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异常诡异。
沙发上,衣衫凌*乱的女人被火气正旺的男人单腿压着,而她伸出的双手死死抱住了旁边衣着整洁的女人,女人一脸挣扎地望着腿上的小手,一动不动。
男人却抱着胸口,袖手冷观。
南二在楼上看着,啧啧称奇,这若是写一出小说,那书名可多着呢!
如《稚*嫩小三哀求正妻,冷漠男人袖手旁观!》
再比如,《小三哭求放手,善良正妻是否会成全这段违法孽缘?》
南二的瞳孔忽然放大,因为正妻冷漠地挥掉了小三的手,哦不!
是安沁冷漠地挥掉了那女人的手,然后冷冷看着她,道:“咎由自取,我爱莫能助!”
她说得不假,可她那善良的小模样,怎么也可以这么冷静地做出这么无情的事儿来?这冲击力也太大了!南二瞠目结舌。
南门尊饶有兴趣地望着女人身上淡然的冷漠,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不同的面,还不曾叫他发掘?
女孩愣愣的望着眼前冷漠的女人,她半张开的嘴巴含*着一口的惊诧,怎么都无法想象,刚才还义愤填膺冲过来维护她的女人,转眼间就能这般冷漠!
“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你不帮我,我一生就真的毁了!”女生哭诉得更添楚楚可怜。
在安沁的意识里,每一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错事负责!
而她,是真心帮不了她!
“她帮不了你,省省吧!”南门尊说这话时,故意看着安沁,以为这种话能激到她吗?她好笑!
“我确实帮不了你,你当初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入了虎穴才知危险所在,会不会太晚了点?”
南门尊眯着双眸,紧紧盯着冷静到淡漠的女人,在她那头脑单纯的世界里,黑与白分明到极限,爱与恨也同样分明如此,正如她浑身上下透着的干净气质,比他想象中还要纯粹明白!
女孩张着嘴,半天都合不上,她望望男人,那决定她未来的男人,冰冷似地狱魔鬼,再望望安沁,她忽然失常地笑了,“你是他的女人吧?难道,你就不希望他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那你把我赶走啊,让他赶走我啊!”
“你叫什么名字?”安沁半弯着身体看她。
女孩一愣,对上那样一双清澈的眼睛,不容自主地吐露,“江晓琳!”
安沁抿着嘴笑了笑,再也不说话,江晓琳愣了好久,才抓着她问,“难道,你不希望吗?”
安沁侧头问南门尊,“你记得,她的名字吗?”
南门尊仅仅只是冷漠一瞥。
“看,你在她面前出现这么久,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奢望他对你能有多大印象吗?或者,你奢望一夜露水后,他能对你另眼相待?”安沁言语犀利,句句刻骨,“做梦!”
江晓琳觉得受到了羞辱,整张脸通红,眼神变得狠戾,“你以为你是谁?你都在他身边,他还当着你的面找其他女人,你凭什么说我?”
“所以,我压根不在乎他找谁或不找谁!”安沁很冷静地接话。
她说那些羞辱她的话做什么?
无非,是想把最赤*裸裸的现实告诉她,告诉那些幻想着依靠男人一步登天的女人,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很多人对你好,只是一时的,过后你什么都不是!
啪!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男人将手机狠狠摔在桌上。
那愤怒的声音,引得女人惊慌一颤,安沁淡然朝后退了一步,她不打算惹这男人,最明智的选择是离开!
“滚!”
男人嫌弃到了极点的嗓音溢出。
安沁第一时间,提起双脚离开。
“给我站住!”他忽的一句,安沁没有停止,心里清楚得很,肯定不会是叫她的。
“安沁!”
点名道姓。
她疑惑回头,屋内哪里还有江晓琳的影子,甚至连她的气味都没有留下,“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不是很不关心她吗?眼看着她毁在我手里,也不动声色?”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将她收在眼里。
“她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又能惹到你什么?你如果喜欢玩弄女人,社会上不是很多趋之若鹜的吗?”闪躲开他,她用最平静的声音说,不含指责意味。
南门尊邪肆一咧嘴,“你不知道吗?我就喜欢玩弄女学生,比如说你!”
原来!
安沁松了口气,因为她很快就毕业了,很快踏入社会,他就会厌烦,她就可以自由了!
“打什么主意呢?”南门尊垂下头,将热气呵在她耳畔,“如果,我一直眷念你身上的学生气,我打算让你继续深造!”
安沁猛然抬头,带着惊慌,他应该知道她的家庭,容不得她在深造,她需要工作需要社会经历去历练。
“担心什么?讨好了我,连你弟弟未来的路,我都会为他铺顺了!比起你们两个一无所有的人从头开始,好上几千倍!”
望着女人不为所动的眼神,南门尊忽的一笑,将她拥在怀里,“累不累啊?”
温柔,叫她不知所措。
“老是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不累吗?”
心中生出的那一滴滴的动容被残忍撕碎,安沁淡然抬头对上他,轻轻一笑,“你呢?”
南门尊疑惑皱眉。
“何必每天一副恶人的模样?南门尊,我跟你没仇!”她双眸透彻,似最干净的湖能倒映出一切,湖面波光粼粼,诱人不忍移眼。
南门尊却在瞬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