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姑娘娇笑一声:“我这人自来记『性』便是最好,郎君最好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那郎君急等着成事,哪里还能听进去飞飞姑娘的话,他口中胡『乱』的应着,一把扯开了飞飞姑娘身上碍眼的襦衫。
飞飞姑娘也是个中好手,两人你来我往,水『乳』交融,此起彼伏,很快的便成了事。
那郎君志得意满,他搂着道:“过了今夜,此生再无遗憾。”
飞飞姑娘依偎在这人怀中,神态慵懒,声音沙哑的说道:“郎君对我的一片情意,我心中实在感动,只可惜,我除了这一副身子,旁的也没有什么能够回报给郎君的。”
“飞飞姑娘莫要如此妄自菲薄,同样是女人,有人能够让旁人望之而不能忘怀,而有些人便像是沧海一粟,泯灭于芸芸众生当中。飞飞姑娘的身子便像是天边的云,柔软而又遥远,让人回味无穷。”这人竟也是个能说会道的,成了事之后,心下满足,口中恭维的话如同流水一般淌了出来。
果然飞飞姑娘的双眸当中便蕴上了一层娇羞,她手指在那人腰间轻轻的画圈,口中娇娇柔柔的说道:“那么郎君,是否能为我赎身?”
那人身子登时一僵,一息过后,他才打着哈哈说道:“多谢飞飞姑娘抬爱,我自然……是想要为飞飞姑娘赎身,只怕花间小酌的管事不答应。”
“郎君只管说肯不肯为我赎身?若是郎君愿意,旁的事情,直管交予我做便可。”飞飞姑娘伸手在那人腰间轻轻一拧,语气倒是比之刚才更加娇柔。
那人腰间又痒又麻,心中不禁活动起来,他侧身看向飞飞姑娘,对方头发柔软顺滑,皮肤白皙柔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经过他的润泽之后,带着无尽的春意与情意。
这人心中一动,飞飞姑娘自然样样都好,可是自家的母老虎手段又着实厉害,两厢比较之下,还是先看眼前再说。
这人翻身而上,捏着飞飞姑娘的肩膀,笑着说道:“飞飞姑娘直管放心,我定然不会让飞飞姑娘失望。”这人也是个狡猾的,口中的话似是而非,似是应承下了飞飞姑娘,但其实一句准话都没有。
飞飞姑娘自然听出这人的话中之意,她端正神『色』,肃声说道:“郎君莫不是瞧不上奴家?”
那人手中的动作登时停了下来,他深情的看着道:“我对飞飞姑娘的心意苍天可鉴,飞飞姑娘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主事之人去。”
这人『摸』索着床边的衣服,一通手忙脚『乱』之后,从衣袖当中掏出了一枚荷包,他把这枚荷包放入枕边,继续说道:“我这里正有一张千两的银票,若是飞飞姑娘愿意,我现在就去为你赎身。”
,降紫『色』的荷包被塞的鼓鼓囊囊的,想来当中放着不少的东西,她这才转怒为笑道:“郎君对我的心意,我自然知晓,只是我无奈身处欢乐场中,实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飞飞姑娘的苦楚,我自然知晓。”这人安抚下了飞飞姑娘,身下有美,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郎君能够知晓我的苦楚,我便此生无憾了。”飞飞姑娘复又搂起那人脖颈,红唇轻启迎了上去。
箭在弦上,那人又如何能够忍耐的住,他一把扯开飞飞姑娘蒙在脸上的面纱,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飞飞姑娘一个不防,面上一凉,敷于面上的面纱竟是被一把扯开,撂在一旁。她心中一惊,伸长了胳膊就要拿回面纱。
感受到飞飞姑娘的不专心,那人在飞飞姑娘的一张红唇上,缠缠绵绵而又辗转反侧,之后才恋恋不舍得离开了飞飞姑娘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带着一丝茫然问道:“飞飞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飞飞姑娘尖叫一声,慌忙捂着了脸颊。那人满头雾水的问道:“飞飞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飞飞姑娘不答,只紧紧的捂住了脸颊,口中仓皇的说道:“我身子突觉不适,郎君还是先离开吧,等我病好了之后,郎君再来罢。”
“我先去找郎中。”那人听着飞飞姑娘声音当中带着痛楚,心中猜测飞飞姑娘定然病得不轻,所以他也收起了心头的那一丝热意,转而捞起衣服,穿了起来。
“不……不……不……你千万莫要去找郎中,我的病我心中最是清楚,待会吃些『药』丸,也就无事了,郎君还是先行离开吧。”飞飞姑娘急声说道。
飞飞姑娘说话间这人已穿好了衣衫,他低头束好了腰带,不慌不忙的说道:“飞飞姑娘莫要害怕,我等你好些了再走,你的『药』丸放在何处?”
这人刚刚尝了甜头,如今又正在兴头上,自然愿意在飞飞姑娘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所以才迟迟不肯离开。
飞飞姑娘心急如焚,恨不能这人马上离开,眼瞧着这人墨墨迹迹不肯离开,她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急躁,口中急声说道:“我的『药』丸便在那边的梳妆匣子里,郎君莫要忧心,我待会吃过了『药』便会无事了。”
那人急等着表现,听见这话,哪里还肯离开,口口声声说道:“我还是等飞飞姑娘服下了『药』丸再走吧。”
这人走到放着梳妆匣子的柳木案几旁,弯下腰来,打开梳妆匣子,慢慢的找了起来。
他很快便在梳妆匣子的最下面一层找到了两个放着『药』丸的瓷瓶。他也不知究竟哪个里面放着『药』丸,索『性』一手抓起两个瓷瓶,转身回到了飞飞姑娘的床前。
飞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