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白晓琮眼中带着惊讶，“分了五步……，学姐，这道题你已经做出来了么？”
这边与白晓琮相隔一个过道的叶若然也竖起了耳朵。
这道c的题并不简单，她看了一节课，也才看出跟蒙日定理有关，还是刚刚去问了阿时，才晓得了完整的解题过程。
路呦呦她，已经做出来了？
她的实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呃……，我，我之前在别处看到过一道类似的题目，所以……”
原来是这样……叶若然收回视线，继续专心做题。
下课了，路呦呦跟林逾雁一起，随着人流去了食堂，两人打完饭后，在周念一和罗茜给她俩留的位置上坐下。
四个不同班的女生成功汇合。
“林林，今天呦呦做的早饭殷时还是没有吃么？”
两人刚一坐下，周念一来了这个日常一问。
自从路呦呦把林逾雁介绍给她俩认识之后，四个人现在已经混得很熟了。
林逾雁偷偷看了一眼路呦呦，看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不禁吐了吐舌头，
“嗯，还是没有。”
周念一皱眉，日常吐槽，“呦呦，要不你就别在他这一颗树上吊死了，万一，他喜欢的是男生呢？那你岂不是根本就没有希望么？”
殷时……喜欢的是……男生么？
看到路呦呦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罗茜赶忙出声阻止周念一说下去，：“一一，别瞎说了！”
“我没有瞎说，本来就是么！连我们呦呦这样长得跟天仙一样的，殷大神都看不上，难道他喜欢长得丑的？”周念一不服。
“你们有谁听说过殷时喜欢的女生么？”
“呃，好像是没听说过殷大神有喜欢的女生……”
“这不就对……”
“应该不是，”路呦呦打断周念一的话，她低头低头扒着米粒，声音闷闷的：“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我这个人而已。”
饭桌上一时安静下来。
半晌，林逾雁小心翼翼地说，“呦呦，其实我也觉得，你不如放弃殷时吧，他实在是不知好歹，你不如换个人喜欢吧，我看，坐在你后面的白晓琮一跟你说话就脸红，还天天找你问题，肯定是喜欢你，他也很不错啊，咱们学校有好多女生都在追他。”
“……天天问我题就是喜欢我？那林林你也喜欢我么？”
林逾雁一滞，小小声的反驳她，“我跟他不一样了……”
“高一的系草白晓琮么？”周念一瞬间花痴脸，“天啊，他就坐你后面么？呦呦，而且还喜欢你！可以啊，我觉得白晓琮不比殷时差多少啊！”
“没有了……”路呦呦无奈扶额，有没有她自己还不知道么，白晓琮这孩子就是害羞，他对谁都这样的。
罗茜也来凑热闹，“呦呦，我觉得其实你还可以考虑一下咱们五班的体育委员秦川，运动型的也不错啊，他高一可是给你写了十几封情书的……”
“……”
路呦呦心里苦啊，难道她不想换个人么，问题是系统只认殷时啊……
吃过饭后，路呦呦回到教室，应了之前的承诺给白晓琮讲题。
“第一步，要先证明e是三角形abc的外心。”
“嗯嗯，这个我证过了。”
“第二步，证明bcef四点共圆，bafd四点共圆，可以这样证……”
两人都很认真，连班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也没发现。
“学长，你怎么回来了？”楚越等人看着来人，一脸惊喜。
因为邵沐青已经通过了国内top2之一b大的保送考试，再待在学校里也就没有了意义，所以他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
邵沐青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指指路呦呦，笑着说，“我找她。”
正给白晓琮讲完题的路呦呦看他来了，有些惊讶，不是说一点半到么，现在还不到一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学长，你稍微等一下，这道题马上就讲完了，讲完我就跟你走。”
“你别急，慢慢讲。是我来得早了，我在这儿等一会儿也没事，反正也好久没有回来了，刚好和他们聊聊天。”邵沐青在殷时的空座位上坐下来。
“学长，你找路呦呦是有什么事么？”楚越神色复杂，学长他不会是对路呦呦有什么心思吧？他知道路呦呦正在追阿时的事情么？
“对，我找她帮点忙。”
“什么忙，我能帮得上么？”
“不，这个忙只有她能帮得了我。”
“……”
五分钟之后，路呦呦把最后一步给白晓琮交代清楚。
“走吧，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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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停了。
邵沐青带着路呦呦，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城北的老城区。
这里已经拆迁，正准备重建，现在满处都是残垣断壁，一片苍凉。
邵沐青带着路呦呦走走停停，终于在一处半塌的老墙前停下，
“就是这里，呦呦。”
老墙上早已遍布苔藓，墙面也是千疮百孔，墙头和它背后的废墟上都落满了厚厚的雪。
路呦呦摸着斑驳的青砖，好奇，“我们就在这里拍摄么？”
“是啊，这里就是让我找了好多天的最合适的地方。”
他顿了一下，又带着歉意道：“呦呦，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周末等你有时间再找你拍得，可我之前找地方浪费了不少时间，而且这周末就是交稿的截止日期，时间比较紧，只能