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正酣时,突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正卖力干活的唐文浩,情不自禁地回眸朝客厅里望,而惊愕的玉竹妈妈还来不及躲避,四目相对,唐文浩惊得忙扯过被子,将他的身体盖住了。
“怎么了?宝贝”,玉竹本来正享受的时候,见唐文浩来这么一下,疑惑地问道,同时,她的身体也坐了起来,朝客厅里看。
“玉竹,不知道啥时候妈回来了,刚才我们俩忘了关门,羞死了”唐文浩说道。
“哎,没事,是我妈,又不是别人,你等下,我去把门关上,我们继续哈!我刚才舒服死了,我要继续舒服”玉竹嗲嗲地说道,然后示意唐文浩配合一下,她跃下床,跑到了门口将门给关上了,然后迅速地爬上了床,与唐文浩接着进行她们的爱情之旅,她可不管她妈在不在家。
这时候,玉竹妈妈已经羞涩地走到了电话机旁,抓起了话筒问道,“喂,你找谁?”她用的是当地话。
“阿姨,你好!我是阿玲,我想请玉竹妹妹接下电话行吗?”原来是阮玲打过来的,她也用半生不熟的当地话跟玉竹妈妈说道。
玉竹妈妈一听是阮玲的电话,回眸一看女儿的房间,听到女儿和女婿又干上了,里面传来了女儿又喊又叫的声音,虽然声音已经不大了,但她知道,女儿正享受两人世界,有点不忍心打搅她们小两口。
“呵呵,阿玲姑娘,有点不凑巧,她们俩刚出去了,好像去买什么东西!或者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给你转告的吗?”玉竹妈妈编了个瞎话应道。
“哦,没事,那我等下再打过来吧!阿姨,先这样吧”,阮玲说着,将电话挂掉了。
再说唐文浩和玉竹,在房间里又激战了一个多小时,在玉竹被他折腾的昏厥过去后,他也终于忍不住了,狠狠滴,排山倒海地释放了一把ji情。
而客厅里的玉竹妈妈已经给她们推掉了阮玲四次来电。
唐文浩抱着玉竹温存了一会儿,他心里还是惦记着阮玲,想早点起来陪阮玲去,忙清理了一下战场,将被子盖在了玉竹的身上,他知道,玉竹累坏了,这一次整整做了两个多小时。
唐文浩刚收拾完,穿商里的电话再次响起,他拉开门,见玉竹妈妈正用当地话在说什么,突然,她转过身子见唐文浩站在门口,冲他招招手,示意他接电话。
唐文浩知道肯定是阮玲的电话,忙紧走几步上前,冲岳母笑了笑,接过了话筒,“喂,姐,是你吗?”他笑问道。
“宝贝,你们干嘛去了呀?姐打了一个小时了,你赶紧过来吧!我们马上要走了,姐刚才给家里打了个国际长途,阿梅姐说香港那边出大事了,说姐那边出事了,让咱们俩赶紧回香港去”阮玲焦急地说道。
“啊?香港那边出大事了?是曼妮吗?还是陈家谁出事了?”唐文浩惊问道。
“阿梅姐没说,她说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香港那边出事了,姐刚才打电话到曼家去,没人接电话,打电话给解决,关机,宝贝,别猜了,一定是姐出事了”,阮玲惊慌失措地说道。
唐文浩听后,心都碎了,“好好,我马上过去”说着,唐文浩啪地将电话挂掉了,他心神不宁地看着玉竹的妈妈,两人语言也不通,他想告诉她实话,但不知道该怎么办表达。
突然,他给玉竹妈妈跪下了,把玉竹妈妈惊呆了,不知道这女婿到底想干嘛!正愣神的功夫,唐文浩冲她磕了几个头,完了起身就往外跑,快速地下楼,急切地朝外面跑去,到了小区门口,打了一辆嘟嘟车就朝宾馆驶去。
嘟嘟车到了宾馆门口,阮玲已经背着包等在了门口,她也上了嘟嘟车后,跟司机说了下目的地,两人很快到达了长途汽车站,坐上了开往班纳新的班车。
她们俩都不知道,玉竹一直骑着摩托车在后面追赶着她们,只是,摩托车永远追不上汽车。
玉竹是被她妈妈叫醒的,开始,她还不愿起来,后来听她妈妈说了一下唐文浩走了,走之前给她下跪磕头,然后疯了一样滴跑了,她这才意识到了阮玲和唐文浩肯定走了,急急忙忙地穿衣服,骑着摩托车到了宾馆,完了问宾馆服务员,说阮玲已经走了,她知道阮玲和唐文浩肯定上长途汽车站了,骑着摩托车赶到长途汽车站时,开往班纳新的班车刚走十分钟,她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追上。
目送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汽车影子,玉竹放声大哭,她知道,这一次唐文浩和阮玲以这种形式跟她告别,一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唐文浩不会这么急匆匆地不辞而别。
作为阮家的一份子,她同样在担忧着家里的姐妹们,“宝贝,阿玲姐,你们一路保重啊!家里的姐妹们,上帝保佑你们都平安无事吧!我爱你们!”,玉竹在路边朝着越南方向,双手合十,不住地祷告着。
不说玉竹,单说唐文浩和阮玲,心急火燎地踏上了归途,晚上的时候,长途车终于到了老挝小镇班纳新,为了安全起见,她们还是选择了入驻宾馆,第二天再走山路,因为从班纳新到琅勃拉邦最快捷的还是山路。
而且一路上都是崇山峻岭,沟谷纵横,晚上走很危险,还是白天会安全一些。
两人入驻在班纳新汽车站附近的一家当地人开的宾馆里,到了宾馆里,吃了晚饭,洗漱了下,本来想给家里再打个国际长途,但是,人家没有国际长途,只能打老挝境内的。
于是,唐文浩就干脆给玉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