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撒谎精>19.019 安排名分

白凿啊?

温秉:“有什么问题?”

白凿觉得狐灵眼睛都惊得马上要迸出来,“……没。自己人呀?我问你啊,这要是查出来这家店有个什么,我要做到哪种程度?”

听筒那头静了很久,白凿习以为常,将老年机在桌边敲两下。果然温秉的声音传了出来:“她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若是有什么,只可能是被牵连。你把资料搜集起来给我即可,不要去打搅她。”

程凉岸正把玩着玻璃瓶,瓶中眼球颠荡,将血渍抹了一瓶子。

白凿看着有些恶心。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问:“他对你这么有信心?”

程凉岸其实也没想到温秉竟然这么看好她的人品,“我和你不一样,我有我阳奉阴违的美德。”

“他这么好骗吗?”白凿咂咂嘴,“所以,程老板,择日不如撞日,你要现在交代吗?我也很好奇呢。”

“不打自招不是我的风格。”

白凿深刻了解过程凉岸的固执,他扯开话题:“他说你是他的人……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程凉岸挑了挑眉:“我已经看破红尘,这些情长恨短不过是过眼云烟,于我而言都是虚妄。管他什么意思。”

“得了吧,你。”白凿抠着鼻子想了许久:“原来不是你一厢情愿呀?程凉岸,你的春天来了呀。”

程凉岸笑得如沐春风:“春天也好,冬天也好,虽然我已经看破红尘了,但是照我看,温秉还是很值得一睡,睡觉这个事,我不挑季节,越快越好。”

白凿一副过来人的嘴脸,嚣张地摇摇手指:“非也非也,男女的深层次交流不宜操之过急,等待得越久、积累得越厚重,爆发出来才会越热烈,个中滋味才能体会得越深刻。”

“你......是在教育我吗?恕我直言,妹夫你除了摘抄摘抄黄段子和善于等待以外,没有什么经验拿得出手吧?”藐视之意不容错辨。

“......”

“说到这儿,我悄悄问你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颜颜妹妹一起长大呀?可得快点,你能等,我可等不了。别等到时候你有资本教我的时候,还得写在纸上烧给我。”

白凿一扭脸,气哼哼的:“乌鸦嘴!”

程凉岸小胜一局,美滋滋地倒上最后一杯嫣红醇郁的养生茶。她将只剩下一堆养料渣子的玻璃茶壶推给白凿:“你把里头能吃的都吃了,别浪费了。”

白凿更生气了,站起来大呼小叫:“你别强人所难哈!”

程凉岸沉吟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然后将茶壶拖回来,将几颗枣子桂圆枸杞捻起来吃了。

她旁若无人地做着穷酸行当,白凿目瞪口呆,他看着垃圾桶里几颗枣核,干巴巴地问:“程凉岸,你去游历的那两年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啊?”

“还好,也就是风餐露宿,有时候挨饿挨得狠了点,久而久之,珍惜粮食的美德培养得比较顽固。”

白凿心里不落忍:“你也是不容易呀,当年那点富二代的血脉,现今丝毫没活出来。”

程凉岸抱拳谢过:“过奖过奖。”

窗外天色渐晚,绰约茶吧的生意随着夜色降临开始热闹起来。

店里灯光大亮,络绎不绝的人流,打领带的、梳背头的、穿夹克的、纹身的、穿长裙的、露脐挤事业线的......在侍者高一声矮一声的招呼里,涌上二楼卡座和三楼包间。

程凉岸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是我,温秉。”

程凉岸真想学着白凿吼一句“说正事。”而不是假惺惺地问:“哎呀,你怎么知道我的号?”

“喜眉那儿要来的。”程凉岸听见那边背景里喜眉在大声说:“姐夫!姐夫!”

“哦,喜眉在说什么?”

温秉急慌慌岔开话题:“没什么,我和喜眉刚到喜家,没见到你。”喜眉又在一旁叫唤着“姐夫!姐夫呀......”说到一半突然中断。

程凉岸已经接收到喜眉用心良苦的信号。

温秉也突然不说话了,听筒那边只听得见风吹过弄堂的呼呼声。

程凉岸等了好一会儿,“喂?她叫你啥来着?”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回来了吗?”

“她叫你啥来着?”

“到哪儿了?我来接你吧?”

“她叫你啥来着?”白凿在一旁听着,无声地捧腹而笑。

喜眉从院里跟出来,找到藏在棺材店弄子里的温秉,跳起来贴近手机喊:“姐夫——凉凉姐家的姐夫。”声音欢快明亮,击破弄子里阴冷潮湿的黑暗。

温秉吓了一跳,呆滞地站在一堆杂乱的松木旁,他盯着使坏的喜眉看了一会儿,才说:“这是个误会。”声如蚊蚋。

异兽的五感都较人类敏锐许多,更何况白凿是天下无二的白虎王灵。他在一旁听得明明白白,暗自惊叹:这两个人怎么突然这么快,名分都安排上了?!

程凉岸了然于心:“我明白,我都明白。这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

“你有什么责任?”

“眉眉正处在青春期,对两性关系还懵里懵懂、一知半解的。她看我和你一间房里睡过,想岔了。怪我不够细心,当着小孩子的面,也没点忌讳,做了错误的示范。”

“......”就程凉岸的脑回路,解释就是越描越黑、越走越偏,最后说不定变成上赶着给自己揽麻烦。温秉放弃解释。

“所以我决定了,晚上不回喜家了,我要到镇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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