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待会上菜了!”她挣脱开,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南门尊皱眉,“过来!”
“坐在这里不一样吗?”
“我让你坐我怀里!”
“……”安沁脸更红了。
幸好,及时上菜,南门尊以餐桌无酒不像话为理由,又开了一瓶昂贵红酒,再以浪费可耻为理由,给安沁倒了满满一杯。
为了劝酒,他自酌自饮好几杯。
安沁按着叉子,餐刀一去,牛排又滑动了,她怎么切都无法轻松将牛排切下,一来二去难免尴尬,南门尊端着红酒看好戏一样。
倔强骄傲的她,怎么弄?
察觉到他的目光,安沁直接将刀叉一放,“袖手旁观无耻,教我!”
不知是喝了酒,两人情绪都很松弛,还是因为这种气氛上,剑拔弩张最容易消散,对着不在僵着张脸的安沁,南门尊一口将整杯酒饮下,又新开了一瓶给她满上后,才道:“我过去教!”
他走到她身后,将她双手握住,手臂圈住她整个身体,他弯着腰,忽然松开她道:“这样很累!”
“那要怎么样?”她疑惑反问。
他一把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大手收她在怀,她不自在地推拒,他只问她,“要不要学?”
她不动了,双手主动握住刀叉。
他便从后面小心圈住她,四手相握一寸一寸地缓慢切着牛排,他的唇就在她耳朵边上,一边切一边教她需要注意的地方,并且将每个场合的礼仪习惯都耐心讲述给她听。
她认真听着,认真学着,认真吃下他抓着她手送到嘴边的食物,认真的点评,包括那红酒,他难得称赞。
气氛,本该暧昧,却因为她一本正经而越发撩人。
男人已渐渐散了教学的心思,一门心思都投放在女人身上,她脖颈间有淡淡的香味溢出来,不似香水味浓烈却相当好闻。
“你怎么这么香?”男人的唇,几乎碰到她耳廓。
认真的女人不曾发现,随口答了句,“我自己做的香包,一直放在衣柜里!”
“嗯……好闻!”情不自禁松了她的手,抚上了她的腰,嘴唇在她耳畔轻轻摩擦着,他全身热得有些绷不住了。
被松了的手,自己切下一块牛排,动作娴熟而优雅,她满足地放入嘴里咀嚼,兴奋回头,“我会了!”
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埋在了她的脖颈间,腰上他的大手热得都快将衣服给烧着了,甚至可能将皮肤烫伤,男人的呼吸那么重那么急,她吓得扭动着身体欲逃开他。
结果,一动,后臀触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热,安沁已经可以想象那是什么,很多个夜晚都能感受到它在她后腰部抵着。
“南门尊!”她不敢动了。
“嗯……”男人长长应了一句,舒服的叹谓。
他的手趁机钻入她的衣服内,顺着腹部的弧线往上,安沁快速抓*住他的手,“不要!这里是餐厅!”
“别怕,门已经反锁了!”在经理端入最后一道菜时,他亲眼看见经理将门带上了,这也是这间情侣包厢的绝妙之处。
她不安地挣扎,竟然被她挣脱了,躲开他的怀抱,安沁逃得远远的,南门尊将她杯中的红酒饮下,朝她勾了勾手指,“再陪我喝一杯,我就放了你!”
“真的?”
“嗯!”他直接将酒杯递过去。
安沁吞了吞口水,发现自己喝下这么多杯,也没有醉感,想了想又喝了,南门尊大悦,将另一杯红酒递给她,“喂我!”
安沁微怔,他已将她抱入怀里,“听话!”
将酒杯抵在他唇边,他伸出舌头在杯中一舔,往唇上画了个圈,性*感的嘴唇沾上了红酒的淡淡颜色,更添魅惑俊美。
他长长的睫毛微垂,一抬眸那深邃不见底的深眸,在酒精晕染后添了种朦胧的神秘感,像极了一个漩涡,轻易就能将人吸入。
安沁僵着手臂,呆呆望着男人,不知何时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
她闻到了清香的红酒味混合着男人霸道的味道,熏得整间屋子都是,包括她全身,越来越不安,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紧。
他忽然将她抱起,大步朝沙发而去,精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腰搁在了微微凸起的地方,整个身体被迫成一种迎合的姿势,与压下来的男人恰好*紧密结合。
难怪他……
她脸通红。
一入包房,他就打上了坏主意,想灌醉了她,然后为所欲为!
偏偏,她头脑极为清晰。
将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她睁着清亮的眼睛望着他,“能不能回家再说?”
“不能!”他扯开她的手,胸膛紧紧压过去,僵硬与柔软相碰撞,他满足地叹谓一声,然后想要更多。
“我还没吃饱呢!你说好请我吃东西的!”她还在挣扎,幻想有一线生机。
南门尊邪邪一笑,“等我吃饱了,再慢慢喂你,听话!”
身上,大手越来越放肆,她的衣服已经不受控制地脱落在地,她死死夹着大*腿,想要守候最后一道防线,南门尊掰开了她的双*腿,“今晚累点,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一颤,有些心动了。
“可是,我……”她真的不想要。
“你以为,你躲得过今天,躲得过明天吗?”从男人嘴里喷出来的酒气,都是红酒的那股浓浓清香,熏得人有些不清醒。
他要击碎她最后的防线。
安沁睁着无辜的眼,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