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尊厦都听得见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一迈入门口,南门尊的心就被揪了一下,一步步跨上楼梯,他细细观察着每一处痕迹,才皱着眉进了房间。
黑暗里,瘦弱的身体蜷缩起来,像只受伤的猫,利爪尽数收敛,只有温柔的毛发在淡淡忧伤,哭声哑得听了难过。
忍不住上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她身体一僵,诧异地盯着他,完全没料到这个男人今晚还会回来,“你怎么?”
“不哭了?”他挑挑眉,将她泪水抹去,“哭什么哭!”
她吸吸鼻子,将泪水忍住,她的难过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她疲惫一叹,缩入被子里,南门尊没再碰她,洗完澡以后才上床将她抱住。
她背对着他,沉默不语,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他紧搂着她也没说话,暗夜里轻声叹息,“明天醒来,雨过天晴!”
“跟我去医院!”
还在睡梦里,她被南门尊一把拽起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快点!”他伸手就去扒她的睡衣,准备给她换衣服出门。
伸过来的火热手指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她一抖瞌睡全醒,在他的催促下快速换好衣服上车,“急什么?”
他凌厉一眼,“你做的好事,该你收场!”
安沁忽然意识到,这是让她去道歉来着,好可笑!他什么都清楚,却敌不过对皇甫菲的宠爱与纵容,可恨他不爱她,否则一万个皇甫菲也抵挡不住!
她忽然竟想,如果南门尊爱上她……
结果,她狠狠一个寒战,快速下车让冷风将脑袋吹得很清醒,南门尊上前就按住她的脑袋,大手一搓,她梳好的马尾凌乱憔悴。
“走!”黑沉着脸,他拖着她就走。
力道不大,没弄疼他,证明他现在一点都不生气,可为什么这样一张生气的脸?还弄乱她头发!
安沁晕晕乎乎被拖到了皇甫菲的病房,里面皇甫渊两兄妹诧异看过来,两人似乎正在与父母通电话,看到两人进来,皇甫菲欢喜道:“尊哥哥来了,爸妈我们待会聊吧!”
挂断电话,她朝南门尊伸出手要抱抱。
南门尊直接将安沁往前面一推,“把熬好的鸡汤递过去!”
哭到半夜的她眼睛红肿,一边脸有明显的掌掴印,头发凌乱又憔悴,出口的声音沙哑,明显的哭叫过。
看这样子,昨晚肯定被尊哥哥折磨得很惨吧?
皇甫菲暗暗得意,接过那鸡汤,“是尊哥哥亲手煲的?”
“是我亲手给你盛的!”南门尊将勺子递给她,“赶快喝点,活血化瘀的!”
收回投递在安沁身上的眼神,皇甫渊摸了摸皇甫菲的脑袋,“快喝吧,喝完就别生气了,该受到惩罚的人受到惩罚了,这件事一笔勾销,父母那儿你也没说了,乖!”
“只要尊哥哥疼我,我就不说,尊哥哥如果敢不疼我,我非得告状不可,让我爸妈狠狠打尊哥哥屁股!”
“疼你,疼你,谁舍得不疼你啊?”捏了捏她的脸蛋,两个男人相视大笑,仿佛回忆起在美国的童年生活,他们三人亲如亲兄妹在皇甫家很快乐,虽然后来也有过磨难。
三人默契的交流,安沁这个外人自然避嫌为妙。
本以为要在这耗上一天,谁知没过多久南门尊就出来了,经过她身边脚步没停半步,径直走入电梯。
“喂!”安沁站起,忙追过去,可电梯门关了,另一架电梯还在一楼,呼了口气她只得跑楼梯,气喘吁吁到了楼下,南门尊的黑色幽灵已经从地下车库开出来停放在大门口了。
她快步追上去冲入车里。
她的狼狈,似乎让南门尊心情不错,扬着嘴角在笑,“你在知道最近上流行一个什么词吗?可以用来形容你!”
“什么?”她麻利绑好安全带。
他笑,“女汉子!”
安沁满脸黑线。
尴尬了会,她忽然道:“谢谢!”
“你懂就好!”他抿着嘴唇认真开车。
夜晚,南门尊守在医院很晚才回来,安沁问他,“皇甫菲怎么样?”
“还不错,今晚她一个人呆在医院有点不习惯!”脱掉鞋,他缩上床,将她纳入怀中,深深嗅着她的清香,“医院的味道太难闻了!”
“她一个人,你放心?”她推推他,“不如你去陪她吧!”
“你想得美,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说着,坏坏的手就往她身下探,“昨晚摸到你没放那东西了,大姨妈走了?”
“昨晚?什么时候!”安沁惊恐,她睡着的时候,这男人都做了什么?
南门尊邪邪一笑,手指控制不住的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上次说的,我非赌不可!”
她拉住他的手,“今早上的那条澄清新闻以及那个烂熟的爱情故事是你发布的吗?”
昨晚的新闻被那煽情故事瞬间取代,已经不具任何意义,只是嫉妒者的诽谤而已!
“不然你以为谁有这种才能!”他将最后一个音节埋入她颈窝里,啃咬着顺着胸线下滑,见她还是没动静,一口咬在顶尖的娇嫩樱桃上,“你心里的担心也没了,可以专心一点了吗?”
他说话邪气逼人,口气一如平常讨厌,却蓦然撞了一下她的心脏,那里变得软软的,仿佛化开了一滩温暖的水,她始料未及。
当他另一只手温柔的夹住另一端的娇嫩红点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