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该不会是个哑巴吧,否则怎么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我还想听听他的声音呢。”
“不会的,女王陛下怎么可能让一个哑巴伺候龙夫人。”
“……”
冥云歌在听到第一声的时候就跑了起来。
难以想象,帝言殇被一群女人调戏是什么样子。
天呐,会不会淋一整年的雨水。
不行,这个脆弱的凡人,为了孩子也要让他活到寿终正寝。
冥云歌抬腿一脚,把门都踹掉了,门后,某位女宾被压在门板下,只露出一截赤裸的手臂。
无耻!
冥云歌走进去的时候,用力跺了一下脚,那截手臂,弹了一下,又软趴趴的不动了。
门内的画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但,也没有好到哪去。
女宾们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格迥异,一个不少的聚集在这里。
帝言殇被拇指粗的锁链捆在房间中央的铁质官帽椅上,像平日里那般,坐得笔直,长发一丝不乱,浓密的眉毛平展,从骨头里透着宁折不弯的气势。
额头布满细汗,面白如纸,一双眼眸与世隔绝般紧紧的阖着,唇瓣干涸,露出的手腕上血痕很深,是用力挣扎过的痕迹,双拳紧握,整个人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她心目中的帝言殇一直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连睡觉的姿势似乎都有意识的控制着那般严谨,不可侵犯,帅得没人性。
此刻的他,身不由己,被一群无法无天的女人束缚着,光是看着就觉得难以忍受。
潜意识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想法,他那样的人,天生就应该摆出掌控一切的姿态,居高临下,俯瞰苍生。
任何人都不可以亵渎他,践踏他的人,不可饶恕!
“你们这是做什么!”冥云歌暴怒,周身的气势凛冽,覆上了一层火焰,整个房间的温度倏然升高。
一双美目,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接到目光的人,皮肤被割得生疼,心生惧意。
女宾们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犯下了天大的罪过,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们没有错。
她们的身份如此尊贵,英武不愿意,她们也没用强的,还把选择权交给他,讨好他。
“这不是很明显吗,让他选个人伺候。”皮球女宾扬着下巴,随口应道。
“他受伤了!你们还把他绑着!”
“伤得不重,挣扎的力气可大了。”
带他走的时候,他就像一头暴怒的雄狮,双目猩红,健硕的肌肉几乎要崩裂衣袍。
要不是有王夫帮忙,她们估计全都会被徒手撕裂。
不过,那个样子好有魅力啊!
怎么说呢,就是很有男人味!
与他相比,以前见到的男人都是馒头做的,摆在那里方方正正的,一捏,就走形了。
前一刻还宁死不从,没等使出手段,就装不下去开始跪舔了,她只好自己接着往下演。
冥云歌上前一巴掌甩在皮球女宾的脸上,皮球女宾就地翻滚,撞上了高几,高几应声粉碎。
皮球女宾难以置信的抬了下脖子,晕了过去,扭曲的面容对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