笃定的样子,”他怜悯摇头,眼底流露出气人的慈悲,“我真不忍心看到你他日泪流满面,伤心伤肺的样子啊!”
“谢谢,你不会看到的!”拍拍手上沾染的食物碎末,安沁拿了包起身,“我的朋友已经付钱了,你不介意,可以打包!”
她骄傲扬起的头,活像只骄傲的白天鹅,美丽得让人心生毁灭欲*望,南门尊长腿一伸,邪恶地放在她的必经之路,等待着她狼狈地跌倒。
谁知,脚背一疼,该死的女人竟然踩着他的脚背走过。
“找死!”他低咒一声,伸手就去抓她,她竟像只滑溜溜的泥鳅一般,眼睁睁看着她从手底逃脱,气得他破口大骂,“**!”
包厢外,天渐渐暗了下来,夏末的风有些凉,吹刮在皮肤上会激起敏感的小疙瘩,安沁抱着手臂随意漫步,她已决定明天回公司,不管流言蜚语有多可怕,她只做事,像莫辰说的那样,用时间来证明能力!
这个策划案的成功已经近在眼前的,只要她再努力一把,翻身不是梦!
有了一个成功的策划案,离开千寻去找下一个工作,便不是一无经验二无背景的愣头青了,风起了,她转角进了小区。
小区的建筑很密集,楼道里到了这个时间已经很暗了,而物业为了节省电费,不舍得开灯,她只能摸着扶梯一步一小心。
蓦然看见屋外有明明灭灭的烟头在闪着猩红的光。
她扭头就走。
“安沁!”
她不理。
“是我,安沁!”熟悉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寂寥疲惫。
她停住脚步回头,借着微弱的昏暗光线,她看见了那双温润的眸,即便是夜色中仍旧不改其光泽。
她走过去,心疼地看着他手中的烟头,“怎么抽烟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吸烟。
云越笑笑,将烟头踩碎在地上,“听说这几天你都没去上班,是不是因为绯闻的事?”
“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公司那边除了有些人喜欢多嘴八卦,其他没什么!我明天会过去,那个策划案我会尽力完成!”安沁打开房门,将他让进屋。
她如此,让云越眉头一松,嘴角勾起抹笑意,“我不进去了,公司还有一堆事,我就是来看看你,你这样我很放心!”
安沁也笑了,紧绷的心也徒然轻松,他还在左右,仍旧关心着她,不是吗?
那释然的笑,灿烂迷人,云越情不自禁上前几步,将她搂入了怀中,充实与温暖再度找回,他狠狠松了口气,“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
“我知道!”她反抱住他,“那,扛得起吗?”
“当然!”他坚定无疑,收紧了手臂,头却疲倦地枕在她肩上,“这是小事,你别放在心上,懂吗?”
“这,算小事吗?”这几天铺天盖地的新闻,已经不再是冲着他,方方面面都是直逼云氏,直逼云氏高层,估计如今云氏内部已风起云涌,若不是他也不会这么疲惫。
“是小事!”
看了看屋内温馨的灯火,他狠了几次心都走不开,抱了她进屋,两人相拥坐在沙发上,安沁推他,“不是公司还有事吗?”
他宠溺苦笑,勾了勾她的鼻尖,“这还没娶你回家呢,就开始管我了?”
她皱皱鼻头,偎在他怀中,“这几天我好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啊,担心……我们!”
“我说过是小事,你乖乖听话,乖乖上班就成,其他的,我会处理的!”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几天来云越第一次这么轻松,他半眯着眼睛,有了倦意。
安沁乖乖躺着,看着他有些睁不开的眼皮也没出声,过了一会,就能听见他深长的呼吸声了,她反手抱着他,抱得很紧,身体紧紧贴着那片热源。
云越,交在你手里的不是我的自由,是信仰!
是对温暖对幸福的信仰,千万别让我失望好吗?
一眯眼,不过十几分钟,他的铃声大作,安沁很想掐了,可怕公司有急事找不到人,只得递到他面前,轻声道:“电话!”
云越搂紧了她,头埋得更深,灼热的呼吸都喷到了她滑嫩的雪白肌肤上,她羞得缩了缩脖子,却听见他孩子般赌气,“挂断,一刻安静都没有!”
安沁无奈,只得挂了,“去床上躺会吧?”
他睁了睁眼,手却紧了紧,“不去,除非你陪我睡!”干脆利落,净透的嗓音里只是对温暖的渴求,毫无其他杂念。
安沁苦笑了下,摸了摸他微微凌乱的短发,“好!”
他豁然睁眼,眼底慢慢恢复清明,愣道:“你说什么?”
她已羞红了脸,他却开怀大笑,抱起她直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