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看到我了,不是吗?”南门尊笑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宝贝儿,要我过去接你吗?”
“南门尊!”她恨得咬牙切齿,“别玩了,我马上过去!”
“谁跟你玩了?我数到三,不上我车,我就真的按照我刚才说的做,说一不二!”他已经开始数数。
安沁也顾不得现在上车会不会被云越看见,更加顾不得就这样忽然离开云越会怎么想,她几乎是逃上车的,胸口不断的急促起伏。
喝了酒的南门尊,就撑着头盯着她的胸口看。
她没穿他给买的新衣服来约会,这让他心情微微好受一点,可他穿了让他惊艳的长裙,刚刚看着打扮美丽的她,跟其他男人抱在一起,想杀人的心都有!
他赤*裸裸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扭过身去背对着她!
“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那么主动,在我这儿装什么纯洁少女啊?”
安沁失望的闭上眼睛,原以为两人可以真的和谐相处,没想到那些都是假象,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撕破,而他永远不可能成为王子,永远是那个可怕的恶魔!
“不说话,是在想着,如果刚刚我不打扰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接吻了?”他执意将她的头扭过来,盯着她紧*咬的嘴唇看。
她忍无可忍,“南门尊,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已经上过床了吗?”他目光邪肆,将她上下打量着,这根本就是一种侮辱。
安沁气得眼睛都红了,“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肮脏!”
“是吗?你们不肮脏,你们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就可以抱在一起吗?那如果关系稍微不普通一点,你们是不是就可以上床了,啊?”他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安沁耳膜都在疼。
更痛的是脑袋和心,这些话对她来说比刀还锋利。
她已经没有力气跟他纠缠,疲倦地闭上眼睛,可任他这么说,她如何甘心,她含*着眼泪辩驳,“我不开心,他只是在安慰我!”
“不开心?”南门尊凑到她面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这种人,又怎么会关心别人开心和不开心呢?”
“所以,你要出去找野男人!”
“我没有!”她说不出的无力,“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在狡辩什么?不觉得这样很无趣吗?况且,我又不介意你是不是被人玩过,呵!”他气急了,越难听的话,他就越是能够说出口。
她眼泪汪汪,最后无力叹息,“他只是安慰我!”
“安慰?”南门尊嗤之以鼻,“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啊,让我也安慰安慰你啊!”他抚上她的脸,暧昧又邪肆,“我的安慰方式比他更直接,更让你销*魂!”
“你走开!”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把将他的手打开。
南门尊伪装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下去,额上的青筋开始暴起,他扣住她的下颌,将她整个提到面前,“是不是我没满足你,你就按耐不住了?早知道你这么急切,我何必等你!”
“南门尊,你无耻!”
一声声比刀还锋利的话划向她的心,她气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她不想哭,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可,心真的好痛!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
她真的是无辜的!
“我无耻?”他笑得狠厉无比,“我就是离开了一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奸夫约会,你觉得是我更无耻,还是你这淫*妇更无耻!”
“你!”安沁气疯了,她挥起手臂,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南门尊脸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她敢打他,那双血红的眸子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你敢打我,你找死!”
他狠狠用力,那力道奇大,安沁甚至听到了骨头即将断裂的声音,手腕部的剧痛让她呼吸都不顺畅,一张娇*嫩的小*脸由白转青,痛苦的样子叫人惨不忍睹。
而被气惨了的南门尊,却觉得一种报复的畅快!
他在饱受煎熬,她却迫不及待地跟别的男人约会,怎么能不该死?他没有当着那男人的面将她撕碎,已经足够仁慈了!
“放……手……”她气若游丝,却还是倔强得很,丝毫求饶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南门尊更加无法忍受,“说,你跟云越那奸夫上没上床?”
“我没有,你个qín_shòu,放手!”他一松手,疼痛缓过来,她气得大叫,南门尊再度加大了力道,让她连哼哼的余地都没有。
“那你们做什么了?”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不死不休!
“我们……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个拥抱!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以为她的手断了,疼得甚至即将死去。
南门尊忽然松开了她,她整个人瘫坐在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手腕部一片难看的青紫色,他冷酷道:“如果,真有什么,你以为你和他,还能活吗?”
她面无人色,全身软得动弹不得,见了她的惨样,男人的心情似乎才缓和了点,从车里掏出打火机将烟点燃,他烦躁地一口口吸着,邪恶地将烟吐在她脸上。
呛得她不断地咳嗽,干渴的喉咙几乎要咳出*血来,将整只烟抽完,他潇洒抛下烟头,正要开车,安沁的手机响了。
那是云越犹豫再犹豫后才打的。
她知道她不会故意离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他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